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宴盡完興,下去找白嫣然算賬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在了。
詢問了保鏢,才得知白嫣然和朵伊一同外出了。
“去哪了?”裴宴問道。
保鏢答道:“白小姐好像說去商場購......”
購?裴宴不由擰眉,是真的去購還是跑了?
不過走了也好,倒是省得他再費口舌了。
到了晚上,裴宴與阮知柚正坐在餐桌旁用餐,忽然看到白嫣然雙手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見到回來,裴宴立馬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白嫣然支吾了幾秒鐘,才鼓足勇氣開口,“阿宴哥哥,我下午出去買了些東西,給嫂子賠禮道歉。”
慢慢地將手里的袋子一個個放到了桌上,然后道:“這些都是我心挑選的,特意送給嫂子的,我還買了玫瑰花重新把花園填滿了,拔了嫂子的花是我不對,你就別生我氣了,至于不小心看到你們.......我,我不該誤闖,下次我會注意。”
裴宴冷冷地瞥了一眼,譏諷道:“你還想有下次?”
白嫣然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以后再也不會莽撞闖了。”
裴宴冷哼了一聲,毫沒有原諒的意思。
這時,朵伊站了出來說道:“阿宴,嫣然的子就是這樣,雖然有些莽撞,但并沒有任何惡意,去樓上,只是為了向你道個歉,確實不是故意的,已經知道錯了,下午因為這件事難了很久,要不你就原諒這一次吧?”
白嫣然跟著說道:“是啊阿宴哥哥,你就原諒我這次吧?而且我明天就走了,保證礙不著你的眼。”
裴宴掃了一眼,眼神淡漠至極:“明早你就離開這里,記住,我的私人領域,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隨便涉足,我不喜歡別人我的東西。”
朵伊聽到裴宴的話微微一怔,心中不多了幾分猜疑,難道裴宴是在警告闖健房的事嗎?
白嫣然則展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中的芒復蘇了起來:“謝謝阿宴哥哥。”
又仿佛回到了那個活潑開朗的。
而阮知柚則靜靜地坐在一旁,自從知道白嫣然不是裴宴的親表妹之后,開始有意識地觀察了一下白嫣然。
想了半天,終于明白了哪里不對勁。
白嫣然似乎很在意裴宴的心,在意裴宴生不生氣......
不過,關心一下表哥的緒也沒什麼不對,或許嫣然是真的在乎這個表哥呢......
**
晚上,裴宴去了書房,阮知柚難得有了一點自己的時間,不得裴宴多忙一會兒,不要來打擾。
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得比較快,準備去樓下找點吃的。
下樓的時候,耳邊傳來客廳里窸窸窣窣的聲音,引起了的好奇心。
這麼晚了,誰在那里?
白嫣然晚上睡不著,裴宴不讓上樓,只能在樓下閑逛。
走到沙發邊上,看到了裴宴平時穿的外套,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面,輕輕拂過,就像著什麼珍寶似的。
抖著手,忽然抱起外套,放在鼻尖嗅了一口,仿佛服上還留有裴宴的氣息。
過了片刻,白嫣然抱著裴宴的外套,打算拿回自己的房間。
然而,當轉的一瞬間,眼前出現了阮知柚的影。
阮知柚的視線落在白嫣然手中,只見懷里抱著裴宴的服,眼中充滿了驚訝和疑:“嫣然,你在做什麼?”
白嫣然的眼睛猛地瞪大,看到阮知柚站在這里,同樣嚇了一跳,就像做賊被抓住了似的,整個人瑟瑟發抖。
“嫂,嫂子,你怎麼下來了”聲音抖地問道。
阮知柚站在那里,眼神出一意外:“我下來找些吃的。”
的目掃視著白嫣然:“你拿著裴宴的服做什麼?”
“啊?”白嫣然到張,滿腦子都在思考著如何解釋,的聲音抖著說道:“噢,嗯,那個,我看到阿宴哥哥的服臟了,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所以我想給他洗一下服。”
阮知柚古怪地盯著看了一會兒:“洗服?”
“是啊。”白嫣然著急地解釋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將裴宴的服遞給阮知柚:“嫂子,你要洗嗎?”
阮知柚輕輕搖了搖頭:“不,不用了……”
白嫣然頓時松了口氣。
“對了我差點忘了,嫂子你懷孕了,不能勞累,還是我去洗吧。”
說完,白嫣然抱著裴宴的服匆匆忙忙地去了洗手間。
阮知柚看著倉皇逃竄的背影,目閃爍,心中愈加納悶。
白嫣然大半夜的,竟然要給裴宴洗服?
的行為真是古怪到了極點。
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白嫣然抱著裴宴的服,放在鼻尖聞......
真的只是因為服有異味嗎?
還是......
難道嫣然喜歡裴宴?
愣了一下,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隨即被嚇了一跳,忽然連找吃的念頭都沒有了,徑直朝二樓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阮知柚拿出了白嫣然送給的那盒香。
輕輕打開盒子,香氣彌漫開來。
裴宴忙完工作回到臥室,就看到阮知柚坐在梳妝臺前,手里捧著一個小盒子看得神。
聽到開門聲,阮知柚扭頭看向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緒。
開始猶豫,想著要不要將剛才白嫣然的反常舉告訴裴宴,看得出來,白嫣然對裴宴很上心,但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