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茵这一掌使了十足的力气，震得手掌发麻。
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觉得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说这样的话激怒找打。
“茵茵？没事吧？”
顾砚初几个箭步冲过来，拉过的手心疼地看着，整个手掌都红了，隐隐还有要肿起来的迹象。
“疼不疼？”
半躺在地上程心妍愣住了，才是被打的那一个，这话不应该问吗？
夏锦茵无意识地摇了下头：“程心妍，你真的很蠢。”
“我以为你最多是在爱爱的小事上作些妖就罢了，没想到子在工作上也这样犯蠢。”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的损失没有挽救回来，会有多人到牵连，因此丢掉工作。”
“律所留不下你这样又蠢又坏的人，自己收拾东西滚吧。”
夏锦茵平时待人永远都是和善温的语气，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重的话。
办公室里的人面面相觑，都明白夏锦茵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夏锦茵说完，拉着顾砚初的手准备走，顾砚初却没动。
“起来。”
顾砚初声音冷沉，却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意味。
程心妍僵了一瞬，眼睛一亮，踉跄地爬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顾砚初：“砚初哥哥...”
顾砚初朝招手，示意过来：“道歉了吗？”
程心妍一副委屈却大度的表：“没有...但我相信茵茵姐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
“啪——”
未说完的话被顾砚初忽然的一掌打断，这一下可比夏锦茵那一掌重得多。
程心妍重重跌在地上，角渗出迹耳边一片嗡鸣，连带着眼睛都有些发昏。
“我是问你，跟茵茵道歉了吗？”
程心妍被打得脑袋发蒙，隐约听到顾砚初的声音，被他周的威压吓到，下意识地开口：“对、对不起...”
“程靳下午会带你回去，如果程家教不会你规矩，我会亲自派人过去教你。”
顾砚初手掌轻轻揽住夏锦茵的肩膀，带着转离开。
回到上总裁办，潭哲已准备好了医药箱和冰袋。
顾砚初拿巾裹住冰袋，轻轻敷在手上。
“下次这种事，让我来就好了。”
看见哭了出来，顾砚初抬手了脸上的泪：“怎么哭了？”
夏锦茵垂下脑袋：“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可是说我克你，害你那么多伤。”
“顾砚初，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
顾砚初轻声打断：“那这一次，程心妍是因为我才会暗中做手脚，茵茵会觉得我是扫把星吗？”
夏锦茵连连摇头，眼泪更加汹涌。
“所以啊，爱人之间是不讲这些的。”顾砚初心疼地着的手心：“茵茵不需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做错事的是别人，该到惩罚的也是别人。”
“如果茵茵要因为这个不开心，疏远我，那我才会真的难过伤。不哭了好不好？”
“好...”夏锦茵俯抱住他：“对不起，这次我做的不好。”
“很好，宝宝。”顾砚初安地抚着的脊背：“一次把事做好很棒，做错了以后能弥补好同样厉害。茵茵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最棒的。”
“嗯。”夏锦茵闷声说：“那我还要对不起，这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你。”
顾砚初轻笑一声：“这点茵茵确实该道个歉，不过我更不开心的是茵茵忙起来，没办法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需要茵茵挣多钱，有多大的名气和就。”
“我只希你在工作中得到满足快乐，还有就，如果太辛苦的话，我会怀疑我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顾砚初把揽到怀里，让用更舒服的姿势靠着自己，拿着药膏给的红肿的手掌上药，指腹轻轻按。
夏锦茵小声说知道了，嗅着他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忍不住仰头亲了下他。
“谢谢你顾砚初。”
“不客气，小宝。”
久违的称呼在耳边响起，带着炙人的温度，夏锦茵耳垂瞬间红了起来。
他喊的练又自然，夏锦茵却不好意思再那样喊他，耻地把脸埋在他怀里。
“想吃什么，让人做好了送过来。”
“随便吧。”
夏锦茵没什么胃口，想了一会儿还是报了几个对胃好的菜名。
两人刚吃完饭，潭哲就进来说程靳到了，带着程心妍在外面，要给夏锦茵道歉。
“茵茵要见吗？”
夏锦茵不置可否：“道歉就不用了，程靳是你的朋友，也不好闹太僵，你去见见吧。”
印象里顾砚初边的朋友不多，程靳算是一个，他之前帮了顾砚初很多，夏锦茵记得。
“好，那你先在休息室睡一会儿，我聊完就回来陪你。”
顾砚初送到休息室，才去外面见程靳。
程靳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问道：“嫂子没事吧？”
顾砚初睨他一眼，没说话。
“我当时就说要把带回来了，你没人，我是真没想到能做出来这样的蠢事儿。”
程靳忍不住叹气：“在国外五年也没长一点记，蠢得要命。”
“大概率是遗传吧。”顾砚初淡声说。
程靳一噎：“你生气别牵连我啊？星源这次的损失程家会全力补偿，律所这边我也让人给一笔补偿金，别跟我置气了行不？我还等着你参加我的婚礼呢。”
程靳说完，把婚礼的请帖拿出来放在桌上。
“两件事一码归一码啊，我可就你这一个朋友。”
“知道了。”顾砚初看着桌上的请帖：“到时候不该出现的人，别让我再看见。”
“肯定的。”程靳举着手发誓：“老头子给了个好人家，这次带回去就要订婚了，等我办完婚礼就结婚。”
“我对这些不兴趣。”
顾砚初说完，委婉地开始赶人：“还有事吗？”
“没、没了，就不打扰您陪老婆了。”
程靳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现在也并不会因为他这有意无意的炫耀心酸。
老婆嘛，谁没有似的，而且他还比顾砚初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