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有了錢,你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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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從床上坐起,剛掀開被子下床,床上的年輕子就醒了,眨了幾下眼眸,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高大拔,寬肩窄腰的俊男人,無一的站在床邊!

“啊!”立馬抬手擋住了雙眼,昨晚做是做了,但也沒這麼清晰的看到過啊。

再說,還是第一次看男人的

沈宴也很尷尬,趕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了腰間,沉聲問:“想要多錢?”

知道是第一次,決定給一筆錢,免得以後來糾纏自己。

“誰稀罕你的臭錢了?昨晚算是兩不相欠了。”人從床上坐起,看了眼這個大叔,心里對他有些不滿的撇說。

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本來是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卻被他截胡了。

睡了自己不負責,想用錢打發?不稀罕他的錢。

沈宴沒說話,去浴室里找到了自己服,居然在上口袋里找到了手機,昨晚還以為顧瑤瑤把手機給他收走了。

先給保鏢打了電話,讓他拿兩套服過來。

掛了電話後,他再拿出支票本,寫了一百萬撕下,走到床邊遞了過去,“拿去。”

人接過來看了眼,笑了,一百萬而已,還不放在眼里,自己姐姐可厲害了,缺他這一百萬啊?

撕了扔團就丟進了垃圾桶里。

“嫌?”沈宴看著問。

“我又不是在賣,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就是和男人睡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大叔你的技可不咋地,也沒什麼新招式,驗差勁極了,看你長得還不錯,沒想到這麼菜。

回去好好練練吧啊。”

一臉嘲笑的看著他,就是想氣死他,誰讓他昨晚那麼用力,把折磨得死去活來了?

沈宴聽到的話,臉不是很好,不過又忍了下來,自己何必跟一個陌生孩子較勁?

“你多大了?”他問,看著這張和南夏很相似的臉,讓他覺莫名的心虛,有種負罪

“今年剛滿二十,你呢?”一手撐著頭,上下掃了眼他問。

“……這是我的私事。”沈宴不想讓知道,自己快三十歲了,自己大叔,好像也不冤。

氣惱的撇了下,自己為什麼要老實的告訴他?男人果然都心機深沉的很。

他走去柜跟前,打開,從里面扯了件白浴袍穿了上,稍微自在了點。

隨後去落地窗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疊著長看著,又問,“你做什麼工作的?”

保鏢還沒送服過來,昨晚的服臟了,穿不了。

“這是我的私事。”兩手抓著被子擋在口,靠在床背上冷哼。

沈宴看著的神態,竟然都覺得很像南夏——

“那你是怎麼得罪顧嘯天的?”他又問。

“他是個老批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冷哼,又他:“讓你的人快點把服拿過來。”

剛才聽到他打電話,人送服過來了。

沈宴正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起,他去床頭柜上拿起,按了接聽:“喂……”

“你現在在哪里?立馬給我回來!”沈邵輝沉怒他,家里正坐著討要說法的顧家母

顧瑤瑤昨晚不知道被誰強了,臉也被打腫了。

沈宴聽到了電話里顧瑤瑤的哭聲,還有臉跑到自己家去告狀?

他拿著手機走到外面臺,一點都不懼怕父親的沉聲說,“你自己問問顧瑤瑤昨晚對我干了什麼事再說吧。”

沈邵輝也拿著手機走出了門外,趁機脅迫兒子,才不管那個顧瑤瑤現在干不干凈。

不就是被陌生男人睡了一晚而已嗎?又不像夜總會的人,能臟到哪里去?

說你昨晚被人在酒里做了手腳,好心把你扶到客房,你卻把敲暈扔出了門外?

你知不知道昨晚被人打了,還被男人給……現在顧家要你必須娶,負責!”

沈宴一手撐著欄桿,語氣沉冷,態度堅決:“昨晚是在我酒里做了手腳,昨晚發生了什麼,那是活該,我不會娶。”

“你都多大年齡了,還這麼任固執?你娶了,照樣可以在外面喜歡其人,睡其人!

這次瑞峰危機,市虧損了不錢,現在需要一大筆資金周轉,需要顧家幫忙,顧家人說了,只要兩家聯姻,一定會幫瑞峰度過這次難關。

這次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沈邵輝沉怒對兒子下達命令。

“我只是你生意場上的棋子嗎?你就完全不在乎我幸不幸福?”沈宴笑問父親,撐在欄桿上的手,不自覺收

“有錢有勢利,站在金字塔頂端,被萬人眾星捧月才幸福,你最好給我清醒點!哼,有了錢,你想要多人都可以。”

“你自己想做一個賺錢機,你自己去做,別想我。”沈宴正準備掛電話,沈父突然威脅他:

“你信不信我廢了那個南夏?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不然別怪我對下手!”

沈邵輝沉聲說完就掛了電話。

沈宴聽到父親的話,臉有些沉,自己是不可能答應聯姻的,他現在討厭死了顧瑤瑤。

得找人暗中保護著南夏——

“叩叩——”客房門突然敲了聲,坐在床上的人轉頭看了眼他,自己裹著被子下床去打開了門。

“南小姐?”保鏢看著很是驚訝,沈終于拿下這個人了?

南微微也一臉的驚訝,這個陌生男人認識我?可能是去過工作的那個酒吧吧?

也沒在意,看了眼他手里的袋子問:“里面是服?”

“是、是……”保鏢把袋子恭敬遞了過去。

拿過袋子就把門甩了上,去洗手間換服,里面是一條方領白,還有,準備的是齊全,就是很不滿意穿得這麼淑

一邊上著大學,一邊在酒吧做兼職DJ,現在是暑假,沒回家,一直和幾個哥們在酒吧做兼職。

就是想多賺點錢,想幫姐姐分擔家里的貸款,平時的服都很酷颯的。

沈宴聽到關門聲也回了屋里,他在外面換了服。

等了很久,洗手間的門才打了開,洗漱完的,披散著一頭長直發,很不自在的走了出來。

沈宴轉過看了眼,目不由自主的在上多停留了幾秒——臉上沒有任何妝容,依舊清純麗,皮白白的,五致。

上沒有南夏的高冷霸氣,多了幾分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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