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行,什麼都行,你帥,你說了算!”
此刻的模樣讓男人啞然失笑。
秦以歌本來就被迷得找不到東西南北,現在又難得看到他出笑容,想大聲!尖!!
“讓我把這杯酒喝完!”猛然推開他。
非常需要冷靜一下!
商晟微微疑。
“喝完就跟你走!”豪爽地宣布。
商晟:“……”
這個好。
秦以歌一口氣干掉剩下的尾酒。
好在量不大,就是回味有點辣,齜牙咧地看向男人,“好辣。”
商晟眼中止不住地笑意,“辣就對了。”
他剛才看到調酒師往里面放朗姆酒了。
“你怎麼不喝?”
“不喝了,等下太太醉了,我還可以背著太太回去。”
秦以歌端過他面前的酒杯,“我替你喝!”
只不過酒杯剛送到邊,的手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不必。”
酒度數高,的胃不了。
他本來是打算喝完裝醉來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他老婆這條人魚,已經乖乖上鉤。
從酒吧出來,人抱住男人的胳膊,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撒,“帥哥,我喝醉了,你能送我回家嗎?”
他淡笑:“不行。”
“啊?”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多尷尬,想裝死。
下一刻,又聽到他輕聲說,“我怕你騙我,漂亮的人最會騙人。”
他這是又在夸漂亮嗎?秦以歌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拍拍他的手,“放心,姐姐不騙人,給你買糖吃。”
夜下,商晟背對著半蹲在面前,“走!”
秦以歌角高高揚起,毫不客氣地爬上他的背。
行,就是死在床上也認了!
秦以歌太天真了,以為今天晚上會死在床上。
但,并不是。
把商晟想的太簡單了。
大海中,咬下,背部著礁石,雙盤在男人的腰上,抬頭看著空中的月亮。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海浪的聲音。
月灑在海面上波粼粼,一陣冷風吹來,秦以歌只覺得很涼快。
賽東島海西方向
燈昏暗的公園里,紀衡嶼結束和島主談收購島嶼的電話。
將手機收回口袋,他轉。
后的地上躺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上塞著一條巾,周圍站著四五個保鏢。
紀衡嶼走過去,半蹲在他面前。
原本臉上白凈的徐凡,此刻被揍到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口中的巾剛被拿掉,他立刻說道,“求求各位,不要再打了!”
紀衡嶼淺笑,笑容中帶著一殘忍,“知道為什麼會挨打嗎?”
“你是商總的人。”
“是。”
“你難道不知道我和秦以歌的關系——啊!”一道閃著芒的鋒利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嚇得徐凡直接驚出聲。
紀衡嶼出一個手指放在邊,做出噓的手勢。
“匕首而已,冷靜點。”
徐凡大口著氣,刀子都架到他脖子上了,還讓他冷靜點?怎麼想的?
紀衡嶼道,“你應該慶幸,這個時候出現,我們商總和夫人剛完婚,不宜見。不然,你怎麼可能只是挨打這麼簡單?”
“我,我,我和秦以歌有一,你們不知道嗎?”
紀衡嶼笑出聲,“知道,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還敢這麼對我?不怕我告訴秦以歌?”
“其實,我覺得見點也行,畢竟是紅的,喜氣!”
保鏢拿著匕首微微用力,徐凡的脖子上滲出一道。
“別!”男人額頭滲出冷汗,眸中浮現出恐懼。
“蠢貨!還想拉我們商太太下水?你認為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們商總看不出來嗎?”紀衡嶼起,眼底盡是嘲諷。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徐凡一時間不敢再胡言語。
汗珠順著他的臉頰落,一兩滴落在刀面上。
“還有骨氣,被打一頓,還敢這麼!”
徐凡咽下唾,著氣說道,“沒有。”
“今天晚上就收拾東西滾蛋,要不然你是和誰一起出來度假,還有你之前做得那些骯臟的事,我讓它們人盡皆知!”
一個靠被男人帶著出來度假的雜碎,還敢肖想他們商太太?
也不嫌自己惡心!
徐凡應下,“我知道了。”
紀衡嶼帶著保鏢離開,徐凡狼狽地往酒店沖去。
他剛看到酒店大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正要裝作沒事人的樣子往里走。
從東方走來一個男人,他材高大,表冷漠,懷里抱著一個服漉漉的人。
三個人在酒店門口相遇。
商晟冰冷的目在他臉上掃過,腳下步伐不停,直接進了酒店。
男人氣勢磅礴,眼神冷漠,直接把他無視。
徐凡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懷里的人雖然沒有臉,但是他能猜到,那是秦以歌。
商晟的服是的,的也是,兩個人的樣子曖昧極了。
酒店門口這會兒人來人往,他接到路人好奇的眼神,立刻低下頭,遮住臉上的淤青,匆匆離開。
秦以歌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直接就睡覺了,這一覺直接到第二天上午十點。
出來玩已經很累,再加上一個索取無度的男人,覺得自己的力已經被這兩個事榨干,甚至支。
吃過午飯,趴在床上,眼神幽怨地著神抖擻的某男人。
明明他是主力,出來幾天他跟個沒事人一樣,每天晚上只睡五六個小時,白天偶爾中午休息半個小時,其他時間都是力充沛的狀態。
想到這里,把臉埋進枕頭里,重重嘆口氣,真的是力太差嗎?
商晟結束一通電話,目過來,“按照原計劃,今天下午去爬山。”
爬山?
他居然還要去爬山?!隔壁那座山海拔至一千多米,是想讓爬上去嗎?
秦以歌抬起頭,雙手合十,“求放過!”
“太太,是我安排的行程不合理?”
來這里之前,他計劃走到哪玩到哪,畢竟賽東島說大也不大,可以據心決定什麼時間去哪個景點。
但,他的太太,秦以歌卻說。
兩個人一起出來旅游,男人不提前做好攻略,就是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