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津渡抱著回到辦公室,周景儀夾著他的腰,嘆:“真可惜,當年沒能和你一起拍張拿錄取通知書的合影。”
謝津渡一手抱著,一手將電腦轉過來,再舉起相機,拍了一張他們的合影。
周景儀將相機調錄像模式,輕咳一聲,把手蜷話筒,送到他邊:“謝津渡,采訪一下,假如時間穿梭回去,我們拿到了同一個學校的offer,你會怎麼樣?”
他側過頭,深地注視著的眼睛:“會先告白。”
“怎麼告白呀?”看向鏡頭,想將這一刻記錄下來。
謝津渡住的下,頗為鄭重地說了句:“我喜歡你。”
周景儀靠在他肩頭傻笑:“行啦,答應你的告白啦。”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到了八月份,開學來臨。
謝津渡從七月開始,就在幫整理出國用的各項品,總是怕了這樣,了那樣。
周景儀看他收拾東西,突然有點舍不得他,扯著他的手臂晃:“怎麼辦,謝津渡,還沒走呢,我就沒出息地開始想你了。”
他了的臉,笑:“不用想我。”
“我還有點擔心你的,不知道你那個病還會不會發作……”
謝津渡摟著安:“不用擔心我。”
黏糊糊地親他,咬他,將他摁倒在床上,坐到他的小腹上,故作兇惡地說:“William,你今晚別睡了。”
謝津渡寵溺地了白的腳掌:“別鬧,小心明早起不來。”
周景儀指尖在他心口畫了個心,到他耳邊說話:“謝津渡,你的小貓都要跑了,你不喂飽嗎?”
他笑得不行,故意吊著似的:“今晚不喂貓,了自己吃。”
周景儀掀開被子,鉆進去解他的紐扣。
實在鬧得沒勁了,趴在他口可憐兮兮地說:“我好舍不得你呀。”
謝津渡指尖卷起一縷青的發,繞了繞,湊近親吻的睫:“那我陪你一起去?”
“算了t吧,你還是留下來給我媽幫忙吧,珂珂公司要上市,我哥肯定沒空回來,你得頂替我做老周家的頂梁柱。”
次日,周遲喻和季雲珂一起坐了十幾小時的飛機,送妹妹去倫敦念書。
宿舍是謝津渡提前聯系過的,寬敞的兩人間,設施齊全。
報到結束後,四人在倫敦玩了一圈。
臨著分別,周景儀抱著季雲珂不撒手:“珂,我好舍不得你,好不容易,你回來了,我又走了。”
周遲喻單手兜,不高興道:“國外有什麼好的,一個個都愿意往國外跑。”
“不是國外好,我是要讀書,”周景儀叉著腰,趾高氣揚地看向自己哥哥,“周遲喻,你以後就是家里學歷最低的人了。”
周遲喻才不吃這一套:“我高考可是比你多了一百分的省狀元,保送的A大碩士,我學歷低?”
周景儀搖頭晃腦,吐舌頭:“但我這是全球第二。”
“行行行,你厲害,你厲害,小心畢不了業。”
周景儀擼起袖子,要找他吵架:“周遲喻,你詛咒我!你還是不是人?”
“誰讓你看上去就不太聰明。”
周景儀不服氣:“你才不聰明。”
周遲喻見吵不過妹妹,抱起胳膊,開始拉幫結派:“季雲珂,你說,我和周月月,誰聰明?高考績很能說明問題吧。”
雲珂看看周景儀,再看看周遲喻,學趙文麗端水:“各有所長,都聰明。”
一旁的謝津渡,話進來:“哥,你小時候考試,分數都沒有月月高,聰明得看綜合水平。”
“就是就是!”周景儀親了親謝津渡,“老公,你會說,多說點,省得我哥欺負人。”
周遲喻捧心作嘔吐狀:“周月月,你撒能不能提前預警下,我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周景儀又拉季雲珂袖子,做出一副泫然泣的模樣:“珂珂,我哥兇我。”
周遲喻冷哼:“沒見過吵架還找人告狀的,我就兇你怎麼了?”
雲珂一清嗓子,周遲喻頓時偃旗息鼓。
見吵不過妹妹,他又壞心眼地刺激謝津渡:“姓謝的,商學院碩博連讀要念幾年書來著?我妹不要你咯。”
“幾年都沒事。”他打算長期留在倫敦陪著,但這事兒還沒和周景儀說。
“周遲喻,你別挑撥離間,誰說我不要他了,”周景儀挽上謝津渡的胳膊,溫溫道,“謝津渡,我每天都會給你帶電話的,你不用擔心。”
謝津渡深道:“我也會想你。”
季雲珂踮起腳尖,附耳過來和周遲喻說了一句話,將分別前的時間留給了小夫妻倆。
周景儀和謝津渡摟摟抱抱,膩在一塊兒說了很多話。
“這邊治安很差,晚上不要單獨出門。”
“知道了。”
“走在路上玩手機,搶劫的人很多。”
“嗯。”周景儀低頭扯著服上的logo圖標。
“學校外面有日料,不想吃食堂可以去那里吃。”
“好。”應著聲兒,開始掉眼淚。
謝津渡掉臉上的淚水,溫聲道:“不會用洗機的話,讓舍友教你。”
“嗯……”
謝津渡的頭發:“不開心就給我打電話,白天晚上都行,不用管時差。”
“好。”
“各種常用藥品的英文名,我都寫好了放在你包里,需要的話,可以拿著看。”他還是不放心,“急號碼、宿舍電話都存在你手機通訊錄里了,輸中文找。”
“嗯。”癟癟,大眼睛里滿是淚水。
謝津渡笑著逗:“別太想我,好好學習,夜里別哭。”
“我才不想你呢。”吸吸鼻子。
謝津渡將扯到懷里抱住,又親了親的額頭:“我很快來看你,照顧好自己。”
*
一天後,帝國理工學院正式開學。
周景儀白天上完課,晚上突然想念謝津渡。
給他打了視頻電話。
凌晨四點,謝津渡接到電話并不意外:“快天亮了,才終于等到你的電話。”
“你一直在等我?”鏡頭里,穿著淡黃的睡,掌大的小臉紅撲撲的。
“嗯,想念你。”他說完又問,“第一天上學,還習慣嗎?”
周景儀嘆了口氣,如實告知:“除了飯難吃點,課程天書一點,其他還好,學校很心,給我們所有新生送了計算。”
謝津渡忍不住笑:“老婆,你覺得什麼況下,需要用計算?”
周景儀驚恐地看向他,“難不是……”
謝津渡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記得好好學數學,數學很難。”
周景儀仰面躺在床上,唉聲嘆氣:“我現在還會做數學考零分的噩夢。”
謝津渡給講恐怖故事:“不好好學習,你的噩夢會真。”
周景儀在床上打滾:“我現在退學,還來得及嗎?”
舍友在旁邊話進來:“月月,誰考上IC還退學啊。”
也是,誰考上IC想著退學啊。
“你作業寫了嗎?”同學又問。
“啊!差點忘了作業。”周景儀匆匆掛斷電話,拼命趕作業。
寫了一晚上作業,手指都被筆出了印子。
謝津渡睡不著,點開相冊瀏覽的照片。
手機忽然跳進來一條消息:“謝津渡,忘了說,我今天好想你。”
第88章 番外4 有人在撬他墻角
番外4:
留學的新鮮, 很快就過去了,周景儀連續吃了一個月的白人飯,重掉秤, 服尺碼都小了一號。
倫敦市中心倒是一些中餐廳,不過味道很一般, 嚴重懷疑那些是在國混不下去的廚師轉站來了倫敦“獻丑”。
吃不到正宗的中國菜,快樂削減大半。
倫敦和北城隔著八個時區,周景儀每天午餐時間, 都會給謝津渡打視頻電話,今天也不例外。
下午有測驗, 著急要去圖書館看書,午飯就在食堂對付了。
討厭吃咖喱,和舍友一起買了三明治當午飯。
周景儀吃了兩口,把手里的面包舉起來給謝津渡看:“你知道這什麼?”
謝津渡笑:“看起來像不太味的三明治。”
“錯,”周景儀苦大仇深地噘起,“這不是三明治, 是蠟燭, 味同嚼蠟, 我每頓都在吃蠟燭,紅蠟燭、白蠟燭、綠蠟燭。”
周景儀來倫敦前, 謝津渡早就預料到會不習慣這邊的飲食, 彎笑道:“你這是會到留學生的苦楚了?”
“嗯,深有會,”周景儀趴在桌上, 一雙眼睛可憐地向他,“謝津渡,我真的好想念你啊。”
要不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 他真想沖過去,把摟在懷里親一親。
“哦,怎麼想的?”他問,
“想你就像想念紅燒、糖醋小排、炒羊、酸湯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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