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順著地方去將東西挖出來,就能證明所言是否屬實。
聽了楊嬤嬤的話,陳太後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整個慈寧宮陷死一般的寧靜,太後竟敢給先帝戴綠帽子,還懷了孽種,所有人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惹怒了皇上。
陸祁安才不生氣呢,他對王總管說道:“傳朕旨意,命林軍立即將左相捉拿進宮,朕要親自審問。太後幽慈寧宮聽候發落,宮任何人不得外出。”
說完,他將視線看向跪倒一片的太醫們。沉默了許久,久到太醫們都以為皇上要賜死他們了,他才繼續說道:
“朕與皇後新婚不久,不愿造殺戮,并且此事與太醫們無關,你們回去各司其職,做好自己份的工作即可。”
各位太醫都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就這?
不用殺了他們保嗎,畢竟他們可是知道先帝被帶了綠帽子,沒想到還可以撿回一條老命,太醫們激涕零的說道:“皇上圣明!”
以後誰再說皇上是暴君,他就跟他急!皇上這明明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明君!
……
左相今日不知為何,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中也堵得慌,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這不就收到眼線傳來的消息,說皇上和皇後去慈寧宮了,并且皇上還是抱著皇後去的。
他不由得擰眉頭,這皇後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屬實不輕,看來要找機會將除掉才行。
左相想了很多除掉言若若的辦法,甚至幻想到自己扶持帝,當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想到這里,他激得整張老臉都紅了。
突然,門外傳來非常嘈雜的聲音,沒等他起看看是怎麼回事,一名小廝就闖了進來,
只見他無比慌的說道:“相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林軍!”
“什麼?!”左相猛地站了起來:“林軍來我們府中做什麼?!”
小廝還沒來得及回答,林軍就跟了過來,為首的林大人冷聲說道:“自然是來捉拿你的。”
左相臉上神莫辨,稍作思索後揚起笑臉,從袖口中掏出一把銀票,想要塞進林大人手中:“大人,小小心意請您笑納,老夫犯了何罪,需要您特意跑一趟。”
林大人一把將那些銀票拍落在地上,冷笑道:“左相不必使出這些小伎倆,你犯了什麼罪你心里清楚,跟我走一趟吧,皇上還在等著你呢!”
自從他爬到這個位置上,已經很久沒過這種窩囊氣了,左相臉非常不好看,冷哼一聲:“老夫自己走!林大人是吧,本相記住你了!”
此時,他還不知道此次有去無回,還妄想著以後報復回來。
林大人毫面子都不給他,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押著他往外走,在丫鬟小廝的面前丟這麼大的臉,左相的臉更黑了。
因此來到陸祁安面前,左相立馬掙開林大人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皇上,這林大人欺人太甚!”
陸祁安沒料到他第一句話會是這個,有些好奇的問道:“哦?林大人怎麼欺你了?”
“他侮辱朝廷命!老臣都說了會自己走,他還押著老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侮辱老臣!”左相氣壞了,皇上傳召他而已,用的著將他押進宮嗎!所以他見到陸祁安就立馬告狀。
陸祁安都忍不住笑了,然後隨手拿起旁邊批閱過的奏折,往他臉上砸去!
“啪!”的一聲,無比清脆。
將左相都砸懵了。
他懵懵的捂著被砸疼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臣不知犯了何錯,令皇上如此生氣,還請皇上明鑒!”
陸祁安從龍椅走了下來,用奏折挑起左相的臉,森森的說道:“就是你,給先帝戴了綠帽子,你可真是好樣的。”
這句話如同閃電一般劈到了左相頭上,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皇上……是怎麼知道此事的。
“你說,朕是要滅你九族,還是滿門抄斬呢。”陸祁安用奏折狠狠的在他臉上拍了幾下,隨後嫌棄的將那奏折丟到地上,高高在上的俯視左相。
左相終于回過神來,連忙冤:“臣與太後是兄妹啊!肯定是有人在污蔑老臣和太後,請皇上明鑒!”
“呵,兄妹,你確定嗎?”陸祁安冷冷說道。
左相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麼蔽的事,都被他知道了。
“左相有個好兒,是你的好兒向朕告發了你與太後之事,并且太後邊的楊嬤嬤也提了證據,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陸祁安欣賞著他垂死掙扎的模樣,在他心上了一刀。
果然,聽到是陳依然告發的他,不了這個刺激的左相忍不住噴出了一口老,整個人暈了過去。
陸祁安上前一步,用腳尖踢了他兩下,嫌棄的對林大人說道:“這老東西真沒用,這就暈了,將他拖去地牢等候發落。”
“是。”
……
因為陸祁安沒有將此事瞞下來,所以不出半日,整個皇宮中的人都知道太後給先帝戴了綠帽子,而的夫正是左相。
此事也通過各個眼線,傳到各位大臣的耳中,他們都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左相他怎麼敢!
左相一黨在瑟瑟發抖,生怕到此事的波及,右相一黨則是要笑暈了,他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于是,右相一黨的幾個大臣將夜寫好明日早朝該說的話。特別是右相,激得幾乎要暈了過去,他勢必讓左相不得好死!
第二天上早朝,大臣們彼此相對,每個人戰鬥力滿滿的模樣。
“皇上,臣有本啟奏!”右相不出所料的第一個出頭。
這正是陸祁安想要看到的,于是他大手一揮:“講。”
“左相與太後給先帝蒙,給皇家蒙,請皇上務必嚴懲他二人!以告先帝的在天之靈!”右相字句鏗鏘的說道。
隨後右相一黨紛紛上前一步:“臣附議!”
左相一黨不敢給左相求饒,只希皇上不要遷怒到他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