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書上這兩人在做什麼呀?”言若若抬起頭,單純的大眼睛看向,尋求一個答案。
這樣倒看得趙嬤嬤不好意思了,老臉都微微紅了起來:“這是奴婢今日要教您的夫妻之道,也是您與皇上婚之後要做的事。”
聞言,言若若手翻了翻,忍不住皺起眉頭:“咦,他們在干什麼,好奇怪。”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趙嬤嬤已經了言若若的子,哄著說:“每對夫妻都是這麼過來的,娘娘不必害。來,奴婢教你什麼姿勢不會吃苦頭,什麼姿勢易孕。”
也不知道趙嬤嬤哪只眼睛看出言若若害了,明明就是嫌棄,覺得這兩個人的作太丑了,一點都不雅觀。
可趙嬤嬤說所有夫妻都要這樣,就勉強聽聽吧,一邊聽一邊提出問題:“為什麼要吃苦頭?”
這……
趙嬤嬤教導過很多貴,從來沒有哪個像皇後問得這麼直白的,搞得都不好意思了,不自在的說道:“大婚那日您就知道了。”
趙嬤嬤不說,言若若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吧,到時候我問問大黑。”
這……
這句話將趙嬤嬤哽住了。
鼻子,娘娘要問就問吧,已經盡力教導了,再詳細的就讓皇上來教吧。
……
言若若真不愧是合格的學生,在趙嬤嬤的教導下將夫妻之道學得的。哦,除了為什麼會吃苦頭沒懂,其他的理論經驗都理解的差不多了,就差實際作了。
等到第二天晚上陸祁安一來,就發現言若若的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總往他下腹看。
“乖乖,怎麼這樣看我,嗯?”陸祁安將抱在懷中,在乎乎的臉上親了一口。
快了,再過四日就要大婚了,陸祁安的看的眼仿佛能吃人。
沒能看出什麼所以然,言若若乖乖的靠在他的懷里,看著他的眼里亮晶晶的:“大黑,你學了夫妻之道嘛?”
陸祁安被這麼猛的發言嗆了一下,一縷紅暈爬上了他的耳垂:“自然。”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吃苦頭嗎?我問了趙嬤嬤,說等到大婚我就知道了,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嘛?”
言若若一副乖寶寶模樣,完全不知道的問題給陸祁安帶來多大的沖擊。
陸祁安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想了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直接低頭吻了上去,將親得迷迷糊糊的,自然就想不起來要問什麼了。
等陸祁安放開的時候,言若若的腦子里已經變一片漿糊了,暈乎乎的依靠著陸祁安,微微的著氣。
緩了好一會才乎乎的說道:“大黑你犯規,不可以這麼親。”
“對不起我錯了。”下次還敢。
陸祁安認錯特快,至于會不會改,那就不得而知了。也是因為他認錯太快,言若若這一口氣愣是沒發出去。
吶吶的看著陸祁安,想說他兩句吧,可是他已經認錯了。不說吧,自己又憋著難。
最後只能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將頭別向了另一邊。
陸祁安看著這可的模樣,心中暗自笑,不過他可舍不得將氣壞了,大手抓住的小手往自己上拍:“我惹乖乖生氣了,乖乖打我吧。”
才打了兩下言若若就心了,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哄好炸的小兔子,陸祁安乖乖的抱著,不敢再有其他小作:“乖乖,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言若若好奇的看著他。
“以後在外人面前,你不要我大黑,我祁安好不好。”陸祁安慎重考慮了很久,才向提出這個想法。
言若若立馬坐直,嘟著不開心的問道:“為什麼?”這可是給大黑起的名字,獨一無二的名字,他不喜歡嗎。
陸祁安早就想好了應對方法,他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是你給我起的稱,只有你一個人可以這樣我。你在外人面前也這麼,那他們就都知道這個稱呼了,對不對?”
好像,有點道理?
言若若有些猶豫,覺得大黑這個名字最好聽最霸氣,可是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眼看著開始搖,陸祁安加把勁繼續說道:“你希別人我大黑嗎。”
自然不會有人敢這麼他,畢竟他可是皇上!誰都不想掉腦袋,只不過會在背後笑他罷了,但不妨礙這個大尾狼忽悠言若若。
果然,聽到陸祁安這麼一說,言若若立馬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占有十足的說道:“不可以!大黑是我一個人的!”
然後在他臉上上下左右各親了一口,表示蓋章。
陸祁安心里漲漲的,被人珍惜的覺真好,被乖乖獨占的覺真好。
陸祁安早就發現了,不止他對言若若有很強的占有,言若若對他也是如此。可能還不明白什麼是,但不愿意把他分出去的這種想法,令他非常的高興。
今天也是利用這種心理,讓改掉在外人面前他大黑的習慣。
“我當然是乖乖一個人的,那乖乖以後在外人面前要我什麼?嗯?”陸祁安抵著的額頭,聲問道。
言若若鼓了鼓,不不愿的了一聲:“祁安。”
聽多了大黑,突然他的名字又是不一樣的覺,陸祁安不再忍耐,一手勾起的下,又給了一個沉沉的吻。
最後的最後,大尾狼又把小兔子親了。言若若捂著被親腫的,氣呼呼的將他趕走了,并決定明天不讓他親了!
得了幾個香吻,也讓言若若改掉對他的稱呼,陸祁安滿足的著走了,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蹲在暗的暗十打了個寒,皇上這笑容太詭異了吧!可憐的皇後娘娘不知道被他欺負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