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的腰傷好得很慢,足足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直到完全沒有痛癥沈靖風才準許出院。
出院的那天早上,姜糖翹首以盼,原以為今天明艾會來接出院,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來。
兩個人已經一周沒有聯系了,姜糖擔心明艾會不會是被溫爾雅的死影響了心。
表面上是個堅無比的人,其實心得像塊豆腐,溫爾雅雖然和不對付,但是人突然死了多多都會對造影響。
沈靖風正在收拾姜糖的服,疊好之后放進手提袋里。
看見姜糖愁眉不展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今天,要出院了不高興啊?要不我們再多住幾天?”
瞪了沈靖風一眼,“靖風,你知道晚晚這些天在忙什麼嗎?不來看我,我給打電話也不接。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啊?”
“我知道在忙什麼才奇怪吧!但我跟阿珩聊天的時候似乎聽說這幾天購大發,天天都泡在商場購。”
“購?”
明艾怎麼可能會忙著購不來看,本不可能。
姜糖還是擔心,而且這種不安的覺越來越強烈。立刻拿起手機撥打明艾的電話號碼,結果還是和前幾天一樣,通了,但是不接。
“靖風,我還是打不通晚晚的手機。要不你跟權總通個電話,讓他晚晚來接我出院好不好?”
沈靖風意味深長地看著,猜測,“你們兩個的關系好得不像是剛認識,肯定早就認識了吧,要不然說不通啊。”
姜糖心一,局促不安的,也開始疊起服來,“雖然認識沒多久,但是我們很投緣呀,關系好很正常嘛。”
人被揭穿的時候總會找點事做,顯得自己很忙的樣子。
沈靖風寵溺地笑笑,給權珩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通,沈靖風率先開口,“今兒我家寶寶出院,你家晚晚去哪了,怎麼不見人啊?”
“在商場吧。自從一個星期前我和鬧了點矛盾,這個星期不是在商場就是在去商場的路上。”
夫妻倆吵架了。
沈靖風喜聞樂見,“你們兩個天天吵,煩不煩。能不能學一學我們的相模式,真是恩非常、如膠似漆!”
權珩在電話那頭翻了個白眼,“趕結婚,秀恩,掛了!”
“別啊!我家寶寶打不通晚晚的電話,你給晚晚打一個,來醫院。今天要是不來的話,我家寶寶肯定會生氣的。”
“好。不過,沈靖風你知不知道自從你談以后整個人變得黏糊糊的,異常惡心。”
“當然!就是要惡心你們,掛了啊。”
掛斷電話,權珩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看著聯系人秋若晚,陷了沉思。
那天吳嫂和秋若晚吵了一架,之后吳嫂便回了老宅,秋若晚順理章地從秋家帶了一個廚子來晚秋苑。
廚子做的菜總是不合權珩胃口,他吃了兩餐便失去了回家吃飯的興趣,每天借口加班逃避回家吃飯。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不想看見秋若晚,吳嫂前腳剛走秋若晚后腳就人取代吳嫂的位置,這種做法讓他很膈應。
細究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權珩心里總是過不去。
秋若晚為什麼會變這樣?
猶豫再三,權珩終于撥打了秋若晚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清甜的嗓音傳來,“阿珩,我在商場看見一套定制西裝,風格和剪裁完全就是為你量打造的,你今晚早點回家試試。”
權珩不置可否,只將正事說與聽,“姜糖今天出院,你怎麼不去接?”
秋若晚狠狠一怔。
還以為經常給打電話的姜糖是什麼賣保險和房子的銷售,沒想到這個姜糖竟是可以探病關系。
咬著指甲,腦中正在頭腦風暴,“我去啊,一會去嘛!我在給買出院禮,兩手空空的怎麼好意思?”
權珩生疑,“你給買禮,買的是男士西裝?似乎……用不上。”
“我先給你買嘛,等會兒我再去看,掛啦拜拜!”
秋若晚急急忙忙掛斷電話,小手安著瘋狂跳的心臟,再聊下自己恐怕就要餡了。
權珩覺得很奇怪,姜糖出院,可是秋若晚卻是一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不應該啊……
但他將秋若晚說的話如實傳達給沈靖風,告訴他秋若晚一會過去。
姜糖覺得自己就要見到明艾了,欣喜若狂。
抱著希等人過來,可是和沈靖風從早上等到下午也沒等到,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姜糖一路上悶悶不樂,直到在沈靖風的小樓里看到了自己的東西,才稍微展了點笑。住院這幾天,沈靖風已經將的東西全部搬到了小樓里,還收拾得整整齊齊。
兩個人不像是剛住在一起,像是在一起了很久,喜歡這種歲月悠長的覺。
“我的東西都是你收拾的啊,看不出來你做家務還讓人舒心的。”
“那是必須的。”
沈靖風忽然想起自己的行程,忘了跟姜糖說,接著說道:“寶寶,我今晚的飛機去海城。我想了想,讓姜寒跟著萬濟去海城我不放心,萬一他突然反悔不愿回去,又悄悄跑回華城。”
“只有親自把他送到海城我才放心,不然來個回馬槍,我怕你還會有危險。我可能要去幾天,你自己在家的話可以嗎?”
姜糖點點頭,“當然可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沈靖風如此替著想,心中暖意遍生。
不放心,囑咐道:“你去了海城凡是要注意安全,宋海是個難纏的人,我怕他會對你使招。”
“放心吧,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在家呆著無聊就去晚秋苑找晚晚一起玩,我也給你一張卡,隨便刷。”
姜糖看著掌心的黑卡,仿佛有千斤重。
就連的父母也從未對如此大方過,沈靖風卻……
鼻尖一酸,眼淚突然止不住了,“你快點回來,我等你。”
“好,你乖乖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