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邵輝沉看了眼,沒有證據,只能作罷,又故意說,
“是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那南律師愿意做瑞峰的代理律師嗎?價錢隨便開。”
“沈董還是找宋律師吧,我手上司多的,怕是忙不過來,抱歉。”說。
“那些不重要的司,你可以推掉,瑞峰給你的律師費是不會的。”要是沒二心,會不接瑞峰的代理?
“但瑞峰的司也很難打,我并不想趟這次的渾水,沈董另請高明吧。”南夏說完就走了,沒跟他廢話。
沈邵輝眸子深沉,他看就是有問題!什麼背景都沒有,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晚上。
南夏為了慶祝這次順利教訓了沈邵輝,請律所的同事們在酒吧喝酒。
包房里,員工們都七八舌的在八卦沈邵輝,江嶼白也很八卦的問邊人,
“你說那個沈邵輝真的是個GAY?真是看不出來。”
“有圖有視頻,兩人沒穿服在床上躺著呢,這還有假?”南夏喝了口紅酒,笑著故意說。
“嘖嘖……真是讓人不敢置信,他平時看著剛正經的啊。”江嶼白直搖頭。
“說不定他平時的正經都是裝的呢?他可是國的大企業家,要維護個人形象的,只是沒想到,這紙終究是沒包住火。”笑說,故意損那老登的形象。
“這倒也是。”江嶼白說,突然又問:“宋宴之呢,今晚怎麼沒來喝幾杯?”
“不知道,他下班就走了。”下班時,想問他要不要來喝幾杯的,可他走的沖忙,就沒問。
“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江嶼白胳膊拐了下。
“你自己打。”
“他現在只聽你的話好不好,我他,他才不會出來,見忘義的很!你快給他打一個。”他胳膊拐了一下。
南夏無奈,只能拿出手機,給宋宴之撥了過去,才響了一聲就接了通,正準備出聲,里面卻傳來林依的聲音:
“喂,是南律師吧,你找宋律有什麼事?他在醫院照顧我呢。”
南夏突然聽到林依的話,笑了,他那麼著急走,就是去照顧他助理?
上午還跟自己說,林依在他眼里就只是個普通助理而已,他對這個普通助理可真是好心又熱!
自己為什麼還會相信他的話?
林依見電話那頭沒說話,角勾起得意的笑,
“南律師,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的,宋律親自給我買晚飯去了,等他回來了,我告訴他。”
“沒事。”南夏沉冷吐出兩字,心里有些不舒服,再也不想理那個兩面三刀的男人了。
正準備掛電話,那人又突然威脅道:
“對了南律師,你還是離宋律師遠點吧,你們倆在酒店住一間客房的事,我看到了,你知道我們律所的規定的。
宋律手上的份比你多,所有員工對他的,也比你深,到時走的人,只能是你。”
南夏眸子有些冷,那人果然看到了,人的第六真準。
鎮定的默了片刻,笑反問,
“既然你都看到了,以我和他的關系,你怎麼知道,到時走的人不會是你和周遠明呢?
你有本事就去公開好了,正好,可以趁機讓宋宴之辭了你。”
林依聽到的話,臉頓時沉,攥著手機,本來想威脅的,現在反被拿了——
“林助理,我勸你還是繼續夾著尾的好。”南夏冷笑說完就掛了電話,想威脅自己,也配?
包房里有勁的音樂聲,很吵,江嶼白沒聽到電話里的人說了什麼,只是見說了些奇怪的話,好奇問:
“你不是給宋宴之打嗎?剛才說什麼林助理?”
“接他電話的是林依,那男人這會兒在醫院照顧他的助理呢,來不了。”南夏故意說。
“宋宴之為什麼在醫院照顧助理?他閑得蛋疼啊?”
江嶼白瞬間被勾起了好奇心,那男人真是的,一邊想跟前友和好,一邊又去關心別的人干什麼?
南夏見有同事起去了點歌臺,故意等停了音樂後大聲說,“林依在旅游區被幾個男人了!”
頓時,包房里員工都震驚的看向,立馬有員工問,“南律,你是說真的嗎?”
“現在還在醫院里養傷呢,你們有時間就去看看,安安,讓想開點,這件事也給你們提了個醒,不要任意妄為。
律所所有人離開時,是自己不愿意上車,非要留在那個地方的,後果只能自己承擔。”南夏以領導的口吻對他們沉聲提醒。
所有人一陣唏噓,難怪那人好幾天沒來律所,不過,誰讓那麼作了?
“那林依還真是自作自。”一個員工笑說。
“就是啊,周主任和人事部的人都給打過電話,警告過了,是自己不上車的,這能怪誰?”
“能怪誰?怪自己活該唄!”
南夏看了眼他們,拿起酒杯喝了口,角微勾了下,那人敢威脅自己,不給點教訓?
還親自去給助理買晚餐?
他可真是一個善良又心的好上司呢。
醫院里。
宋宴之就在醫院的食堂給買了份晚飯,說,照顧的護工臨時有事出去了。
“你自己吃吧,我要先離開了。”他把晚餐放在了床頭柜上說。
“對了宋律,南律剛才給你打電話了,我見你手機一直響著,就幫你接了,我問有什麼事,南律說沒事就掛了。”
林依怕那個人跟他說,還是決定提前告訴他。
“誰讓你隨便接聽我電話的?”宋宴之沉怒看著。
“我、我只是怕南律有什麼急事找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臉委屈,兩眼眶還帶著水霧的跟他道歉。
宋宴之沉看了眼,拿著手機就離開了病房,要不是可憐的給他打電話,說沒晚飯吃,他不會來醫院。
“宋律……”林依皺眉了他一聲,他生氣了嗎?
南夏手機突然響起,看了眼,是宋宴之打過來了,把手機調了靜音,沒理,他不在醫院里照顧助理,找我干什麼?
繼續和同事們玩骰盅喝酒,談笑風生,一點都不他影響。
隔了會兒,他又打了過來,手機放在後的沙發上,看都沒看。
大半個小時後,宋宴之來了包房,看到和員工在玩骰子,過去坐到了邊,有同事問:
“宋律要不要一起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