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後被這一掌打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依然:“你竟敢打我!”
陳依然挑釁的笑了一下:“為何不敢,我不止打你,我還殺過人呢。”
湊到陳太後跟前,一手挑起的下,幽幽的說道:“你猜猜我殺了誰?這個人你不只認識,還很悉哦,猜出來是誰了嗎。”
陳太後子一癱倒在地,哆嗦了起來,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狠狠的看著陳依然。
陳依然笑意不及眼底,嫌棄的拍了拍手,仿佛自己剛剛到了什麼骯臟的東西:“我的好姑母,您猜到了吧,我殺的,就是您最的兒子陸祁淵呀。”
“啊!!!”陳太後接不了這個事實,抱著頭尖了起來。
屋外的宮太監生怕太後出了什麼事,們要承擔責任,就急急忙忙沖了過來。看到太後倒在地上,而陳小姐在一邊俯視著太後。
陳依然淡淡的看了們一眼:“皇上特意允許我前來看姑母,你們不必擔心,我不會對做什麼的。”
嗯……
宮們彼此換了眼神,眼看太後一時半會死不了,們又通通散開了。
陳太後雙眼通紅,指著陳依然怒吼道:“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為何要害我的淵兒!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婿!嫁給他你就了太子妃,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為何要害他!”
陳依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一滴淚從眼角了下來,高傲的抹去那滴淚,狠狠的說道:“你問我為何,我還想問問你呢!你又為何要害死我的母親!”
“你已經搶走了的丈夫,讓沒有了丈夫的寵,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在深宅大院里,你為何還不放過,為何還要害死!你說啊!”
提到陳依然的生母,陳太後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可一想到可憐的淵兒,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是,是我害死了你母親,你要報仇,你就來對付我啊!我的淵兒是無辜的!枉他對你用至深,一心要娶你做他的太子妃,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
“用至深?”陳依然笑了,隨後滿臉嫌棄的說道:“未婚就爬到我的閨房想要強占我,還把我的丫鬟搶去做的通房,你倒是說說,他哪里對我用至深。”
陳太後一時語塞,還想為他狡辯:“他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作為未來太子妃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不能,”陳依然果斷的說道,然後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而且我要害死你最的人,你才能夠理解我的痛苦,我才能夠為我的母親報仇。”
聽到的話,陳太後猛的吐出一口。
陳太後一直以為,的寶貝兒子是陸祁安害死的,沒想到竟是被間接害死的,怎麼都不能接這個事實。
捂著口癱倒在地上,雙眼狠狠的瞪著瞪著陳依然,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了。
陳依然還不放過,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姑母,姑母你想聽嗎。”
陳太後知道,絕對沒有好消息要告訴,于是別開了臉,不想再看到。
不想聽,可是陳依然想說呀。
陳依然特意蹲下來,在耳邊輕的說道:“你與我父親罔顧人倫的茍合,還懷了孽種。現在朝中大臣,都在懷疑你那好兒子的世。”
“皇上還派了大理寺卿前去調查,你說,如果查出陸祁淵不是先帝之子,他會不會被人從墳墓里出來呢。”
陳太後強忍著怒火,那口氣堵在前一上一下,知道陳依然想要看的笑話,不能讓如愿。
于是強裝鎮定說道:“淵兒是先帝的脈!不管怎麼查,這就是事實!”
再大膽都不敢混淆皇室脈,一直以來和左相都有吃避孕的湯藥。這次意外有孕,是著了陳依然的道。
“呵呵呵。”陳依然捂著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姑母呀姑母,您還是這麼天真。陸祁淵是怎麼對當今圣上的,您忘了嗎。當今圣上說他是孽種,那他就得是孽種!可憐的表哥,死了都不能安寧,要被挖出來丟到葬崗了呢。”
陳太後忍不住隨著的言語,幻想到那個畫面,再也不了了,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并且暈過去後,整個人還在不停的搐。
陳依然站起來,抬腳在那不停搐的上踹了兩下,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起離開。
走到門外看向上方的太,心想:母親,兒給您報仇了,您可以安息了。
陳依然走到門外,朝張的站在一旁的宮說道:“太後不知怎麼昏厥過去了,你們進去看看吧。”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
“太後中風了?”陸祁安與言若若四目相對,沒想到陳依然單靠語言,就能將陳太後刺激這樣。
王總管回稟道:“慈寧宮的宮傳來消息,說太後從暈厥中醒來後就不能說話了,歪著臉流著口水不停搐。傳太醫來看過了,說是大悲過後邪風導致的中風。”
陸祁安略微思索了幾秒後,揮揮手:“以後不用向朕回稟的事,活不了幾天了。”
“是。”王總管退了下去。
言若若以為他沒放下過去的種種,立馬抓住他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大黑,你要去看看嗎?”
言若若擔心他總是回憶那些不好的事折磨自己,想讓他去做個了斷。
“不去,有什麼好看的,有這時間我陪你多寫幾個大字不好嗎。”
陸祁安才不想看到陳太後丑陋的模樣,他剛剛是在想,要不要派人把左相帶到慈寧宮。在心的人面前,出最丑陋的一面,陳太後會不會直接把自己氣死呢。
他不打算把這個小心思告訴言若若,他要在面前做個正直的人,這麼暗的一面要藏好了,可不能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