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被裴宴拖到了臥室里,剛關上門,就覺到腰上纏上了男修長結實的手臂。
“裴宴......”
裴宴出另一只手,指尖輕輕住尖俏的下頜:“你還沒回答我,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
阮知柚眉頭微微皺起:“裴宴,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裴宴眼神深邃,眼角微微揚起:“我怎麼不講理了?”
阮知柚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又沒什麼損失,憑什麼要我給你補償?”
“我損失大了。”裴宴垂下眸子,目牢牢地盯著紅潤的,“老婆把我送的東西都給別人了,這心里總覺得很不舒服吶......”
阮知柚皺起眉:“嫣然是你妹妹,你難道不應該大度一點麼?”
裴宴俯首吻住艷滴的雙,含糊不清地說:“我只對你大度。”
阮知柚推搡著裴宴的膛,.息道:“不行......你快放開我,家里還有人呢!”
裴宴并不愿意離開,他箍住的腰肢,聲音暗啞地說:“不會有人敢過來。”
他說完,將按在墻壁上,迫切地尋找著的瓣。
阮知柚的腦海里轟然作響,整個人仿佛置云端,漸漸變得綿無力,只剩下一片暈眩,以及裴宴溫熱的呼吸纏繞在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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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朵伊還在安白嫣然:“嫣然,你太沖了。”
白嫣然低著頭,纖細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我也想冷靜,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一看到阿宴哥哥跟在一起,我就到難,就想毀了那些花!”
從小就慕裴宴,喜歡了很多年,如今看到裴宴和其他人在一起了,所以才接不了。
“你就算難,但你也不能惹裴宴生氣啊。”朵伊嘆氣道,“萬一裴宴因此恨上你,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朵伊的話中了白嫣然的痛,的臉瞬間蒼白如紙。
“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不僅僅是玫瑰花,還有那個香盒......
摘了一些花,裴宴就已經很生氣了,如果他知道那個香盒的事,豈不是……
白嫣然越想越害怕。
“好啦,嫣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挽回。”朵伊看向白嫣然的眼底滿是憐惜。
“我要怎麼挽回?”白嫣然抬起頭,淚眼朦朧地著朵伊,“阿宴哥哥現在肯定很討厭我了。”
朵伊拍拍的肩膀,聲安道:“別哭,你先聽我說。”
白嫣然泣著,用袖了臉上的淚水,乖巧地看著朵伊。
朵伊認真地說道,“嫣然,既然你喜歡他,為什麼不早一點表白?”
“我、我......我不敢......”白嫣然眼眶通紅地說:“阿宴哥哥一直都不喜歡我......”
朵伊循循善:“裴宴是你哥哥,他再怎麼樣都不會怪你,而且,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肯定比外面那些人強多了。”
白嫣然聽懂了朵伊的潛臺詞,心底頓時燃起一希,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朵伊,謝謝你,我明白該怎麼做了!我現在去找他......”
“哎!嫣然......”朵伊追了兩步,然后停下腳步站在客廳里,目送白嫣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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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房間。
裴宴抱著阮知柚輾轉來到床上,正吻得投,忽然房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阿宴哥哥......”
白嫣然的聲音戛然而止,站在門口,看到屋里正吻得纏綿悱惻的兩人,眼中的驚訝和無措織在一起。
屋里的兩人更是愣住了。
阮知柚渾僵地扭過脖頸,就見白嫣然呆滯地站在門口。
此刻,被裴宴欺負的眼尾泛紅,癱的靠在他懷里,弄了的服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凌地堆積在腰間。
看到白嫣然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人都麻了。
裴宴瞥了眼門口的人,怒聲道:“誰讓你進來的?滾!”
白嫣然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似的,慌張地轉跑走了,隨手帶上了門。
阮知柚:“......”
慌忙推開裴宴,趁機從床上爬了起來,拉扯著自己的服整理好,有些惱地看著他:“都怪你......”
這樣的事被白嫣然撞破,真是丟死人了!
裴宴沒想到白嫣然會突然闖進來,也有些驚訝,他松開阮知柚,慢條斯理地起,淡聲說道:“我也沒想到,不過......”
他的視線落在緋紅的臉上,忽然勾起角,看著笑了笑:“你剛才不也投麼?不能怪我一個人吧。”
阮知柚:“......”
的臉刷地一下漲紅,低聲辯解道:“......我沒有!”
裴宴的目從的臉上轉移到了雪白的頸上,似笑非笑:“那你現在臉紅什麼呢?”
裴宴的五非常英俊,皮白皙,睫纖長濃,鼻梁高,薄而鮮亮,每一筆勾勒,都恰到好。
這男人長得確實很好看。
雖然他脾氣古怪,總是讓人惱火,但值絕對很,他不笑的時候,簡直帥得炸裂天際。
而他此刻,還在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有種驚心魄的。
他笑地看著,漆黑的瞳仁像夜空中璀璨閃爍的星辰。
阮知柚穩住自己的心神,推開他,說道:“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向嫣然解釋吧。”
裴宴冷嗤一聲:“跟解釋做什麼,等會就讓從這里滾。”
真不知道誰給的膽子,竟然敢跑到樓上來。
阮知柚抿了抿:“是你妹妹,你這樣......不太合適吧。”
“妹妹?”裴宴挑眉,語氣輕佻,“你見哪個妹妹像一樣,窺自己親哥哥接吻的?要是親的,我早就揍了。”
阮知柚疑的擰起眉:“什麼意思?”
裴宴聳了聳肩:“白嫣然不是我的親表妹,媽媽裴喜兒是爺爺從福利院領養的。”
阮知柚有些意外,白嫣然居然不是裴宴的親表妹......
“那嫣然知道嗎?”問。
裴宴點點頭:“嗯。”
阮知柚忍不住問道:“爺爺怎麼突然想領養一個兒?”
裴宴皺眉:“據說是他老戰友的兒,興許有點義氣在。”
裴宴對這些事并不關心,他出指腹,輕輕挲了一下微腫的雙,嗓音低醇悅耳:“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才還沒盡興。”
聞言,阮知柚怒視著他,聲音發:“裴宴!你.......剛才明明那麼久,你怎麼還沒盡興。”
裴宴盯著,嗓音玩味:“這才哪到哪啊......”
他說著,手住致秀氣的下,俯吻了下去。
“唔......”阮知柚被他在床上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這個......狗男人!
一天十回,怎麼都喂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