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一團糟。沐婉姐,你和紀衡嶼聯系試試吧?我覺得你們般配的。”
般配?
楚沐婉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想起很久之前無意間看到紀衡嶼替商晟理一個對家。
臉上依舊是那副溫潤儒雅的表,但是里卻說著最狠的話。
“一手指怎麼會夠?惹了商總,一只手剁下來都是讓你撿了便宜。”
“還看?不如把你的眼角捐出去?”
“我覺得你的腎也是多余的,割掉一個換個梨吃吧?”
然后,親眼看著紀衡嶼一把匕首扎進男人的掌心里,另外一把扎到男人的腳面上,一點都不留。
“以歌,你真的了解紀衡嶼嗎?”
怎麼覺得,溫潤儒雅是大家對他最大的誤解?
秦以歌猶豫了,說實話和紀衡嶼接的不多,也不太理解,但是想,“商晟用的人,應該不會差……等等,我反悔了。”
楚沐婉:“什麼?”
“那個陳靈就不是什麼好人,紀衡嶼還真說不一定,商晟也就娶老婆比較有眼,其他的暫時先別信。”
楚沐婉:“……”
這位小祖宗啊,幾天不見更加自了。
“算了,紀衡嶼應該差不到哪里去,試試也行。”楚沐婉被媽得一再降低自己對另一半的要求。
更何況,紀衡嶼這個人只看表面,的確拿得出手,至比見的那些相親對象都強。
“那不行,等我有機會先問問商晟吧,商晟肯定比我了解紀衡嶼,他也不會把你往火坑里推。”商晟和楚沐婉從小就認識,他們幾個幾乎都是一起長大的。
楚沐婉對于商晟來說,像是鄰家姐姐般的存在,楚讓就不一樣了,是……狐朋狗友般的存在。
“都行,再說說你們吧,阿晟又怎麼氣你了?”
“他之前談過一段,你知道吧?”
楚沐婉知道,不過,“知道是知道,我不太清楚。”
“我也是不清楚,所以我就問他啊,結果他不告訴我,還說什麼每個人都有段不愿意提起的過去,用這句話來敷衍我,哼。”秦以歌吐槽道。
“是不是那個人傷過阿晟的心?才不愿意說的?”
秦以歌站在原地,抬頭看著星空吐口氣,“商晟那個人腹黑又冷漠,刀槍不,誰能傷到了他的心啊!”
“要不,以歌,過去的事就別糾結了?”商晟不愿意說,誰都撬不開他的。
秦以歌出一個苦的笑容,“我糾結有什麼用呢?人家又不愿意說,我不糾結了。”
“嗯。”
和楚沐婉煲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粥,秦以歌正要往回走,忽然發現路邊的草叢里有只小兔子。
往周圍看了幾眼,附近幾米,除了杰薩和保鏢,沒有其他人。
淺棕的小兔子正在吃草,秦以歌忍不住蹲到它面前,“小兔子?”
小兔子一點都不害怕,繼續無聲吃草。
秦以歌稀罕極了,都好久沒見過這麼小巧又可的兔子了。
其實不喜歡養寵,但是對這種小東西又沒有抵抗力,看到就想逗弄兩下。
杰薩走過來,細細打量幾眼那只小兔子,是可的,就是……
他又往周圍看了一眼,發現公園后面有片樹林,可能兔子是從那邊跑過來的。
“夫人,這是只野兔,你要離它遠一點。”
秦以歌不以為然,“沒事,這麼可,肯定不會傷害人。”
就在這個時候,杰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正在逗兔子的人,接通電話,“喂,商總,是我。”
“哦,夫人在二橋路這邊。”
“逗兔子。”
他的話音剛落,一聲來自秦以歌的尖傳幾個人的耳中。
當然,商晟也聽到了,他立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杰薩和保鏢立刻圍了上來,只見秦以歌用手撰著自己一手指,眼淚汪汪地起后退。
倒是那只兔子,可能是被的尖給嚇到了,一溜煙就消失在草叢里。
杰薩立刻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秦以歌慘兮兮地出自己的手指,食指上面滲出一滴珠。
杰薩:“商總,不好了,夫人被兔子咬了——”
“……”
商晟過來的很快,沒有幾分鐘一輛黑古思特就停在了路邊。
他濃眉蹙,大步走到人面前,顧不上兩個人還在鬧別扭,一把拉過的手腕,“哪只手?我看看。”
秦以歌不想讓他看,剛哭過的眼睛還是紅的,即便如此還是逞強道,“不關你事。”
“別鬧!”商晟淡淡掃一眼,強制地拉過的手。
上面的珠已經被掉,破了皮的手指紅紅的,杰薩剛才給做過簡單理,傷口,把污給出來。
商晟下心底的緒,淡淡道,“去醫院。”
“我不去!我去藥店買點碘伏……”
“必須去!”他態度強,拉著把塞進車。
去醫院的路上杰薩開車,商晟陪著秦以歌坐在后面。
人憋著一氣靠在車門旁,看著窗外,不愿意和他多說一個字。
看著委屈的模樣,商晟在心里嘆口氣,把拉了過來。
秦以歌掙扎了兩下,力氣沒有他的大,很快就被他按在了懷里。
“好了,傷了就不要鬧了,疼不疼?”
“不疼!”咬牙關,一臉倔強。
不疼?商晟第一個不信。
這丫頭對疼痛極度敏,此刻那雙眼睛比兔子還要紅,肯定是哭過的。
說不心疼是假的,商晟的腦袋,語氣帶著溫和無奈,“沒有經過人類馴化的都敢去招惹。”
“一只兔子而已……”
秦以歌哪會想到,那麼可的東西,居然會咬人!
“就是這一只兔子把你的手給咬破了!去醫院打狂犬病疫苗。”
“啊……”秦以歌聽到要打針,哭喪著臉在想不去醫院的理由。
“這一針必須打。”野兔的牙齒上攜帶多種病原,被其咬傷后非常容易發生傷口染的況。
“也不是一定要打……”
“一定要打。”
知道在擔心什麼,商晟輕聲哄道,“疼一下和被傳染疾病,你選擇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