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津渡見狀,拿過巧克力醬繞著那些油心轉了一圈。
洗漱結束,兩人隔著一張桌吃早餐,周景儀心不在焉地吃兩口,抬眼瞄謝津渡。
昨晚的事還心有余悸,那真的只是冒嗎?冒的時候可從來不會那樣。
謝津渡起眼皮過來:“我這麼好看?”
“啊?”心虛地移開視線,低頭喝了口牛。
“臉上沾了巧克力醬。”他溫聲提醒。
匆匆扯過紙巾了幾下。
“還有,”謝津渡這回笑了,還加了句調侃,“更像小貓胡須了。”
周景儀憤懣地將手里的紙巾團丟給他:“你給我。”
他沒推辭,當真站了起來。
男人材高大,傾越過桌子靠過來時,驟然罩住頭頂的一片亮,很侵略。
呼吸一滯,下意識想躲,卻被他住了下。
謝津渡沒撿丟在桌上的紙巾,而是用舌尖將那一片巧克力醬快速掉了。
咽了咽嗓子,兇他:“喂!”
“不能浪費食。”他說。
周景儀發覺被調戲,先是有點害,接著便想好了怎麼反擊。
故意在上涂了一點巧克力醬,仰著臉,滴滴噘起,“完蛋啦,我上也沾了巧克力醬。”
謝津渡笑了笑,沒親也沒,拿紙巾認認真真地替拭掉上的巧克力。
周景儀原地奓,氣得直。
“謝津渡!”
“嗯。”
“你太不解風了!早知道昨晚我就不回來了,一大堆帥哥都沒來及看呢……”
他忽然握住的後頸,低頭咬住了喋喋不休的。
不是吻,是咬,有點兇,有點疼,但是麻的很刺激。
他松開,拇指摁在的瓣上挲,“是他們好看,還是我好看?”
“他們。”故意唱反調氣他,誰讓他大早上釣魚。
鼻尖被蹭得發,他又過來吻,這次依舊不溫,頭發被著,腔里的空氣都要被他掠奪干凈了。
“他們好看還是我好看?”他又問了一遍,像是格外較真。
“他……”話沒說完又被他吻住。
舌尖被咬住,短暫地對抗後,閉上眼睛,環上他的脖頸回吻回去,兩個人都有些意迷。
“誰好看?”他抵著的額頭,連聲音都啞了幾分。
“你……”
“乖。”他在上獎勵似的輕啄一下,停止了進攻。
*
整個早上,周景儀的工作效率都很低下,從沒這樣過。
腦子里總是會不經意想起早上餐桌前的那一幕……
要死了,姓謝的不知道在哪兒學的,那麼會親。
助理進t來敲門,一下回神坐端正了。
“小周總,趙總您過去一趟。”
“就來。”長長吸進一口氣站起來。
周景儀以為趙文麗找是為了聊沙特項目的事,誰知親媽上來就問:“最近和津渡打得火熱?”
“您……您怎麼知道的?”
“親破了。”趙文麗撐著下,戲謔地笑起來。
周景儀趕忙出手機查看,上是有一道小口子。
不待解釋,趙文麗遞給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擬技收購合同。
周景儀看完,驚訝向趙文麗:“FH科技?他家去年不是被評為最潛力的科技公司嗎?這可是他家的核心科技。”
“去年是發展得不錯,”趙文麗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不過,最近快倒閉了,姓何的那小子,發跡後飄的跟什麼似的。”
“也沒聽說他家出什麼事啊。”
趙文麗喝了口咖啡,神地笑了笑:“等著吧,頂多三天,大廈將傾。”
周景儀驚愕:“您上哪來的這麼靈通的消息?”
趙文麗靠進座椅里,撥了撥耳畔閃爍的流蘇耳墜,笑得像只狐貍:“當然得謝你爸爸,他那高爾夫球場、私人酒莊都設得太妙了。”
周景儀笑:“我爸真不愧是您的馬前卒。”
趙文麗回歸正題:“今天就得聯系,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收購他們是為了沙特那個項目?”
趙文麗頷首,眼中閃過一:“等弄完這個,我們就只差無人駕駛的核心技了。”
周景儀出了總裁辦就讓人聯系了FH的總裁:何銘奕。
這家伙正在南城度假,一點生意場上的事都不肯聊。
時間有限,不打算耽擱,決定直接去南城找人。
助理艾琳跟出來提醒:“小周總,您就禿禿一個人去找何銘奕啊?那家伙可是有名的變態。”
周景儀停下腳步,看了自家助理一眼。
“我之前有個姐妹就在FH……”艾琳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所以,您去的話最好帶保鏢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生意場上拼殺手,什麼樣的人都有,周景儀倒是不怕,不過,做點防患措施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樓下,給謝津渡打了通電話:“在忙嗎?”
“不忙。”男人聲音干凈好聽。
跑車滴地一聲解鎖,“收拾下東西,我來接你。”
“去哪兒?”他問。
周景儀點了支煙,緩緩道:“今晚讓你提供點特殊服務。”
第22章 第 22 章 然後皺、撕碎,瘋狂占……
22.
晚上提供的特殊服務?
謝津渡絞盡腦也想不到第二件事。
一陣口干舌燥後, 了下脖子問:“需要收拾哪些東西?”
周景儀倚在車邊笑:“帶幾天的換洗服就行,順便幫我也收拾幾件。”
“什麼場合用?”他又問。
“談判,”說完又不正經地補了一句, “還有……晚上私會你。”
後面那句是逗弄,但他當了真。
謝津渡的東西不多, 基本不用收拾,都在行李箱里,隨時拎包出行, 周景儀就不一樣了,穿打扮的要求很高, 不漂亮寧愿不出門。
掛完電話,男人徑直去了帽間。
近六十平方的空間像個庫房,幾柜子的珠寶首飾、滿墻的包、各種樣式的高跟鞋,綴滿珠寶的高定,就連領帶、圍巾、鏈這些小配飾都按品類分別放了一整柜。
這幾天阿姨沒過來,家里的東西都是他在收拾規整, 的服在哪兒他門清。
謝津渡幫拿了兩套正裝, 幾套偏日常保暖款的外套、搭和輕便一些的鞋子。
接下來就是睡和……
挑選這些東西的時候, 他作很慢,因為它們太好看了, 總是讓他忍不住想象穿在上會是什麼模樣。
可惜不能都帶過去, 他取下兩套睡放進箱子,目被柜中一件連吸引住——
細膩的蕾,搭配鏤空設計, 鑲嵌著小顆的粒珍珠,又有幾分說不出的純潔。
他了,手指像是黏在上面難以拿開, 鼻尖湊上去聞了聞,腦袋幻想著脖頸里的香味,像是電般麻瑟瑟的呆在原地。
要是穿這件服,他可能會讓下不來床。
不多時,樓下響起汽車的轟鳴聲。
周景儀將那輛芭比的超跑開進車庫,換了輛穩重的賓利雅致停在了路邊。
等了一會兒了,一直不見謝津渡出來,看看時間,鎖車回家找人。
午後,別墅里很安靜,進門就喊他名字。
“謝津渡?”
奇怪,一直沒人應。
皺皺眉往里看——
客廳里空的沒人,餐廳和房間也沒人。
只剩最里面的帽間了。
周景儀踩著小碎步跑過去,推開了門——
男人果然在里面。
喊了他兩聲,謝津渡都恍若未聞。
他正對著一件睡欣賞發呆,直的鼻梁被暖橘的照著,眼中溢滿晦的緒。
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進去,指尖抵上他的後腰,了一記:“怎麼?看上這件服啦?”
男人猛地回過神,倉皇把手收進口袋,轉對上那雙漾著笑的眼睛:“你……你回來了?”
“早回來了,喊你也不答應。”了那件睡,托著下懶洋洋點評,“這服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方便。”尤其不方便上廁所,“不過,你要是喜歡就帶上,我可以穿給你看。”
穿給他看?!
謝津渡倒流,後背像是起了火,燒得他滿淌汗。
釣他,本不用任何肢,只一句話,他的就誠實的跟石頭一樣。
腦子里的惡魔在暗地囂:哄現在穿上,然後皺、撕碎,瘋狂占有,讓滴滴地哭一整夜……
不,不能,會覺得他是個變態。
他咽了咽嗓子,結結地說:“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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