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安搖頭輕笑,收起不該有的小心思,認認真真的給言若若按了起來。
言若若被他按得昏昏睡,又迷迷糊糊的瞇了起來。
“小懶豬,先起來吃點東西,吃點東西再接著睡。”陸祁安將抱了起來,了的小鼻子,生怕又睡過去了。
“唔……”言若若,將頭靠在他的脖子邊蹭了蹭,嘟囔道:“還不是怪你……”
幾乎一晚上沒睡,能不困嗎?
陸祁安心虛的移開視線,不敢再說話。他抱著言若若來到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喂吃東西。
言若若吃飽了,那困意也沒了,把玩著陸祁安的發,回想起昨晚宴席的事。
對了,想到了一個人:“大黑,你派人去幫夏如沁了嗎。”
“誰是夏如沁?”
好家伙,直到現在,陸祁安還不知道夏如沁是誰呢。
言若若坐直了,有些著急:“就是臨月國的圣呀,你不知道是誰,豈不是沒有去幫。”
陸祁安的臉變得很難看,抱著言若若的手臂猛的收:“乖乖,你怎麼突然對這麼上心,你忘記了,可是要勾引我來著。”
是嗎?
言若若有些迷茫,懵懂的看著陸祁安,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要回憶昨夜的細節。
可是言若若突然發現一件很可怕的事,除了夏如沁給跳了一支舞,祝生辰快樂。其他的事仿佛被一層紗給蓋住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特別的模糊。
這就是系統的手筆。
所謂的“一見鐘”,不過是它干擾了言若若的記憶,讓忘掉對夏如沁不好的印象,加強對好事的記憶。
而言若若對夏如沁的一舉一都不喜歡,除了那支舞蹈。所以言若若才會有這種覺,什麼時候都變得很模糊。
驚慌失措的抓住陸祁安的手,說出的話都抖了:“大、大黑,我、我是不是變傻了,我怎麼記不清昨晚宴會上的事了。”
言若若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所以還以為是小時候生病的後癥,是不是真的變傻了。
嚇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睛像斷了線似的,一滴跟著一滴往下掉。
陸祁安不知道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可是一看到的眼淚,就心疼不已。
抱著輕拍的後背,輕聲哄著:“乖乖,說什麼傻話呢……”
話都沒說完,言若若“嗚”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嗚嗚嗚……你也覺得我變傻了是嗎,我都開始說傻話了。”現在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昨晚的事。陸祁安這句話就像是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讓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陸祁安聽著的話,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擔心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立馬喊道:“王忠權!馬上去將太醫院院首帶過來!”
言若若被他大聲說話嚇得瑟了一下,又繼續嗚嗚嗚的痛哭。
自己的媳婦,只能自己哄。
陸祁安哄著:“乖乖,你哪里不舒服?一會太醫來了就告訴太醫。太醫院首是最厲害的大夫,不會讓你出事的。”
言若若哭唧唧的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真的嗎?”
“當然。”陸祁安肯定的說道,說話的聲音越發輕,生怕嚇到:“乖乖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夜宴會上的事我全都記不清了,閉上眼睛都是夏如沁跳舞的畫面。大黑,我是不是真的變傻了,昨夜的事都記不清了。”言若若一癟,眼淚又掉了下來。
夏如沁,陸祁安記住了的名字。
他有種直覺,言若若這樣,和絕對不了干系。
陸祁安沒有再細想下去,現在最重要的是安言若若。
他輕輕抬起言若若的下,溫的吻去臉上的淚珠:“乖乖,有我在呢,你忘記了什麼,讓我來告訴你。不要再哭了乖乖,你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陸祁安輕嘆一口氣,對待的作越發輕,就好像護著一個易碎的娃娃。
在他的安下,言若若的緒終于平靜下來。哭得眼睛鼻子都紅通通,越來越像一只小兔子。
陸祁安在鼻頭上刮了一下,心中說了一句:小笨蛋。
這個稱他只敢在心中說,若是他說出口,言若若一定立馬掉眼淚。
“乖乖,你現在還記得什麼?”
言若若皺起眉頭閉上眼睛用力的回想:“我就記得夏如沁說要跳一支舞送給我,然後被三皇子打了,可憐的看著我。”
想著想著,忍不住手捶了一下腦袋:“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大黑,你那時在哪兒呢。”
陸祁安抓住的手,不讓傷害自己。
言若若連他都想不起來,陸祁安的眸十分深沉,意識到此事絕不簡單,就是不知是不是有人搞鬼。
“乖乖,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嗎?”他試探的問道,看看言若若究竟忘了什麼。
言若若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記得:“我在永寧侯府的圍墻邊把你撿回去的,你還把我存了許久的糕點帶走了!”
陸祁安先是松了一口氣,還好,言若若還記得關于他們的事。聽到說糕點的事,陸祁安又不自在的了鼻子。
他立馬轉移話題,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那其他的事你還記得嗎,是不是只忘了昨夜宴會的事?”
他湊近言若若耳邊小聲說道:“昨夜那幾個姿勢你還記得嗎?”
言若若小臉一紅,臉上都要冒煙了:“當然記得!我的又不是面團的,你、你變態!”
陸祁安坦然接變態這個稱呼,因為他還能更變態。
通過這幾個問題,陸祁安心里已經懷疑是夏如沁的原因,于是開口問道:“乖乖,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到夏如沁,是在哪里嗎?”
果然,一提起夏如沁,言若若臉上就出了迷茫的神:“好像……是在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