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看誰都像梁翊之,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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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順著的視線看去,以為是因為秋千架,想起了當年的往事,于是嘆息一聲道:“能多看兩眼就多看兩眼吧,我聽說這塊地已經賣出去了,準備搞個流園區,這里的一切,下次來還不知道在不在呢。”

季縈聞言,瞬間擰起了眉。

那一閃而過的念頭,大腦的記憶卻一片空白,可偏偏又有一種要把東西取回來的……

舒棠極力推薦的“私房菜館”,其實是開在路邊的一間農家樂,不過菜做得確實地道。比起季縈在京市吃的那些輒上萬一桌的宴席,這里的風味反而更合的口味。

只是心中裝著事,再可口的飯菜,也終究吃得索然無味。

舒棠見緒低落,于是提議道:“我想你現在也不著急回家,要不我們去酒吧坐坐。你有沒有常去的?”

酒吧?

季縈在琨市生活了十幾年,去酒吧的次數屈指可數。

即便是在京市,也僅因同學聚會去過一次,而且全程待在包間里。

真正的酒吧是什麼樣,本無從想象,更別提有什麼“常去的”了。

舒棠見一副像回答不上老師提問的好學生的模樣,于是笑道:“算了,你風隨俗,去我去的那家吧。”

……

舒棠帶去的酒吧是燼夜。

這地方貴是貴得出奇,卻也因這高昂的價格篩掉了許多雜魚,像們這種份,一言一行都關乎丈夫的面,來這種地方玩,即便被人看見,也不會累及丈夫的聲名。

季縈在做卡座上,好奇地看向前面的舞池,只覺得他們好會扭,好會蹦。

“你要不要去放松放松?”舒棠看很有興趣的樣子,問道。

季縈笑著搖了搖頭。

舒棠給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尾酒,可才半杯下肚,季縈的臉頰便泛起了紅暈,眼神也開始有些迷離。

“你是不是醉了?”舒棠詫異問道。

季縈雙頰微紅,眼神里帶著不解:“嗯?我酒量很差嗎?”

舒棠一時語塞。

看著對面已顯醉態的季縈,再瞥了眼周圍不時投來的目,心知此時最好有位男士在場。

略一思索,拿出手機,迅速發了條信息出去。

約莫二十分鐘後,許昭珩匆匆趕來。

季縈面前那杯尾酒,已經快見底了。

看著雙頰緋紅,眼波潤,艷的模樣,許昭珩心頭一悸,順手抓起旁邊不知誰剩的半杯檸檬水,仰頭喝了個干凈。

“昭珩,你鈞哥忙,這點小事我不想驚他,所以只好你來。”舒棠解釋道。

許昭珩放下杯子,爽快應道:“嫂子別客氣。我和季縈是高中同學,平時關系也不錯。遇上不順心的事,這樣發泄一下也好,總比悶在心里強。”

他沒對舒棠說,季縈的酒量有多差。

而是自然地坐在季縈邊,語氣溫地鼓勵道:“出來玩就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看,舞池里多熱鬧,我們也去跳跳舞,放松一下。”

季縈腦子暈暈的,但也知道不能出丑。

搖頭,“我不會跳。”

許昭珩卻牽起的手,將帶了起來。

“別怕,不會跳我教你。”

季縈腳步虛浮,幾乎是被許昭珩半扶著走進舞池。

恰好此時播放到一首慢歌。

“縈縈,這是雙人舞,很好跳的,跟著我的節奏來就好。”

說著,許昭珩便示意把手放在自己肩上。

季縈暈乎乎地照做,生地挪著步子。

然而就在許昭珩要護著做了一個簡單的旋轉作時,季縈旋而出的瞬間,一道拔的影突然出現在後。

作笨拙,腳差點擰麻花,這麼一絆,整個人直直地倒進了對方懷里。

清洌的又悉的氣息,瞬間將籠罩。

季縈抬起迷離的雙眸,對上男人冷凜的視線,沒有半分心虛,而是眼睛,嘆了口氣。

“昭珩吶,這舞我是學不會了,因為我好像是真醉了,看誰都像梁翊之,真是……煩死了。”

認錯又“投懷送抱”的梁翊之,心里頭突突地往外冒著即將噴發的巖漿熱氣。

但他是個緒穩定的人,特別是面對自己太太的時候。

此刻他不與一枚小酒鬼計較,而是箍住纖細的腰肢,防止倒下去,目卻如冰錐般向對面形微僵的許昭珩。

“許總,”他聲音不高,卻帶著極致的,“你和我太太是老同學,但敘舊也得有敘舊的距離。有些界限,逾越了,後果未必是你想看到的。”

許昭珩頂著尷尬,回應道:“在這里裝正人君子!真正越界的人是你,縈縈眼里容不得沙子,這樣全是拜你所賜,你最沒資格指責我!”

梁翊之卻冷哼一聲,“許總是有未婚妻的人,既然知道眼里容不得沙子,就別給帶來麻煩為好。”

警告完他,梁翊之打橫抱起季縈就走。

許昭珩被就這樣被留下了舞池里,雖然他現在的確有拖累,但也十分不甘心。

出軌的男人,不該再給他機會!

卡座那邊,舒棠看見梁翊之把人抱走,微微松了口氣。

龐仕鈞坐在對面,面不悅。

“發現的蹤跡,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舒棠擰起眉,面比他更加不悅。

“我逛商場,看一個人在專柜前站了半天想買東西又沒買,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陪去海邊坐了坐,散了散心,然後吃了飯,來這里玩。這期間,你有告訴我,你在找嗎?”

龐仕鈞被的話噎了一下。

下午,梁翊之滿京市找人的靜鬧得很大,連叔公都知道季縈失蹤了。

叔公覺得這是他們夫妻離心,能從季縈口中套出點什麼東西的好機會,于是讓他最好在梁翊之前面找到季縈,沒想……自己老婆倒是快了一步,但自己慢了一步。

“那你們倆來酒吧,怎麼不上我,而是找別人?”

舒棠差點對他翻白眼,“不是你說讓我取得的信任嗎?你往這兒一站,還信什麼呀?”

龐仕鈞又一噎,態度漸漸了下來。

“我不是怪你。是叔公那邊又開始懷疑季縈的份了,正在暗中調查。當然,現在白凝那個人的份最可疑。你既然已經和季縈拉近了關系,正好找機會再試探一下的底細,看到底是不是沈景修的兒。如果我能拿到當年丟失U盤,那以後叔公的位置就是你老公我的了。”

舒棠不在意什麼U盤,只想要季縈平安,如今不拆穿份是最好的。

于是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一天到晚不是調查,就是試探,煩死了。”

那頭,梁翊之把季縈塞進後座,又把人抱在懷里。

季縈因醉意而有些綿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掙扎,發蹭過的下顎,帶著微醺的甜香,瞬間了他本就繃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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