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把那些前任,一個個的捋一遍,看看哪些個還有這種風險,我提前了解一下。”
他開著玩笑。
將裴抱進懷里。
像失而復得一般的,“不會的,除了你,我沒有跟別的人……徹底的放縱過,措施做的很好的。”
“沒用,想懷孕,辦法千千萬。”只求以後這些破事要一些,“如果再有人抱著娃找上門,我就要跟你離婚,而且你要凈出戶,知道嗎?”
“行啊,怎麼著都行,一會兒讓律師寫個公證,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給你。”
裴才不稀罕這些,“我才不要呢,但你要給孩子。”
“行,給他們,我一點都不要。”他只要擁有就夠了,“我只要你開心,就好。”
……
姚夢然是奔死去的。
打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氣。
沒有家人,也沒人來認尸。
裴自作主張的,將的尸送去火化,埋進了公益墓園的一棵樹下。
對于那個孩子,袁楓去理了。
沒深究。
這個小曲,對裴影響不大。
但在理這件事的過程中,江城的進行了大肆失實的報道。
直接影響到了袁氏集團。
一時風雲詭譎,袁家外,都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袁楓被關了祠堂。
無論裴怎麼解釋,袁父和袁母都沒有同意解除懲罰。
“阿,你別可憐他,這是他在結婚前不著調的報應,日後要是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就先打斷,然後趕下總裁的位子。”
公公婆婆開明。
一方面是這件事,確實對袁氏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二是對裴的抱歉。
祠堂冷,擺著那麼多的列祖列宗的牌位。
一跪跪七天。
還真怕袁楓不住。
“爸,媽,這就是一場誤會,袁楓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事,要不開個記者招待會吧,我親自出面澄清一下。”
“阿,這事啊,你就別管了,你爸他已經在理了。”
袁母帶著裴離開。
剛沒走幾步。
公公的鞭子,就重重地甩在了袁楓的背上。
撕裂皮的聲音,令裴的心臟跟著攥了一下,“媽,就別打他了吧,這事他也算是害者啊。”
“他算什麼害者?要不是他以前的朋友太多,人家怎麼會找他當替死鬼?公司到了影響,家差一點也搞散了,你還可憐他,他不值得可憐,讓你爸好好收拾他。”
裴額角。
被袁母帶離了祠堂。
半夜。
袁府寂靜。
裴睡不著,披了件睡袍,就去了祠堂。
里面有一盞微弱的燈亮著。
過祠堂的窗,袁楓還在里面跪著,上只有一件白的襯,還被水氤,況有些糟糕。
裴轉回了房間。
拿了藥箱和厚一些的鬥篷,又去了祠堂。
門輕輕推開,發出吱呦的聲音。
“誰?”
“是我。”裴輕輕的關好了門,“你還好吧?”
“我沒事,你怎麼來這兒了?這里太冷了,趕回去睡覺去。”
裴將手上的藥箱放下,把鬥篷披在了袁楓的上,“你還知道冷啊?罰也不能穿這麼的服。”
“得住。”他說。
“我先給你理一下上的傷。”裴拿出酒和紗布,將袁楓的襯輕輕的下來。
傷口很多。
每一條的鞭痕都很明顯。
看得心里難,“爸下手也夠狠的。”
“他心里有氣,我能理解,沒關系。”
裴輕輕的為他理著後背上的傷,一點點的,很是仔細和輕,“疼嗎?”
“不疼。”
不僅不疼,他心是還暖的不行。
他沒有想過裴會過來。
擔心自己,他心里是高興的。
“你不用擔心我。”
“我怎麼會不擔心你呢。”裴看著這一條條的痕,心里別提多疼了,“袁楓,我不能只讓你付出,我是你的妻子,照顧你也是應該的,我愿意為我……喜歡的人擔心……”
這個字,裴說不出口。
相信袁楓能懂。
“我不需要你回饋我,我只要你能到我你就好了。”袁楓將裴抱進了懷里,“別擔心我,我沒事的,……聽到你說喜歡我,我很開心。”
他知道,喜歡這兩個字,從裴里說出來,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是一個不喜歡表達的人。
他不一樣。
他的是熱烈的。
付出也不計較回報。
“阿,知道嗎?現在我才覺,我們是可以同甘共苦的兩口子,我真的……心里滿滿的。”
輕輕的推開他。
繼續理著他背上的傷,“那你以前,覺跟誰是兩口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夫妻好像有了象化,阿……”他有點笨,但眼中真誠明顯,裴笑了,“……跟你開玩笑的,瞧你嚇的。”
理完傷口。
將鬥篷重新給他披好,“雖然說,你在罰,但我不希你生病。”
“來,抱一下。”他攬過人的腰,的著的,“七天很快的,到時爸消了氣,董事會的人,也有了臺階下,媽呢也為你出了氣,一舉好幾得的事,我很愿。”
“袁楓,你脾氣怎麼這麼好?”黑夜里,人眸子格外的閃亮,“我聽說你以前,脾氣可壞可壞了,是上了歲數了嗎?老沉穩了?”
“都當爹的人了,可不就沉穩了嗎?”他的指腹,輕輕的蹭著人的小臉,“為人夫,為人父,不能再燥了,我想護著你們的時間久一些,再久一些。”
“說的怪好聽。”裴手摟上他的脖子,“袁楓,如果你當初聯姻的不是我,你對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差到哪里去的,你是一個好人。”
“可別。”他最近很不聽好人這個詞,“如果當初聯姻的不是你,或許現在我還單著呢。”
“為什麼?反正聯姻,娶哪個也是娶啊。”不解。
袁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覺這種事,“一個人首先得要能吸引我,才能征服我,阿,你上有一勁,我特別喜歡,怎麼會是娶哪個會一樣呢,娶了你,我會幸福啊。”
“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在意過,我是二婚這件事嗎?”
袁楓搖頭,“如果在意,就不會娶,娶了還要在意,那只能說……不夠喜歡。”
他在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但我……足夠喜歡你啊。”
裴笑了,主去吻他的。
這還沒有吻到。
就聽到有聲音,由遠及近……
“夫人讓我過來看看爺,也不知道是怕他離開,還是怕他凍壞,幸好我啊,人機靈,拿了一床厚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