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學家,郊區呢,你要定位干嘛啊?”
南微微不自覺張,老姐干嘛突然要定位啊?自己哪里敢把這里的定位給嘛。
“你趕給我發過來,我去接你回來。”南夏說。
“我今晚就住同學家,我們好長時間才聚一次,你別管我了好不好,我都是個大人了,知道注意安全的。”對姐姐說。
“那你把電話給你同學,我跟他說幾句話。”南夏想親耳聽聽,是男同學還是同學?
南微微聽到姐姐的話,頓時更張了,還要跟同學說話?這怎麼搞定?
目頓時求救的看向沙發上的男人,在他邊坐下,一手捂著聽筒,拐了下他胳膊:
“我姐要跟我同學說話,怎麼辦?”
沈宴皺眉看著,自己怎麼知道怎麼辦?自己還能接電話嗎?
“微微?”南夏見半晌沒說話,有些起疑了,不會是在男同學家吧?可下午說是在同學家的!
“你是不是在男同學家?”
“姐,我都二十歲了,你別管我了,我知道分寸的。”只能著頭皮說。
“你真在男人家里?你瘋了?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快點把定位發給我。”
南夏有些生氣了,怕妹妹被男人騙了,現在還小,現在認識的男人能是什麼好貨?
“我和他只是朋友,他都不喜歡我,我們倆也沒睡在一間房,你別擔心我了,就這樣吧,我掛了。”
南微微張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因為害怕,還立馬關了機,扔開了手機。
“讓你回去不回去,現在知道害怕了?”沈宴看著冷聲問。
“誰、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怕姐姐擔心我……”雙手環的冷哼,自己和那些混黑的人接都不害怕,就怕姐姐對自己嚴肅。
“明天回去。”他說完起,回了自己臥室。
“我偏不回去……”這男人激起了南微微的叛逆因子,撇撇,繼續去吃東西。
南夏再給妹妹撥了過去,已經關機了,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野了,竟然都敢跑去男同學家住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和那個男同學發生過關系?有沒有做好避孕措施?
現在擔心也沒用,只有等回來再說了。
十多分鐘後,宋宴之腰間圍著一條短浴巾走了出來,直接推門進了南夏的臥室,坐在床上的人皺眉看著他,冷聲問:
“你進來干什麼?”
“我沒睡。”他說。
“我這里怎麼會有男人的睡?趕回你的客臥去。”南夏他。
“我記得……你床上好像有……”
宋宴之說著就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直接不要臉的坐了進去,還假裝東西,找一找床上有沒有男人的睡。
南夏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都快氣出出了,一腳狠狠踢在他上,“你給我出去!宋宴之,我現在是別人的朋友了。”
他突然把在下面,抓著兩手按在頭兩邊,“我都不介意做小三了,你還介意什麼?”
“誰要跟你搞地下?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怒看著制著自己的男人,惱火。
不喜歡了?宋宴之臉有些沉,暗暗咬了下牙,心里很不舒服,“地下不需要你喜歡,你只需要就行了。”
話落,他堵住了的,肆意啃咬著,一只手扯開了上的浴巾——
沒有多余的花招。
“唔……”南夏用力打了他後背一下,混蛋,上午才在會議室占了便宜,還沒緩過來,晚上又來。
當是什麼?
-
翌日早上。
南夏被鬧鐘吵醒,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他懷里,頭還枕在他胳膊上,暗惱。
立馬從床上坐起,正想把他推下床的,這男人卻倏然睜開了眼眸,聲音清清冷冷的吐出幾字:
“南律師,早。”
“早給屁,我掐死你!”雙手剛靠近他脖子,就被他抓住雙手,一翻就結結實實的制住了。
“你是不是還想要?昨晚沒滿足到你?”宋宴之抵著的鼻尖,勾問。
“狗男人,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南夏都要被他氣死了,卻拿他一點法子都沒有,等報完了仇,立馬就離開這個城市,遠離這個混蛋。
看他還怎麼臉厚?
“只要你對我好點,我當然可以收斂點。”他沉聲說。
不由嗤笑了聲,“林依對你百依百順,還不夠對你好?想讓我對你好,你找錯人了。”
“我們可以不提林依嗎?”宋宴之皺眉問。
“起來,我要上班了。”提不提,南夏都原諒不了他,冷漠轉過臉。
不喜歡的冷漠,他倏然吻上的,給了一個又長又深的早安吻——南夏皺眉,用力推了推他。
“要不要再來一次?”他移開的問,一吻就控制不住怎麼辦?
“你別太過分!”南夏咬牙看著他,狗男人的力這麼旺盛嗎?吃什麼長大的?
“反正你都不喜歡我了,我做什麼你都無所謂,那再多做一次,你也當無所謂好了。”
宋宴之‘委屈’說著,正要開始,客房門倏然敲了聲:“夏夏,起來吃早餐了。”
“知道了。”南夏應了聲,宋宴之不得不忍了回去,從上翻了下去,下床,準備去沖個冷水。
剛出手,想扭死他的,那男人已經跑掉了。
十多分鐘後,南夏一黑西裝,穿戴整齊的走了出去,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南媽媽看了眼,
“你去下宋律師,我剛才敲門他沒應聲,可能還在睡。”
“他醒了會自己滾出來。”南夏冷哼說著,走去餐桌邊,拿過粥碗,自己先吃了起來。
不想讓老媽知道昨晚自己和那個男人睡在一起,太難為了。
“你這孩子真是,說話客氣點,他聽到了多不好?”南媽媽說。
“他的臉厚著呢。”冷哼。
隔了會兒,宋宴之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伯母早上好。”
“早上好,快去吃飯吧。”南媽媽他。
“好。”
“你不許把住在這里的事告訴沈宴,不然我跟你急!”南夏看了眼坐過來的男人,冷聲叮囑。
他倏然湊近耳邊,“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