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停了一下,低聲輕笑:“我不還有誰能,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以后只有我能你了啊柚柚。”
阮知柚怒道:“往自己臉上金了,哪怕是夫妻也有權利拒絕履行義務......不行,快松手!”
萬一裴宴到的肚子變大了,肯定會發現不正常。
裴宴卻像沒聽到似的,繼續......
阮知柚又踢又蹬,的臉頰因憤怒而微微泛紅,奈何本逃不了他的錮,只能任由他為所為。
裴宴的手漸漸往下,落在微凸的肚子上,輕輕了,突然,他停下來,眉頭微微皺起,顯出一狐疑之:“怎麼覺你長胖了?”
阮知柚的一僵,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是,是長胖了......”
裴宴的神頓了頓,眼中閃過一道遲疑。
他的手指冰涼,指腹糙,在細膩的皮上,令張到了極點。
阮知柚屏住呼吸,眼神盯著裴宴的手,只見他輕輕地在上面摁了摁,不敢輕舉妄。
片刻后,裴宴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調曖昧:“還的,不像是吃多了撐的。”
聞言,阮知柚差點吐三升。
“你才吃多了撐的,我最近確實吃得有些多,所以長胖了,孩子有點小肚子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阮知柚努力保持著平靜的面容,但的心卻掀起了一層又一層翻滾的波浪。
裴宴垂下眼簾,眸子微微瞇起,仿佛在打量著阮知柚的一舉一。過了片刻,他忽然問道:“這里面該不會懷了我的孩子吧?”
這句話如同一顆震撼彈,瞬間讓阮知柚的呼吸停滯,覺自己全的都仿佛凝固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片刻之后,裴宴輕輕地笑了一聲,那笑容帶著一種玩味和挑逗:“我倒是希這里面早點懷上我們的小寶寶,這樣,我們就有了的結晶。”
原來他還不知道......
阮知柚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虛的用手捶了下裴宴的手臂,嗔怒道:“沒有哪來的結晶,我不會跟你有結晶的,你給我起開,我口,要起床喝水。”
“別。”裴宴握住的小手,似懲罰這句話似的,輕輕拍了拍的肚皮,聲音含糊不清地說著:“想喝水啊,我喂你。”
阮知柚的心中一陣抖,不敢再了,怕惹了裴宴真的干點什麼。
可裴宴就是不放開,簡直崩潰。
怎麼會遇到一個這麼不要臉的臭流氓?!
等裴宴占夠了便宜,終于舍得松開了,他從容地掀開被子起穿,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阮知柚眼眶通紅,惱怒地瞪著裴宴的背影,因為發腫而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裴宴回頭,淡定地看了一眼:“看傻了?走吧小胖子......”
“......”
阮知柚無奈地認下了小胖子,為了防止裴宴作,決定先下樓去,因為臥室對來說已經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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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阮知柚咕嚕咕嚕灌了一杯水,廚師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裴宴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坐在面前,“快吃飯吧。”
阮知柚不屑地別開臉:“我不吃。”
裴宴輕笑一聲:“怎麼了?就因為我說你是小胖子,就氣得不吃飯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再說了,你有的樣子我也喜歡,起來又又舒服。”
“柚柚,就算你長一頭小胖豬,我也喜歡,所以......放心吃吧。”
阮知柚扭頭瞪他:“你才是小胖豬,你個大豬頭!說了不吃就不吃,我要走,你放我走!”
語氣堅決,一副你不讓我走,我就不吃的樣子。
裴宴挑了挑眉:“這是打算繼續用絕食這一招來威脅我?”
“嗯,是的......”
聞言,裴宴慢悠悠地靠在椅子上,緩緩道:“柚柚,這一招你已經試過了,看起來效果不佳。更何況,你昨晚已經吃了,現在水也喝了,再多這一頓又怎麼樣?我要是你,不如先吃飽了再想著該怎麼走。”
阮知柚愣了一下,竟然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然而并不打算上他的當,就不信,裴宴真的會把死。
必須要忍住,忍住……
阮知柚輕哼了一聲,毫不妥協:“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放我走,要麼你就眼睜睜看著我死。”
聞言,裴宴的表僵了僵,片刻后,他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年人當然是都不要。”
阮知柚冷哼一聲,站起,徑自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嘀咕:“既然如此,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寧愿選擇死也不想跟你單獨呆在一起。”
說完,拉開門,準備走出去。
結果,門剛被拉開,外面竟然圍著五六個黑男人。
阮知柚一怔:“……你們是誰?”
其中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恭敬地朝鞠躬:“夫人,您好,我們是專門負責保護你安危的保鏢。”
保護的安危?
阮知柚臉一白,頓時怒火中燒,氣得不抖起來,這哪是保護,這些人明明是在監視,控制,囚!
氣急敗壞地關上了門,然后憤怒地走了回來,指著裴宴控訴道:“裴宴,你居然把我當囚犯。”
裴宴早就知道會回來,所以慢條斯理的喝著餃子湯,他輕輕抿了一口,才說道:“你是我老婆,我只會把你當做心肝寶貝寵,囚犯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乖,先坐下來吃飯,再不吃,餃子就涼了。”
阮知柚啞然,隨即咬牙切齒道:“你這強詞奪理!”
裴宴慢吞吞地替剝了蛋殼,語氣溫和而散漫:“詞和理是誰?我只會搶你奪你。”
阮知柚噎住,氣得幾乎要炸,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他的大豬頭。
不行,必須要做點什麼,好讓裴宴知道生氣了,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