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明抬手了暈沉的頭,強撐著醒了過來,看到南夏終于來了,暗暗咒罵了句。
這個人可真是明,居然這麼晚才來!
“你去把南夏灌醉……”聲音略小的說。
“應該會懶得搭理我吧?”林依低聲冷哼。
“那就長點腦子。”
周遠明轉頭看了眼坐在不遠的宋宴之,見他雙眸微合著靠在沙發上,以為他被自己和那些員工灌醉了。
現在就差搞定南夏了。
林依不得不站起,拿著酒杯就朝南夏走了過去,“南律,我敬你一杯吧?希我們之間的不愉快一筆勾銷,以後能友好相。”
南夏漫不經心的抬眸看了眼,想灌我酒?配嗎?
“你不是在工作群里說,要當著我的面自罰三杯?來,先喝完罰酒,再來敬我。”
說著,拿起威士忌瓶子,給的酒杯加滿。
林依看著這麼一大杯洋酒,秀眉皺著,自己喝完這三大杯,不得先醉了?
“南律,我酒量不是很好,你給我倒太滿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故意欺負下屬呢。”林依故意笑說。
“你沒誠意道歉,還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干什麼?滾吧。”南夏不耐的打發。
林依的臉有些難看,糾結——
顧曉星不由看向南夏那邊,見對員工那麼說話,還故意刁難人家喝那麼多酒,有些看不順眼,抓著邊男人的胳膊搖了搖,問:
“宴之,你們律所那個南律師一直都這麼尖酸刻薄嗎?給同事倒那麼多酒就算了,說話語氣還那麼壞,真有點令人討厭。”
宋宴之聽到的話,緩緩睜開眼眸,語氣沉冷得沒有半分醉意:“你沒資格說我律所的人,注意自己的份。”
顧曉星聽到他突然變冷的語氣,愣了下,怕被他討厭,不敢再多說什麼。
林依拿著酒杯糾結了會兒,咬牙,為了灌醉,還是喝了滿滿一杯酒——
“還差兩杯。”南夏慵懶靠在沙發背上,翹著二郎看著說。
拿起酒瓶,只想倒半杯時,南夏又突然說:“半杯,我可不接道歉。”
林依抬起眼皮子,狠狠看了眼,只能加滿,再接連喝了兩大杯。
這洋酒的度數有些高,後勁也很大,突然有些站不穩的晃了晃——
強撐著暈眩,拿起酒瓶,再拿了只新杯子,倒了半杯酒給遞過去時,突然故意先松手,整杯酒掉在了南夏的白運上。
“對不起南律,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喝多了,沒看清,我以為你接住杯子了。”趕道歉。
“算了……我自己去一下吧。”南夏知道是故意的,起走出了包房。
林依見走後,立馬去關了包房里明亮的大燈,整個包房瞬間暗了下來,看了一圈包房里的人,見沒人注意自己。
又特意看了眼宋宴之,見他頭靠在沙發背上,估計還在睡,趕拿出兜里的藥,倒進南夏的杯子里。
再給加上酒。
宋宴之并沒有睡,把林依剛才的小作盡收眼底——
南夏走到包房門口時就發現屋里燈突然變暗了,知道自己那杯酒肯定有問題了,默了片刻,拿出手機給自己助理發了條信息,隨後推開門,了林依一聲:
“林助理你出來下,我有話問你。”
林依皺眉,有什麼話要單獨問我?發現我剛才給放藥了?
著心里的張,不得不從沙發上站起,走去門口,鎮定看著問:“南律有什麼事要問?”
“你今年多歲了?”南夏問。
“……23了,南律問我這個干什麼?”疑問,這人閑得蛋疼了?沒事問自己年齡干什麼?
“也不小了,該正經找個男朋友了,別總想找個有錢男人走捷徑。”南夏嗤笑看了眼,又瞟了眼包房里。
“我才沒有,我是真心喜歡宋律的!”林依沉聲說。
“只可惜,你沒機會了,他愿相親,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南夏拍拍的臉笑了。
林依很不爽的揮開手,嗤笑了聲,“這是我的事,不勞南律心。”
沉聲說完,轉就回了包房里,拿起兩杯酒,將的杯子遞了過去:
“南律,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希你別跟我計較,我只想好好在律所里工作,并不想跟你作對。”
南夏接過手里的酒,看了眼說,“你先干了。”
林依看了眼,很爽快的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再故意做了個杯口朝下的作,看向——
南夏也喝了杯子里的酒,隨後對說:“你臉上的妝花了,好丑。”
不自覺了自己的臉,臉上的妝真花了?
林依放下杯子就去了洗手間。
南夏轉頭看了眼,輕笑了下,重新拿了兩個杯子出來,往里放了一包‘佐料’,再倒上了酒。
顧曉星倏然看到了的作,正要出聲,宋宴之突然冷冷出聲:“別多事。”
轉頭看向邊男人,“你也看到了?沒想到那個南律師表面頂著知名大律師的名號,背地里也干這種齷齪勾當。
肯定是要害邊同事,你怎麼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也許我今晚不該帶你來這里,顧小姐該學聰明點,我討厭蠢的人。”宋宴之沉目看了眼,一次兩次的犯蠢,讓他的印象越來越差了。
明知道他也看到了,自己都沒說什麼,一個不是律所員工的外人,想多管閑事?
這個人確實有點蠢!
顧曉星聽到他的話,頓時皺了眉,趕抱住他胳膊道歉:
“對不起宴之,我錯了,我不該手你們律所的事,你別生氣,我會當作什麼都沒看到的!”
很好奇,這男人為什麼不揭穿那個南夏?
宋宴之冷漠看了眼,沒說話。
斜對面,南夏拿起兩杯酒站起,走到周遠明邊,把真睡著的他搖醒,
“周主任,我今晚還沒跟你喝過酒呢,我敬你一杯啊?”
顧曉星瞪大眼眸看著,那杯有問題的酒,是給周主任的?這個人太壞了了!
要不要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