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陳太後跟著回去了,今天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陳太後臉上帶著喜意,看著陸祁安都覺得他順眼了不:“楊嬤嬤,回宮。”收拾東西回家咯。
陳依然不不愿的跟在們後,略帶怨念的悄悄瞥了皇上一眼,不曾想卻對上了皇後探究的眼神。
心下一慌,連忙收回了視線,乖乖的跟著太後回了慈寧宮。
“大黑,那個陳依然好奇怪。”言若若看不懂眼神里的含義,只覺得好生奇怪,就好像并不是很樂意陳太後回陳府。
陳依然看過來的時候,陸祁安是背對著的,剛巧錯過了那個眼神。此時聽言若若一說,他也以為是對不能進宮,很不滿罷了。
“乖乖不用管,以後沒有機會進宮打擾我們了。”
言若若覺得他說的不對,可是又無法用語言形容看到的一切,略微思索片刻:“大黑,我可以讓暗十去跟著嗎?”
陸祁安挑挑眉:“暗十是負責保護你的,走了你怎麼辦。”
陸祁安并不是不同意,只是想看看言若若會怎麼做。
言若若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笑意晏晏的撒道:“我有你呀,你可以將我保護的好好的,我有你就夠了。”
撒這東西真的是無師自通,陸祁安也最吃這一套,他的臉頰略帶寵溺的說道:“你呀你,你想做什麼就大膽的做,有我在後面給你兜著呢。”
“大黑你真好!”言若若在他臉頰兩邊各親了一口,開心極了。
陸祁安心安理得的收下香吻,悠悠的說道:“不過,暗十只可以去一天,明天一早就得回來。今日有我陪著你,明日我上早朝之前必須回來,沒有什麼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而且,照他對左相的了解,這會兒他差不多該到慈寧宮了。暗十此次前去,說不定還可以有意外的收獲。
言若若對他的話沒有異議,畢竟大黑也是關心,把放在第一位呀。
兩人商量好後,暗十就立即前往慈寧宮,想要看看陳依然到底哪兒不對勁。
……
另一邊,左相剛下早朝回府不久,就有人通知他進宮將陳依然領回來,他驚得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匆匆進宮了。
他對這個兒抱有很大的希,要是被皇上厭棄,那接下來的事就無法進行下去了。
左相遞了牌子來到慈寧宮,沒看到他想象中的肅靜的樣子,反而宮上上下下喜氣洋洋的模樣。
他抓住旁邊的宮問道:“太後宮里發生了什麼喜事?”難道是依然被皇上看中了?
宮正忙著收拾太後的行李,沒注意到眼前的人是誰。剛想開口罵他不長眼,才發現這人是左相,立馬跪了下來:
“奴婢見過左相,皇上允許太後回府小住幾日,太後命奴婢等人收拾東西。”
左相的臉沉了下來,他快步往正殿走去,就看到陳太後在指揮宮:“把那套頭飾帶上,哀家最喜歡這套頭飾了。”
說著,余看到了左相的影,驚喜的說道:“哥哥!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接哀家回府的嗎。”
左相沒回答陳太後,而是示意宮們全部都出去,才看向一旁安安靜靜的陳依然問道:“今日發生了何事,皇上怎麼會不允許你宮。”
陳依然將與太後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給左相聽,末了加上一句:“皇上對皇後很是重視,兒無能,沒能討得皇上的歡心,請父親責罰”
左相早就看出來陸祁安對言若若的上心,卻沒想到為了,愿意跟他們陳府徹底撕破臉。
他安陳依然:“不必擔心,等為父好好籌謀一下,這個皇後之位必定是你的。”
他能捧出一個皇後,自然能捧出第二個!
被忽略許久的陳太後不樂意了:“哥哥,哀家不是讓你今日過來嗎,你怎麼將依然送了過來,人卻不見了。”
左相輕咳一聲瞪了一眼:“太後,我們雖是兄妹,但後宮不是臣能隨便進出的,這種話還是不要再說了。對了,皇上為何突然讓你回府住幾日?”
陳太後沒理他,而是看了陳依然一眼:“依然你先下去,哀家和你父親有要事要說。”
陳依然裝做沒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暗流涌,乖乖的告退,實則在心下冷哼一聲,狗男!等著瞧吧!
在確認沒人在周圍後,陳太後一把抱住了左相,嚇得左相用力的掙開了,將推得後退了幾步。
陳太後不滿的嘟起,酸溜溜的說道:“哥哥,你已經許久不進宮來見我了,若不是依然出了事,你也不會進宮吧。怎麼,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左相住心中的怒火,四看了看,確保沒人後,出食指在陳太後額頭上重重的點了一下,恨鐵不鋼的罵道:“這大白日的,你不要命了!”
“這是在哀家的宮里,沒有哀家的允許,沒人敢過來,哥哥你就是太過于小心。”陳太後看不慣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一點都沒有當初威武的樣子。
左相用力閉了閉眼睛,將眼里的思緒藏了起來。他在心中寬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個妹妹有多麼的蠢笨,要怪就怪當初的自己吧!
他雙手用力抓著陳太後的手臂,嚴肅的問道:“皇上怎會讓你回府,你是不是被他看出什麼了,這可是殺頭的死罪!不是鬧著玩的!”
陳太後被他嚇到了,手臂被抓的生疼也不敢躲,吶吶的說道:“是我主提的回府小住幾日,皇上沒有察覺出什麼。”
左相這才松了一口氣,放開了抓著的手。
發現陳太後神不對,他了聲哄著:“妹妹,不要怪哥哥兇你,一旦被發現,我們這就是滅九族的死罪啊!”
陳太後原本高漲的心也平靜了下,他們的關系永遠都是見不得人的:“哥哥說的是,當初我就不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