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的覺,就像院的老鴇和恩客談買賣一樣。
田總看著季縈,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不停地點頭說“好”。
“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季縈問道。
謝令芳淺笑道:“這不是明擺著給你介紹結婚對象嗎?”
指了指旁邊的男人,“田總可是青年才俊,事業有,而且老婆剛剛過世,正缺個人暖被窩,你不是喜歡攀高枝,找有錢人嗎?看,你們多合適。”
季縈眸底波瀾不驚,甚至配合的出了一假笑。
“梁夫人對自己人也當面一套,背人一套,家人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呢?利益,地位,反正都無關親。”
謝令芳臉垮了下來,“這是要我答應你住進梁家的條件,不答應,一切免談。”
季縈聽得出,話里的意思是要不答應和這個田總結婚,那就不同意自己和梁戩在一起,并且進梁家。
“那……讓我和田總單獨談談吧。”季縈道。
見肯,梁夫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隨即明晃晃的目落在田總臉上,暗示道:“這里是包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你們可以好好‘聯絡’。”
田總聽懂了謝令芳的暗示,門一關上就手去拉季縈。
然而季縈卻避開了他。
田總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別反抗了,沒用的。梁夫人定下的事,你否決不了。認命吧,順從點,別自討苦吃。”
說著他就向季縈撲來。
季縈再次巧妙躲開,“田總,您再是心急,也得等我把話說完呀。”
姓田的確很心急,不過看那麼漂亮,還是耐著子道:“講吧,講吧,快點。”
季縈垂下眼簾,顯得十分為難,“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把我送給你只是梁夫人的借口,…………”
“什麼?”田總心急問道。
“非常欣賞你。”
田總一聽的話,笑了,“忽悠我的人還沒出生呢,別拖延時間了,梁夫人等我們辦完事,給……”
話沒說完,季縈一步上前,打斷的話,“你可能不知道,梁夫人表面風,其實夫妻生活很苦惱,梁董雖然正值壯年,卻是中看不中用的,無法讓盡興。喜歡的是你這種戰力彪悍,名聲在外的男人。”
田總睜大眼睛看著。
季縈繼續道:“剛才進門,我瞧著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很你。但是你知道的,這個年紀,又是這樣的份,必須要找個人掩護,所以把我喊了來。”
田總張著,說不出話,但開始有些相信季縈的說法了。
“我要是你田總,就想好怎麼滿足。畢竟只要給梁董吹吹枕邊風,您的生意何愁不順風順水。”
“你……”田總清了清嗓子,“我可不是來的人。”
“我知道呀,不然梁夫人也不會看上你。”季縈道。
田總猥瑣的目突然變正常了許多。
季縈又道:“我講的是不是真話,一會兒讓進來,我把包間留給你們倆,你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田總用威脅的眼神看了一眼,“好!如果你要說的是真的,一會兒之後不了你的好。但你要是騙我,梁夫人會把你打包送到我床上,我最喜歡玩把蠟燭滴在傷口上的游戲。”
田總玩不過漂亮的年輕人,但是像梁夫人那樣的貴婦還沒玩過,新鮮得很。
季縈去隔壁,謝令芳了過來。
“這就完事了?”謝令芳疑問道。
季縈一笑,“是呀,我們談好了,你們談吧。”
說罷,退出包間,并且心地為他們關上了門。
沒多一會兒,坐在隔壁,正著謝令芳的水果茶,門外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隔壁包間門被人撞開,瞬間傳出謝令芳驚恐的喊聲。
“老公救我,快救我。”
衫不整,發髻凌地沖進梁維岳的懷抱。
梁戩幾步走進去,把姓田的暴打一頓,又上來保鏢,把他牢牢捆住。
“是季縈!是害的我!”
謝令芳依偎在梁維岳懷中,聲哭訴。
“這……不可能吧。”梁戩聲音里充滿疑。
就在這時,季縈一手端著水果茶,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點開手機錄音,悠然走到包間門口。
手機里面謝令芳和田總的對話清晰地傳梁維岳父子耳中。
謝令芳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瞪向季縈。
一開始就覺得這個人淡定得不正常,原來是悄悄找來了的丈夫和兒子,還給錄了音,挖了個大坑給跳。
太惡毒了!
但是錄音只播放到謝令芳離開包間就戛然而止。
梁戩看向母親的目,漸漸變得冰冷、疏離。
“媽,你上說贊我們在一起,背地里卻用這種手段拆散我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麼?”
謝令芳剛才被姓田的給嚇慘了,這兒全依偎在丈夫懷里,委屈地對兒子說道:“不,難道你沒聽出來嗎?是在挑釁我們的母子關系!”
“哦?”季縈挑眉,“照梁夫人的意思,這位田總是我找來侮辱你的?”
“令芳,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太讓我失了。”
梁維岳皺起眉,慢慢把從懷里推開。
謝令芳知道自己被季縈算計了,急忙抓住最後一個破綻,指著季縈質問道:“錄音為什麼不放全?你是怎麼在包間里給姓田的洗腦的?後面的容你一定不敢放!”
季縈淡淡道:“那個時候手機正好沒電了。”
謝令芳幾乎要笑出淚來,“你們聽聽!說手機沒電。可現在能放錄音,分明就是在撒謊!是要害我!”
季縈輕輕挑眉,“我剛才又充電了。”
走廊陷一片短暫的寂靜。
“你……你簡直……”
謝令芳差點崩潰。
所有人知道是在找借口不愿放出完整錄音,但是丈夫和兒子卻不為自己說一句話。
季縈將閑然的神收起,眼底劃過一悲涼。
“不過我可以簡單地講一講,你把我和田總關在包間里發生的事。田總他抓扯我的服,要親我……”
“別說了!”
梁戩口劇烈起伏。
“為什麼不讓我說?”季縈直視他,“是你邀我住進梁家,不是我要高攀你們。而你母親卻認定我對你有所圖,甚至找人玷污我。梁戩,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