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毅,我告訴你。”欒清推開時風毅,看著他的眼睛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想他,就先殺了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欒清離開了浴室,躺在床上背朝著時風毅。
時風毅早在自己開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欒清,現在的他站在窗邊有點不知所措。
正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欒清生氣,張志遠就敲門進來了,“時總。”
這幾天時風毅一直在醫院陪著欒清,公司的事都拿到了這邊來做,但這次有個項目需要時風毅親自去談,張志遠不得不過來請他。
現在欒清正生著氣,時風毅哪里肯離開這里跟張志遠走,直接擺擺手對張志遠說,“給那邊說這邊有急事,改一下時間。”
“可是.......”張志遠猶豫道,“咱們已經改了3次了。”
“那就不談了。”時風毅很干脆的放棄了這個項目,反正時氏現在又不缺這一兩個項目,什麼都沒有老婆重要。
“這....”張志遠有些為難,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欒清,正想開口讓欒清勸一勸時風毅。欒清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瞪著時風毅,“你又發什麼瘋?”
時風毅被欒清的作嚇的一,連忙托住的腰,委屈道,“我就是想多陪你一會兒。”
欒清轉過頭,不去看他,“我在這里不需要你陪,你該忙什麼忙什麼,你在這里還不夠讓我生氣的。”
時風毅眼中閃過一傷,他知道這是欒清的氣還沒有消,現在更不敢再讓欒清氣上加氣,于是他放開欒清,把杯子里的水給倒滿放在床頭,“那你記得多喝水,我會盡快回來陪你。”
欒清繼續躺下沒有說話,時風毅也不管欒清樂不樂意,在走之前在欒清臉上親了一下,趁欒清沒有手前,趕帶著張志遠溜了。
留下一臉憤的欒清,著時風毅的背影,張口警告道,“時風毅!”
時風毅關上門,聽到里面的聲音,對著剛才目睹那一幕,有些不能直視他的張志遠,笑著說,“懷孕的人脾氣就是大,沒有辦法,就得讓著。”
聽著這個語氣,妥妥的帶著炫耀。張志遠有些無語跟在時風毅的後,心想,欒清以前的脾氣也大,怎麼不見你要讓著。
時風毅走後,欒清就坐在床上發呆。其實剛才時風毅說的那句話,并沒有特別生氣,知道時風毅是擔心的,才這麼說的。
但是就是心里不舒服,有種肚子里的孩子到輕視的覺。
知道時風毅最近為了陪,耽誤了許多公司的事。以前那個把工作看的比命還重要的人,現在也開始牽掛起兒長了。
一時間欒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心里的那桿秤已經開始偏向時風毅,欒清就知道在時風毅的的套路下,自己堅持不了太久,他真的是吃定了自己。
中午有護士進來檢查,欒清配合著小護士,把該做的檢查都檢查完。
小護士很心,檢查完對欒清說,“寶寶胎心很穩,看來羊水已經補上去了,但還是要繼續喝水。”
欒清點了點頭,謝過了小護士。小護士剛走,病房就進來一個讓意想不到的人。
展平意敲門進來,看著病床上的欒清,眼中緒萬千。
欒清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從興城回到城,除了給他打過一通電話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聽說你住院了。”還是展平意先開的口,他聲音有些沙啞,聽著像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欒清坐在床邊點了點頭,指著對面的沙發說道,“坐吧。”
展平意沒有,他靜靜的看著欒清,看著臉紅潤,氣明顯比在興城要好的樣子,閉上了眼睛,在睜開眼睛問,“你原諒他了嗎?”
欒清張了張,知道展平意為何這樣問,可是自己早就已經把時風毅刻進了骨里,再也喜歡不了其他人了。
“對不起。”欒清看著展平意眼中傷的樣子,無奈的說,“有些事一旦鉆進去,就出不來了。”
“真的非他不可嗎?”展平意眼中有些悲痛,聲音帶著不甘的問。
欒清低下頭苦笑一聲,“自從有了他,就再也放不下別人了。”
展平意慢慢的攥拳頭,他終究是走不到的心里,終究是錯了一步,就輸了全部。
“好。”展平意抖著聲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說著來到欒清邊,低頭像是不舍一般,看著欒清,說道,“當我聽到你要跟他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了。”
他想手抱住欒清,想了想又放棄了。抱一下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是抱住了,人也不會跟他走的。
時風毅心里記掛著欒清,匆匆談完項目就來了醫院。聽到護士說有個男的來探欒清了,時風毅立馬就想到了展平意。
他還對展平意上次把欒清帶走的事,耿耿于懷。所以從回到城後,時風毅私下多次阻擋了展平意見欒清的機會。
這次是自己疏忽了,剛走就讓展平意鉆了空子。他大步向病房走進,進去就看到展平意站在欒清面前,一臉深的看著欒清。
時風毅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他沖到兩人中間,隔開兩個的纏在一起的視線,對展平意說,“你來這里干什麼?”
展平意看著突然沖過來的時風毅,收起眼里的緒,一臉冷意的看著他,“我來做什麼,需要向你匯報嗎?”
時風毅瞇了瞇眼,有些得意的說,“這個房間里面住的是我的人,和我的孩子,你說需不需要向我匯報?”
不可否認,這句話確實刺痛了展平意的心,他攥了拳頭,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輸給了這個人。
眼看兩個人的火氣越來越大,欒清這個時候只好出聲制止,“你們兩個能不能先別吵,我現在需要安靜。”
聽到這話,時風毅立馬轉過,一臉張的扶著欒清站起來,“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兒子有沒有調皮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