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夫人拿出手絹拭臉上的淚珠,恨恨的說道:“不要提那個負心漢,他的心已經被那個小賤人給勾走了!”
柳大人被這麼一懟,尷尬的鼻子:“哥哥這不是看到你哭的這麼傷心,以為出了什麼事,那若若又去哪兒了?圣旨里說了什麼?””
說到言若若,永寧侯夫人才想起他們吵架的原因。把圣旨容與的顧慮全部告訴了柳大人,并且十分的抱怨:
“哥哥,我說的不對嗎,就若若那個樣子,去當皇後,還不知是好是壞呢,若是冉冉再大上幾歲就好了……”
永寧侯夫人不由自主的看向言冉冉,怎麼看都覺得好,的冉冉才與一顆心。不像若若那麼冷,看著他們吵架,就的溜走了。
本來就不聽話,若是當上了皇後,豈不是更不把這個母親放在眼里。
總之,永寧侯夫人對于言若若當皇後這件事,打心里的抗拒。
柳大人聽到這件事,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咳咳、你說圣上要封若若為皇後,這,這怎麼可能呢?!若若是個……”是個傻子啊!
這句平日里經常掛在邊的話,他現在竟不敢隨意說出。
永寧侯夫人聽懂了他的未盡之意,仿佛找到了知己,將與永寧侯爭吵的容全部說了出來:“哥哥,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柳大人沒有言語,他下沉思道:“妹妹,哥哥知你不喜若若,可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兒,甚至還將為北冥國的皇後,這樣的話你莫要再說了。”
永寧侯夫人不服氣,還想要反駁:“可……”
“莫要再說,除非你有抗旨的能力!”柳大人嚴肅的制止。
永寧侯夫人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默默低下頭不再言語,整個人看上去都頹廢了不。
見此現狀,柳大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妹妹就是太倔了,這樣的子會吃苦頭的。
“你好好想想,抓時間給若若請個好的嬤嬤,教會基礎的宮廷禮儀,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我該回去了,母親在家肯定等著急了。”柳大人上前輕拍了一下的後背,看向一旁的言冉冉。
“冉冉乖,好好照顧你母親,舅舅先回去了。”
言冉冉乖乖的點頭:“舅舅慢走。”
……
柳大人將此消息帶回柳府,反應最大的是柳傅武。
“什麼!表妹要當皇後了!”柳傅武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他昨日才對表妹心,今日就給了他這麼大的打擊。他虛晃了一下,險些摔倒。
柳老夫人雖也十分震驚,卻還是快速的穩住思緒,嚴厲的呵斥柳傅武:“這是好事!你作為表哥,應該好好祝福若若!”
他這副心碎的模樣給誰看,落到有心人眼里,還以為若若和他有什麼呢!柳老夫人絕對不會讓他們害了若若!
被祖母嚴厲的訓斥,柳傅武嚇得一個激靈,小心翼翼的說道:“祖母說的是。”
“圣旨已下,若若當皇後是板上釘釘的事,你們都要管好自個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里都要有數!就不需要我教你們了吧!”
柳老夫人凌厲的眼神緩緩的看向屋的每個人,直到看到柳夫人那里,才停住了目:“漫玉臉這般蒼白,還出了那麼多汗,是不是生病了。”
所有人的目都隨老夫人看了過去,臉的確是很難看。
柳傅武這個急子,立馬站起來:“母親您不舒服嗎?兒子去大夫。”
“啊?我、我沒事,我就是昨夜沒有睡好,不用大夫了。”柳夫人連忙拭頭上的汗珠解釋道。
柳傅武懷疑的眼神看著:“真的不用大夫?您這臉不是一般的差。”
柳夫人咬咬牙,這個傻兒子,平日也不見得有多關心,這個時候怎麼那麼多話!
老夫人自然看出為什麼會這樣,緩緩開導道:“你也不必擔心,若若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子,你往日對是冷淡了些,可不會記仇的。”
柳夫人不自在的點點頭,怎麼能不擔心,昨日才剛跑去言若若院子里發了一通脾氣,還打了的丫鬟!
現在懊惱極了,誰知道這個傻丫頭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當皇後!要是時間能重來就好了,就算把自己氣死,都不會去找言若若的麻煩。
不止柳府這邊幾人心思各異,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暴君要立永寧侯府的傻子為後!
得知此消息的各位員,全部都驚呆了,皇上這是什麼作。而且還是左相親自傳旨,左相竟然會同意?他不是一直都想讓他兒當皇後嗎。
看來,這京城的天,要變了。明日早朝又將涌起一陣腥風雨。
陸祁安滿意極了,他才不在意旁人的眼,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
不出言若若所料,與白芷黏黏糊糊了一天,到傍晚時分,陸祁安終于來了。
他不耐煩的看著一直跟著言若若後的白芷,這丫鬟那麼閑嗎,總是跟著若若!害得他在屋檐上等了半個時辰了,都沒找到機會下去。
陸祁安甚至想直接下去把人打暈了,可他知道這個丫鬟對不一般,不敢輕易下手。
暗十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頂著陸祁安要殺人的目說道:“皇上,言小姐可能是想將您介紹給白芷認識,您要不就直接下去吧。”
陸祁安眼眸中出一危險的,他冷冷問道:“今日發生了何事。”
“言小姐不愿意嫁給您……”才說了一句話,暗十就覺到脖子上有一涼意,令心慌。
于是飛快的說道:“不知道您就是大黑,所以不愿意嫁給您,就把與您的事說給白芷聽了。”
原來是這樣,陸祁安將眼神從暗十上收回來,看向言若若格外溫,真是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