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我強占他的便宜?南夏努力回想了下,對昨晚的事一點記憶都沒有,坐起,拉被子擋住口,冷哼,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宋宴之坐起,拿過床頭柜上的一盒煙,出一點燃,慵懶靠在床背上吸了口,沉聲問,
“占完我便宜,就不承認了?”
“忘記之前你喝醉了,非要睡到我床上的事了?”
南夏蹙眉,冷哼,“就算是我主跑到主臥來的,你上次都知道自己去側臥,這次你干嘛不去側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宋宴之再吸了口煙,語氣低沉又漫不經心,“這是我的臥室,我為什麼要讓給你?”
“昨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沉聲說完就扯過床尾的浴巾,裹在上,正要下床,被他長臂一拽又扯了回去,他問,
“你當我是什麼?想睡就睡,想扔就扔?”
“你又沒吃虧,還想怎麼樣?”甩了甩他抓著的手。
“對我負責。”宋宴之沉聲。
“我記得宋律師昨天才說過,要全我和沈宴的,而且,你也應該去照顧關心助理。”笑說。
果然是因為吃醋才生氣的,跟解釋又不信,宋宴之也不知道該拿怎麼辦了。
“放手,我要去洗手間……”南夏掰了掰他抓著的手,他松了開。
下床,走去他主臥柜前,上次他把在游上買的服都掛在這里了,在里面隨便扯了條黑長,再拿了套新去洗手間換了上。
床頭柜上,手機屏幕突然震,宋宴之拿過來看了眼,居然是沈宴。
看了眼洗手間方向,下床隨便穿了件睡袍,去客廳後幫接聽了電話——
“南夏,你今天好點了沒有?”沈宴關心問,昨晚就給打了電話,發了信息,也一直沒回。
宋宴之吸了口煙,不慌不忙的對他說,
“我們才剛剛起床,沒什麼事,對了,昨晚沒回你信息不好意思,我們那會兒正在床上……忙。”
沈宴突然聽到他說的話,猶如被雷劈了般,臉僵,他們昨晚睡在一起?
“你趁人之危?!”
“自從職我律所後,我們就睡過很多次了,昨晚并不是第一次,前兩天在旅游區,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就連白天也做了一次。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宋宴之故意對他說。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塊巨石般朝沈宴的頭頂砸了下來,心里不太好。
他一直以為自己有希,也在給他希,之前還答應了做半年朋友,就和他在一起的!!
為什麼騙我?
宋宴之見他半晌都說不出來一個字,知道這次肯定是把他打擊到了,這下,他應該放棄了吧?
“以沈你的份背景,若是來做我們倆的小三,傳出去怕是會讓人笑話。”
沈宴聽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的話就像一針扎進了心里般,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人。
也從來沒有如此費心機手段的去爭搶一個人過。
沒想到在騙自己,一邊和宋宴之睡著覺,一邊和自己走那麼近……他立馬掛了電話,心差到了極點。
他本來還想告訴,昨晚的宋氏夫婦,是宋宴之父母的,現在自己才是那個笑話。
宋宴之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低頭看了眼蹲坐在腳邊哼哼唧唧的之之,先去給它喂了食。
隨後去了洗漱間,南夏正刷著牙,轉頭看了眼他,沒理的往旁邊站了站。
“吃完了早餐,一起帶之之出去遛下,你都多久沒陪它了?它都快抑郁了。”宋宴之一邊拿過牙刷杯子,一邊淡定說。
并未說剛才接沈宴電話的事,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
南夏看了眼他,確實該陪下之之了,漱完口後說,“我自己帶它出去遛就可以了,你去醫院照顧你助理吧,別跟著我們。”
“我跟就是上下級關系,你別吃飛醋了。”宋宴之再跟解釋。
“你們倆是什麼關系,跟我又沒關系。”說。
宋宴之看了眼,懶得再解釋了,反正現在沒有了備胎,也沒人跟自己爭搶了,他有的是時間搞定——
只是,怎麼還沒懷孕?
都做那麼多次了!
他目不由掃了眼平坦的小腹,是做的不夠多?革命尚未功,看來還需努力。
南夏從鏡子里突然看到他腹黑的神,目還在肚子上了眼,有些瘆得慌,狗男人不會又在算計我吧?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宋宴之敷衍應了聲。
公園里。
兩人剛下車,宋宴之就去握住了的手,一手牽著狗繩,一手拉著往公園里走去。
“宋律師請自重,我們又不是,這麼親近不好吧。”他要跟來就跟來,拉著干什麼?
南夏甩了甩他的手。
“睡都睡那麼多次了,別矯,快點走。”他拉著就進了公園里,南夏掙不開他的手,暗惱。
到了常去的草坪上,這邊沒什麼游客,來這里的都是遛狗的人,宋宴之松開了狗繩和,拿出帶出來的飛盤,朝半空扔了出去,狗子:
“之之,去接……”
狗子只是轉頭看了眼飛盤方向,并未去接。
南夏看著靜靜站在旁邊不跑也不跳的狗子,覺有些怪異,以前它很喜歡接飛盤的。
過去了下它的頭問,“你怎麼了?不高興嗎?是不是長胖了,跑不起來了?”
這家伙確實長胖了很多,特別是肚子,圓滾滾的,南夏又手了它的肚子,脹脹的,回頭問:
“你是不是給它吃的太多了,肚子怎麼那麼大?”
“是按平時的量喂的,運量也是夠的,每天傭人都會帶它出去兩次。”宋宴之過去了下它的肚子,就跟里面有什麼東西似的,還了幾下。
“帶它去寵醫院檢查下吧,它肚子里該不是……長瘤了吧?”
他皺眉猜測,以前他確實不喜歡養狗,但畢竟一起生活了兩年,他也把之之當兒看待。
它的服、零食、玩,多到堆了一屋子,還專門給它布置了一間寵房,它有自己的沙發、床、電視等等東西,如果不它,他怎麼會給它準備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