夏錦茵被這靜嚇了一跳,默默降低音量,怕打擾到顧硯初開會,從他懷里出來跑到旁邊的沙發上。
丁冉哭得好大聲:“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說去港市探親,結果一走就是幾個月一點消息沒有!”
“我好不容易從潭哲那打聽到你的消息,說什麼你掉進海里失憶了,我想見你顧硯初那個狗東西本不讓我見...”
“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
“你先別說話,讓我哭完!”
丁冉沒好氣地打斷,夏錦茵安靜地閉上了,看著眼淚。
鏡頭里忽然出現一只大手在丁冉頭頂了,然后拿著紙巾給眼淚。
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口狗糧,夏錦茵笑了一聲,等丁冉哭完。
“你談了呀?”
“你別把話題扯到我上,先說你的事,跟我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麼,消失那麼久。”
夏錦茵在腦海里回想了一遍,不知道該從哪講起。
東一句西一句,聊天似的把回到港市之后發生的事講了出來,語氣輕松的仿佛不是在講的事。
丁冉聽得心驚膽戰,最后夏錦茵講完了,還沒回過神。
“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還好都過去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的福氣都在后頭呢!”
夏錦茵笑了兩聲,想起們那家沒有開幾天的律所。
“誒對了,律所還開著嗎?沒有倒閉吧?”
“怎麼可能?!”丁冉瞪一眼:“再說了我不行還有顧硯初呢,這是你的東西,他怎麼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雖然那段時間顧硯初寸步不離地守在夏錦茵邊,但是公司的事也沒落下,時不時還會讓人來看律所的狀況。
倒閉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也算是夏錦茵的東西。
“那我明天去律所找你,順便聊點事,想找你買點藥。”
“怎麼你剛好就要備孕啊?”
“不是!”夏錦茵咳了幾聲,又又惱:“你怎麼腦袋里天天想這些事啊,調理的。”
“顧硯初他胃不好,最近飯吃的都很,還經常失眠。”
“我懂了,霸總通病。”丁冉了然地回答。
夏錦茵無語地抿了抿:“不是,可能是他之前沒有好好吃飯,還有...幫我試藥留下的副作用。”
丁冉臉上的笑容收住了,語氣正經了些:“行,那你把他的病歷還有吃的藥發過來,最好明天讓他一起過來,把個脈。”
“行,那我明天帶他過去。”夏錦茵應下,又問了句:“不會是你給他把脈吧?”
“你嫌棄我啊?我好歹也是專業的行不行,他想讓我給他把我還不想呢。”
“你放心吧,找更專業的給他看。”
“知道啦,謝謝~”
掛斷電話,夏錦茵看向書桌那邊,顧硯初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完了會,正目不轉睛地看著。
夏錦茵小跑過去:“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公司。”
“丁冉說的沒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們都要健健康康的。”
“好,聽茵茵的。”
夏錦茵手著他的小腹,忍不住又想叮囑。
顧硯初摁住的手,聲線微啞:“茵茵.......”
他沒有多余的話。夏錦茵卻清楚地看見他眼中翻涌的緒,勾著他的脖頸下來,吻上他的瓣。
顧硯初帶著的手向上,夏錦茵到悉的,腦海里一瞬間涌現許多模糊的畫面。
害地想回手,顧硯初卻摁得更,同時咬住的瓣,強勢地撬開的齒。
夏錦茵一瞬間下來,手推了推他,聲音含糊:“不能耽誤吃晚飯...”
顧硯初空看了眼時間:“還有三個小時,來得及。”
顧硯初抱著起來,重新吻上的,往臥室走。
夏錦茵難耐地嗚咽出聲,想不明白怎麼突然就到了床上...
顧硯初今天格外不一樣,等適應以后,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
夏錦茵連求饒的話都沒辦法說出口。
恥地把臉埋進枕頭,還沒緩一會兒就被顧硯初撈了起來。
“茵茵,為什麼躲著我?”
“沒、沒有......”
“茵茵怎麼可以忘記我呢?”
“茵茵忘記我,連他也忘記了對不對?”
“現在有沒有更清楚的想起來?”
顧硯初含住的耳垂,一句接一句地質問,完全沒有給回答的打算。
“茵茵還會忘記我嗎?”
“不,嗚——不會了...”
夏錦茵嗚咽出聲,呼吸變得急促,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顧硯初卻完全沒有給休息的機會,扶著的腦袋過來,纏綿吻接連落下。
“茵茵,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被堵住,夏錦茵本沒有辦法回答,只能笨拙地回應他,換來的是顧硯初更兇地作。
事實證明,三個小時對顧硯初來說還是不夠的。
吃飯的時間算是給了片刻休息的機會,最后一直持續到很晚,夏錦茵都要睡著了,顧硯初才抱著去清洗。
*
床邊的手機鈴聲只響了一秒,就被顧硯初手掛斷。
沒等再次響起,他就把手機關機。
他手臂上布滿斑斑點點泛紅的咬痕,沿著手臂向上,蔓延至脖頸,口...
“誰”夏錦茵迷迷糊糊地問了一聲。
顧硯初把人往懷里摟了摟:“沒事,再睡會兒。”
這應該是他們這段時間以來睡到最舒服的一個覺,疲憊以后,夏錦茵忘記所有關于黑暗的恐懼,甚至沒有力做噩夢。
顧硯初抱著,沒有失眠,也沒有半夜驚醒,懷里的人一直在。
兩個人睡到日上三竿,又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才起床洗漱吃飯。
夏錦茵還記著今天要去公司的事,拿到手機看到丁冉發來的十幾條消息,連忙回過去消息,說他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