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權學行聊完,權珩便離開了老爺子的院子。
想著這個時間點剛好陪方暮云吃個午飯,沒想到半路上遇見了蘇蘊藍。
蘇蘊藍和權琛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也沒有打結婚證。這個兒媳婦是權家認下了的,一直住在和權琛的院子。
權珩上前,寒暄,“今天不上班?”
蘇蘊藍一時間還很不適應和這樣的大人接,局促地鞠了一躬,恭敬說道:“權總,我今天公休,阿姨我陪吃個午飯。”
說完,立刻垂下眸子,不敢直視權珩凌厲的雙眼。
無意中發現權珩下半截管不尋常的,似乎黑中帶紅。又打量了幾眼,看見子有被割破的痕跡,問道:“您是不是傷了,要不去阿姨那里我幫您理一下傷口?”
不說不覺得,一說,權珩就到了小傳來的痛。
剛才那一跪,實在是實誠,有些后悔。
今晚還有要事,他沒有時間去醫院包扎。恰好蘇蘊藍是護士,索就讓幫個忙。
他點了點頭,“麻煩。”
二人進去方暮云的院子,權珩吩咐傭人拿來醫藥箱。
方暮云看著一起過來的二人,驚奇道:“阿珩,你怎麼自己過來老宅了,晚晚沒有和你一起嗎?”
“爺爺找我有事所以就自己過來了,剛被罰跪,不小心跪在了瓷片上,讓蘇小姐幫我理一下傷口。”
“罰跪?!”
方暮云連忙掀開權珩的管,深深淺淺的傷口,嚴重的已經浸出鮮紅的。
氣勢洶洶,“你和爺爺一向好,他怎麼舍得讓你跪在地上!這個老爺子,我要去找他說說理!”
眼看著就要走,權珩連忙拉住,多一事不如一事。要是讓知道溫爾雅對他做的那些事,那可不得了。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傭人拿來醫藥箱,蘇蘊藍從里面取出一把鑷子,細心地將殘留在傷口上的碎瓷片夾出來。
兩個一旁看著的人凝神屏息,蘇蘊藍面不改,手上作不停甚至還能閑聊兩句。
“權總,秋小姐還好嗎?”
自那天給把脈無意間把出懷孕之后,二人就沒有再聯系過,蘇蘊藍擔心的狀況。
權珩嗤笑,“你用不著關心,吃得好睡得香。”
方暮云當即呼了他一掌,“你這個做丈夫的怎麼這樣?蘊藍關心晚晚,你好好回答幾句會死啊?”
蘇蘊藍手一抖,鑷子了手,疼得權珩倒吸一口冷氣。
“好好的,倍棒、吃嘛嘛香。這樣回答可以了嗎?”
權珩想到昨天和江凌川嬉笑著回來,心里還是有點氣。
“那就好。”
蘇蘊藍悄悄抬眸看著母子倆,二人似乎還不知道懷孕的事。
也不多,只是側面提醒道:“權總可以多多留意一下秋小姐最近有沒有什麼變化,畢竟出了那種惡劣的事,心理可能會波。”
“知道了。”
權珩百無聊賴的,“我查到阿琛已經回了海城,如果你想找他的話可以去海城運氣。”
提及權琛,蘇蘊藍的呼吸陡然一滯,“他現在在海城啊……找他就算了,他想去哪就去哪吧,我就在這里等他回來。”
方暮云滿眼心疼地看著蘇蘊藍,這句話有些悉。
曾幾何時,的寶貝大兒媳婦在面前說過這樣的話。兩個人的境遇竟如此相似,真是造孽,怎麼養出這樣的兩個兒子?
方暮云越想越氣,又給了權珩的后背結結實實幾掌。
權珩咬著下,“媽!干脆你打死我算了!”
“要不是晚晚還沒懷上孩子,我早就想收拾你了。天天跟個小妖混在一起,你不知道我的拳頭有多。”
方暮云說完就去廚房準備飯菜,順便給明艾打了個電話。
那邊懶洋洋的,似乎剛醒的樣子。
“媽,早啊。”
方暮云驚喜地問道:“晚晚,都十二點了還在睡吶?最近這麼疲憊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呀?”
明艾完全靠本能接的電話,尚且還在睡夢中。方暮云的話狠狠給了一個驚嚇,害得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激勵解釋,“媽,不是這樣的。權珩昨晚在不夜天喝醉了,我去給他收拾爛攤子。要不是睡得晚,我怎麼可能到這個點都沒起床。”
“臭小子!一天天喝得醉醺醺的,我的孫孫從天上掉下來嗎?!”
方暮云顧不得和明艾聊天了,趕趁著火氣去揍權珩。
掛斷電話,明艾了小腹。
想著什麼時候跟方暮云坦白,好讓開心開心,畢竟越往后肚子越大,總有瞞不住的一天。
可是一想到李蔓茹用看籌碼的眼神看孩子,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