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只是一直不愿接這個事實。
被穿的永寧侯臉越發難看,干的說道:“柳如梅,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就不怕我休了你嗎!”
“休!你要是敢休了我,我還佩服你是個男人!”永寧侯夫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毫不退的看著他:“我的兒是皇後,你敢休我?你敢嗎!”
永寧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休妻威脅,已經夠了。
以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他就是個懦夫,頂多過過癮,不敢真的休。
永寧侯氣得都在抖,側夫人心的輕拍他的口,茶氣十足的說道:“侯爺,您別生氣,您氣壞了妾會心疼的。妾不像夫人,在妾眼里,您就是妾的天。”
說著挑釁的看了永寧侯夫人一眼,畢竟每每這麼說,侯爺都會更喜歡,并且越發討厭夫人。
都什麼時候了,還只想著爭寵,這個男人不稀罕了,讓給。
永寧侯夫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後溫有力的牽起言冉冉的手:“冉冉乖,不要為這些不相干的人耽誤時間,你姐姐還在宮里等你呢。”
這句話同時也是在提點永寧侯,哪怕和言若若的母關系再差,也還有言冉冉在。
永寧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到方才永寧侯夫人說的話,生怕言若若真的記恨他和側夫人搞到一起,便再一次推開側夫人。
這一次側夫人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直接被推倒在地。
“侯爺!”側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里都是淚水。
永寧侯躲避的眼神,嚴肅的說道:“你一個妾室,沒有夫人的召見,還是不要隨意打擾夫人了。”
“呵。”永寧侯夫人發出一聲輕笑,早就猜想到這個局面了。不再停下腳步,牽著言冉冉往外走。
永寧侯立馬追了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冉冉,你去到宮中,一定要好好求求你姐姐,不要把我們趕去永州。再過兩年你也該嫁人了,你也不想嫁去永州那種地方吧。”
言冉冉被他方才下意識抬起的手傷到了心,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一路沉默著走到大門口。
永寧侯得不到的回應,咬咬牙狠心的說道:“冉冉,父親知道你這些年也到了委屈。父親保證,只要我們能留在京城,以後你就是父親唯一的兒!”
這句話功讓言冉冉停下了腳步:“那言希希呢?”
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向最疼言希希嗎。
永寧侯眼中閃過一狠意,什麼父深,都比不過他的榮華富貴:“希希平日里是任了一些,有時候某些行為比較過分,這些為父都知道。”
言冉冉仿佛從來都沒有看過他,原來言希希的小作他都知道,可他怎麼還能這麼偏心:“您不是最疼言希希了嗎,您怎麼舍得。”
永寧侯錯開的視線,覺得此時的自己太狼狽了,竟然還要求自己的兒。
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沒有誰能幫他,他還是那句話:“只要為父能留在京城,希希就隨你置。”
他太可怕了。
言冉冉在心里搖頭,父親在心里的形象已經徹底倒塌。
原本以為,他至是言希希的好父親,沒想到什麼都比不過他的榮華富貴。
因此,頭也不回的坐上宮里派來的馬車,任由永寧侯怎麼說,都沒有看他一眼。
……
“小姐……”言希希的丫鬟擔憂的看著。得知侯爺回來了,小姐特意前來迎接侯爺,誰曾想會聽到這麼一番話。
言希希也不可置信的看著永寧侯,父親最疼的就是,怎麼會……
可在永寧侯回頭的時候,又下意識牽著丫鬟躲了起來,生怕被永寧侯發現了。
如果父親發現聽到了這些話,以他好面子的程度,以後就連表面上的疼,都不會給了吧……
言希希捂著,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丫鬟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麼安。
言希希有著強大的心,自己痛哭了一會兒,就一把將眼淚抹掉,并警告丫鬟:“今日的事不許出去!”
丫鬟連忙應道:“是。”
想起那些話,言希希眼中的變得有些暗淡,但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緒,又恢復平日里趾高氣昂的模樣:“走,回去找母親。”
要了解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父親才會對言冉冉那麼低聲下氣,甚至說出那樣的話,才能有所對策。
言希希不是服輸的人,也不會輸!
……
言冉冉進了宮,言若若特意派素沁來接,一路上十分拘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皇宮的景。
一直到坤寧宮的大門,言冉冉深吸了幾口氣,才敢走進去。
謹記著永寧侯夫人和說過的話,見到言若若後沒來得及看一眼,就立馬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禮:“臣見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作快得言若若攔都攔不住,連忙說道:“白芷,快將冉冉扶起來。”
“娘娘,禮不可廢。”說完後,言冉冉才抬起頭看向言若若。
只此一眼,就知道說不出口那些求的話,也不該說。
的姐姐,在侯府的時候沒人疼沒人,整個人就像是要凋落的花朵,被困在小小的院子里。
可現在,臉上洋溢著自信燦爛的笑容,是有人寵著,才能讓變現在這副模樣。
不僅樣貌上發生了改變,著打扮上更是大不相同。以前在侯府,姐姐何曾能穿過一件像樣的服。
想到這里,言冉冉愧的低下頭,生怕姐姐搶走母親的寵,也做過很多任的事。換個角度想想,其實與言希希是同一類人吧。
“姐姐……對不起……”言冉冉小聲呢喃了一句。
“嗯?”言若若沒聽清說什麼,而是笑意晏晏的看著:“怎麼,冉冉認不得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