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安抬起的下,看著堅定的說道:“你沒有錯,你也不會錯。”
陸祁安永遠無條件的站在這邊的樣子,讓言若若很是。
躺在他懷中,回想起以前在永寧侯府的日子,再想想宮以來的生活,仿佛做夢一般。
“大黑,有時候我會覺,現在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你是真的存在嗎?”言若若輕聲呢喃,并且閉上眼睛輕輕的蹭了蹭陸祁安,他上的氣息。
陸祁安知道是太過于缺乏安全,才會如此小心翼翼。他牽起言若若的手,放在前:“乖乖,到了嗎,我的心在為你跳。”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聲過他的膛,傳遞到言若若手心。
言若若甚至覺到,自己的心跳也隨著他的心跳,越跳越快。
溫馨的氣氛沒能維持多久,陸祁安突然意有所指的說道:“若是還不出來,我是真實存在的,我不介意力行的,讓你到我的存在。”
要說言若若宮這段時間,學什麼學的最好,那必定是理解陸祁安話中藏的含義。
的瞪了他一眼,將手從他手里了出來,嘟囔的說道:“臭流氓。”
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大黑,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是不是已經死在那個院子里了,現在是來到了天堂,才能遇到這麼好的你。”
聽到前面的話,陸祁安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聽到後面,陸祁安的臉沉了下來。
他不想在口中聽到,死,這個字。
他挑起的下,在上啄了一口,語氣深沉:“乖乖,我不想聽到你說這個字。”
嗯?
言若若被他親得迷迷糊糊,茫然的看著他。
陸祁安此時就像個孩子,說著稚的話:“你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到一百歲。”
言若若這才明白,他在意的是剛剛說的話。他怎麼那麼好呢,言若若壞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陸祁安。
陸祁安被看得不了了,手捂住的眼睛,語氣沙啞:“乖乖,你要謝紀太醫說要注意房事,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言若若紅著臉埋進陸祁安懷里,引得他又倒吸一口涼氣。
他急需說些什麼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否則他真的要化為禽了。
他一開始和說什麼來著?
哦,對了。
陸祁安扯過被子,將言若若像蠶寶寶一樣卷了起來。
雖然相的覺很妙,可是再下去,他就要廢了。
陸祁安制住下腹的火熱,快速的用被子把卷起來,語氣生的說道:“乖乖,如果我把永寧侯一家貶出京城,你會生氣嗎。”
嗯?
言若若被卷得太嚴實,都不了了,艱難的將頭轉過來看著他,不解的問道:“你要將他們移去哪里?為什麼要移出去。”
“去到永州,因為他們欺負你,我不高興,我不希他們待在京城里。”陸祁安仔細的觀察的神,看看有沒有流出不高興的意思。
生怕會因為柳老夫人到為難,陸祁安還特意解釋道:“乖乖放心,永州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只是不如京城繁華。他們去到那里,外祖母想要見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
陸祁安還記得言若若說過的,柳老夫人年紀大了,怕不了和兒分離。
言若若聽罷,立即點頭應道:“好呀,我也不想看到他們。”
陸祁安由衷的笑了起來,他就知道,的乖乖和他一樣,永遠不會原諒做錯事的人。
“可是……”言若若猶豫了一下:“我以後是不是也見不到冉冉了……”
雖然們沒有很深的,可能這個想到再也見不到了,心里還是會有些難,因為的至親里,唯有言冉冉曾給過溫暖。
陸祁安會提出這個做法,自然將所有的顧慮都想到了,他手了的鼻子:“只要你想見,隨時都可以把召回來,你別忘了,你可是皇後。”
“還可以這樣?”言若若眼前一亮。
“當然可以,你想見誰就下個懿旨,將傳召進宮。”陸祁安解釋道,隨後又補充了一點:“不過只能傳的,男的不行。”
言若若的笑了,的大黑真是個醋缸,喜歡。
“那我明日要召冉冉進宮,我想和道別。”
“好。”陸祁安立馬答應下來:“還有要見的嗎,想不想見外祖母。”
言若若重重的點頭:“想!”
“好”陸祁安的腦袋,淺淺的笑了起來。
既然沒有反對的意思,將永寧侯一家移出京城的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自從陸祁安得知言若若在永寧侯府,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後,他就有這個想法了。
可是他們才大婚不久,就把他們貶出京城,陸祁安擔心傳出去會對言若若名聲不好,才將此事推遲到現在。
而這段時間里,通過及笄禮,所有人都知道永寧侯府是怎麼虧待言若若的,也知道陸祁安是怎麼重視的。
在這之後,他自然可以理所當然的將他們貶去永州。
到時候其他人想要說什麼,也只會說皇上給皇後出氣,不會說言若若的不是。
總之,只要關于言若若的事,陸祁安都是要再三斟酌。
……
第二日,早朝。
自從永州奏折呈上來後,殿就一陣低沉的氣息,大臣們的呼吸都變輕了。
誰曾想,那永州太守如此大膽,榨百姓長達五年之久。而且在這期間并無一人上報朝廷,直至今日發生了民,才有消息出來。
出了這等事,皇上能高興嗎。
自然不能。
大臣們都提心吊膽的,暗自揣測皇上想要如何理此事,而且那太守必定是要換人的。
就是不知皇上打算從永州選拔一個人上來,還是從京城中派一個人前去,任職永州太守這個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