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從來不和他們玩這個,沒意思,不過看到南夏在玩,他從桌子下面拿了一個骰盅。
所有員工都驚訝了下,宋律從來不玩這個的,看來他今天心很好啊。
宋宴之剛把骰盅放在桌子上,南夏抬腕看了眼時間說:“都十點多了,我該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十點多還早呢,南律再玩會兒唄?”一個同事問。
“你們玩吧,我會去把賬結了,後面超出的部分,掛我賬上就行。”說完拿起手機和挎包就離開了包房。
宋宴之看著淡漠的背影……又吃醋生氣了?
想起追出去,可這麼多員工都看著,有員工他:“宋律師來啊!”
只能跟他們玩了幾局。
南夏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敷著面的南媽媽,就興問:
“你看到沈邵輝今天的丑聞了沒?真是要笑死我了,沒想到他居然是個GAY啊,還被抓了個現行,這可太丟臉了!”
“是我設計的,我能不知道?”去坐到沙發上說。
“你設計的?”南媽媽驚訝的瞪大了眼,自己兒真是太厲害了,這比直接要了那老男人的命還解氣呢。
又擔心的問:“那老東西會不會查到你?”
“應該不會,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這段時間別總往外跑,要多注意安全,我準備雇兩個保鏢,一個跟著你。
你是想要男保鏢,還是保鏢?”南夏看著老媽問。
“當然是要男的,最好是又帥又酷的,丑了我可不要。”
南媽媽一點都不客氣的收下了,順便提了個小要求,每天帶個帥氣的保鏢出去逛街,去健房,去和姐妹們打牌,多拉風啊。
南夏看著老媽,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你不許跟小鮮勾搭啊,我可不想要個年輕的後爹。”
“我要想找,你早就有後爹了。”
撇說著,門鈴突然響了,南夏起走去門口,從貓眼看了眼外面,果然是宋宴之!沒打算開。
“是誰啊,你怎麼不開門?”
“那個姓宋的,你別給他開門。”南夏對母親說,在門口聽到南夏話的男人,蹙眉。
“你們倆怎麼了?”南媽媽好奇問。
南夏怕老媽幫著那個男人,故意對說,“他跟他助理搞曖昧,又跑來找我,你說我要不要理他?”
“宋律師怎麼是這樣的人,那是不該理他,好在,我們還有一個備選。”南媽媽對宋律師有些失了。
他怎麼能和助理搞曖昧呢?
“你別給他開門,也不用理他,我去洗澡了。”南夏跟老媽說完就回了自己臥室。
門外,宋宴之拿出手機給撥了電話過去,半晌也沒人接聽——完了,又哄不好了。
再按了一遍門鈴,也沒人來開門。
南伯母是不是也誤會自己,不理自己了?
倏然,他想到了自己母親,走遠幾步給撥了電話過去,接通後說:“老媽,你給南夏打個電話,約出來喝幾杯吧。”
宋夫人這會兒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手磨咖啡,一邊和老公看著電視,聽到兒子的話,挑眉問,
“怎麼,你約不出來?”
“生我氣了。”宋宴之沉聲說。
“你做了什麼,讓生氣了?”宋夫人好奇問,坐在邊穩重的,還很酷帥的中年男人,不由轉頭看了眼。
宋晉琛聽老婆說了那個南夏,有個的,他也在網上搜過,在律政界出名,長得也還不錯,就是家世背景很一般。
“我就去醫院看了眼同事。”自己又沒和助理做什麼,就去看了眼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
“那個同事一定是的吧?你沒事去看同事干什麼,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宋夫人是個心思很細膩的人,兒子肯定跟那個同事關系不一般,不然怎麼會跑去看?
那南夏不理他,也是正常的嘛。
“你到底幫不幫忙?”宋宴之單手兜,點燃了一煙問。
“不幫,你自己反省去吧。”宋夫人掛了兒子的電話,就算今晚自己把南夏出來了,也不會這麼快原諒他的。
宋晉琛看了眼,驚訝問,“你這是認可那個南夏了?”
“不認可怎麼辦?你的寶貝兒子只認定,讓他相親,他卻耍著人家玩,再浪費時間下去,那個南夏會對那小子更心涼。
到時,你兒子更把追不回來,我們也別想抱孫子了。”宋夫人嘆了口氣說。
有什麼法子,能讓他們倆復合呢?
“是那個南夏看不上我們兒子?”宋晉琛又驚訝問。
“人家要有,要材有材,又能自己掙錢,邊也不缺男人,非喜歡你兒子不可啊?
那個沈宴也在追呢,豪門圈子就這麼大,要是真被那男人娶走了,以後不得在我們面前嘚瑟死?”
宋夫人又心疼兒子,怕他被人搶了老婆,以後打擊。
“明天把那個南夏過來,我見見。”宋晉琛見老婆對的評價這麼高,也想見見。
“不是要把集團的法務代理給嗎?讓明天過來簽合同。”宋夫人說著就給南夏撥去了電話。
響了半晌都沒人接聽。
睡了?
給發了條信息過去。
翌日上午。
南夏很早就來了律所,把合同趕了出來,昨晚洗澡出來後才看到宋夫人的信息。
宋宴之進了辦公室,沉冷跟解釋了句,“我只是去醫院看了眼林依,沒做別的。”
南夏抬眸看了眼他,神平靜,語氣波瀾不驚,
“這是宋律師的自由,不必跟我解釋,我們又不是,再說,這里是工作的地方,還是別聊私事了。”
“你和沈宴約會了多次?”宋宴之語氣沉冷的問。
“……我不需要你原諒。”看了眼他說。
“是我自作多了,祝你早日嫁進沈家,和沈宴百年好合。”他淡淡一笑,說完就轉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