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永寧侯一家出發前往永州的日子,永寧侯府門外站著一群看熱鬧的人。
人群中冒出一個聲音:“哎哎,你們說,他們這一去還有機會回京嗎?”
“誰知道呢?沒見過這麼虧待自個兒的,還是侯爺侯夫人呢,活該!”一個大嬸憤恨的說道,還朝永寧侯府呸了一口。
另一個大嬸笑道:“你也真是大膽,也不怕侯爺教訓你。”
那大嬸毫不在意手捧著瓜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他都自難保了,而且我吐個口水關他什麼事,他能奈我何。”
聽著的話,眾人都笑了起來。
他們沒等多久,就看到永寧侯帶著侯夫人、側夫人,以及三個子出來了。
永寧侯毫不給永寧侯夫人面子,直接坐上了側夫人的馬車,永寧侯夫人則和言冉冉坐一輛馬車,後面跟著一車車的行李。
看到這一幕,人群中有個男子說道:“我看這永寧侯是真不要臉,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點面子都不給永寧侯夫人,私底下更不知道怎樣對待,也怪不得會忽視娘娘。”
他一說完,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其實永寧侯夫人也沒錯,皇後因為此事,就把自己的生母趕出京城,也太不孝了。”
不知事起因的百姓,聽到他們的話,臉上出若有所思的表。
堂堂一個皇後,如此沒有容人之心,能當得好一個皇後嗎。而且不是還有謠言說,皇後是個傻子嗎?
這話被熱的大嬸聽到了,又“呸”了一聲,罵道:“為了一個臭男人和所謂的名聲,把自己的兒丟在後院自生自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皇後娘娘當他們的兒也是可憐,父母不慈,就不要怪子不孝,大家伙說是不是。”大嬸說話是一套一套的,大家都覺得說的對。
那男子看所有人都偏向大嬸,氣得臉漲紅,覺得這大嬸是在跟他唱反調,立馬嚷道:
“怎麼,你親眼見過侯夫人是怎麼對待皇後的嗎,一直在這里狗,還是你是誰派來說永寧侯夫人壞話的。”
其他人也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又轉頭看向那大嬸。
那大嬸正在嗑著瓜子,收獲了那麼多熱烈的目,眼睛咕嚕的一轉,把瓜子一扔雙手叉腰嚷嚷道:
“我是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我有兒,雖然我家境不好,但是我會給我兒過生辰。堂堂侯夫人,就連兒的生辰都不知道,還要讓皇上給娘娘補辦及笄禮,能是什麼好母親!”
大嬸這話引得不家庭婦產生了共鳴,紛紛附和道:“就是就是!況且讓永寧侯去永州,是皇上的旨意,難道你是要罵皇上嗎?!”
這話一出,那男子就無話可說了,他可不想掉腦袋,立馬灰溜溜的從人群中了出去。
那大嬸就像鬥勝的公,得意的笑了,又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兒,嗑了起來。
一直跟著永寧侯府的馬車往外走,只要聽到有人說皇後的不是,就被罵回去,大嬸的戰鬥力可不是吹出來的。
在暗觀察這一切的暗衛,將消息傳到陸祁安耳中。
陸祁安滿意的點點頭,這大嬸的戰鬥力真不錯。他吩咐暗衛,給那大嬸多送一些銀兩,當做額外的獎勵。
原來,陸祁安擔心永寧侯一家離開京城,會有人借此機會,在背後散播對言若若不好的謠言。
比如那些想將自己兒送皇宮的人,他們一定會借機出手。
那些個挑事的男子,就是有心人派來的。
好在陸祁安有先見之明,提前派手下收買了幾個熱心的大嬸,在永寧侯府面前蹲著。只要有人說不利于皇後的話,們就罵回去。
總之今日過去,言若若的名聲不止沒有變差,反而更好了。好多人心疼這個自不寵的皇後,覺得和普通人的距離也不是那麼遙遠。
因此在永寧侯一家離開京城後,有人在府中懊惱,沒能將謠言散播出去就算了,還給皇後造勢了,真是不蝕把米。
也有人在家中數著突如其來的銀子,滋滋的進夢鄉,夢里都還在夸我們的皇後娘娘。
永寧侯府離開京城,對在京城生活的人并沒有什麼影響。
那些蠢蠢的人,也因為皇上雷厲風行的解決了永寧侯後,不敢貿然的出手,所以朝廷上有了難得的寧靜,只不過這只是表面的。
……
又過了幾日,陸祁安派去昭華寺的人終于回來了,還請回來了淳玄法師。
陸祁安這才想起,被關在坤寧宮偏殿的圣夏如沁。
他召來了暗中觀察的暗衛,問道:“這幾日你有沒有發覺夏如沁的異常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
暗衛回憶道:“屬下觀察了幾日,這圣每日都在罵罵咧咧,想讓宮把放出來,沒看到有什麼異常的舉。”
暗衛在心中補充了一句,罵的話可不是一般的難聽,一點都配不上圣的稱號。
不得不說夏如沁也是幸運,因為系統休眠了,所以這幾日才沒有和系統流,也就沒被暗衛察覺到異樣。
陸祁安沉思了一會兒,覺得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繼續觀察,特別是獨自一人的時候,要注意有沒有特別的舉。”
“是。”說完暗衛就退了下去,繼續監視夏如沁。
而陸祁安也起去迎接淳玄法師的到來。
說起淳玄法師,他可是個不得了的人。據說他活了百歲,但面貌還是普通二十歲的青壯年。
還有人說他還會一些玄學之,能看前朝知後事,還會卜卦。曾算出前前任皇帝的死期,又在他死期那天救了他一命。
因此,這昭華寺就是前前任皇帝給他建造的。所以發現這夏如沁有問題之後,陸祁安立馬派人去請他來皇宮。
可他萬萬沒想到,請他來皇宮可不容易,花了整整十萬兩黃金!他才愿意走這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