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安眼底笑意更深,給按的手越發殷勤,心想:乖乖這個舞蹈學得真是太有用了,又可以嘗試幾種不同的姿勢。
言若若哼哼著他的按,等到腰肢沒那麼酸了,兩個人才離開這溫暖的大床。
言若若乖乖的手等著陸祁安給他穿服,又乖乖的手等他抱著出去用膳。
言若若就當一個什麼都不用做的廢就好啦,而陸祁安也心甘愿的照顧。
……
地牢中,夏如沁被突然出現的暗二帶到了室,瑟瑟發抖的看著他:“你、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暗二甩了甩手中的鞭子,二話不說的就給來了一鞭。就是這個人膽敢謀害皇後娘娘,真是該死!
“啊!”夏如沁痛呼出聲,連忙爬到其他的地方,抱住自己,驚恐的看著暗二:“我可是皇上的人!你竟敢對我用私刑!”
暗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人果真是病的不輕,暗衛界都傳遍了。臨月國有個瘋子纏上了皇上,并且傳出對皇後娘娘不好謠言。
想到這里,暗二看著夏如沁的眼神就越發冰冷:“就是皇上派我來的,說,你那妖如何解除!”
一邊說又一邊甩了幾個鞭子。
夏如沁抱著頭痛呼著,怎麼麼躲都躲不掉:“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帶系統的事已經被陸祁安知道了,以為是昨夜說的話惹怒了淳玄,所以才到這些私刑。
眼看還,暗二框框的又甩了幾鞭:“你對娘娘用的什麼妖,你不記得了?快說出解除這個妖的法子,否則,我定不饒你!”
聽著暗二的話,這才約知道,他說的妖是那個“一見鐘”的技能。
不,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的!咬著牙說道:“我不知道!”
好,很好。
暗二還擔心承認得太快,他就沒機會教訓他了,現在是自己,那就不要怪他下手太狠了。
暗二將提了起來綁在木枷上,拿起一塊燒的通紅的鐵烙走了過來……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夏如沁立馬暈了過去。
很快,一盆涼水把潑醒。
“你說還是不說!”暗二冷冷的看著,手舉著鐵烙靠近的臉頰:“若是不說,下一秒,這個鐵烙就要印在你臉上了。”
暗二的聲音如同鬼魅,夏如沁又疼又怕,冷汗嘩啦啦的往下流,抖著聲音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除這個技能。”
夏如沁怕極了,為了這個貌付出那麼多的代價,最怕的就是失去的貌。
暗二臉一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夏如沁眼里充滿了恐懼,眼看著那塊鐵烙距離的臉越來越近,還是忍不住大出來:“我、我有辦法了!”
暗二冷哼一聲:“早這麼配合,你就不用遭這罪了,說!”
夏如沁的都了,如果不是被綁在了木枷上,肯定立馬癱坐在地。
抖著大口著氣,直到整個人不再發抖,才緩緩說道:“只有皇上來找我,我才有辦法解除這個技能。”
聽到夏如沁這麼一說,暗二的臉又黑了,這子到現在還在打皇上的主意!
“你這是在耍我?!”說著那塊鐵烙毫不留的印在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啊!!”又是一頓撕心裂肺的聲,夏如沁哭都哭不出來了,氣息奄奄,眼睛被淚水糊住了,睜都睜不開。
系統什麼的全都被丟到一旁,現在只想著活下去。
夏如沁虛弱的說道:“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自己沒辦法解除技能,要、要讓皇上過來見我一面,我才有辦法。”
現在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系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不管怎麼都不出來。
想起系統休眠前說的,等接到陸祁安後它自然會出現,所以才要求見陸祁安一面。
暗二仔細觀察的神,諒也不敢再說謊。
他冷哼一聲,將那鐵烙用力的扔在夏如沁旁,就大步的往外走去,留下一人在此自生自滅。
面對這黑乎乎的室,夏如沁很是害怕。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也沒法向暗二求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越走越遠。
……
雖然已到深夜,暗二還是立即前來向陸祁安稟告此事。
隔著屏風,陸祁安坐在榻上,緩緩開口:“果真這麼說的?那些刑法都用上了嗎。”
這不會又是那妖的計謀吧,陸祁安心里盤算著是要直接將弄死,還是去見一面。
“都用上了,現在只剩半口氣了,皇上要去看看嗎?”暗二應道。
陸祁安沒有說話,抬頭過屏風看向言若若的方向,仿佛能夠看到睡得正香的容,他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他的乖乖。
陸祁安收回視線站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走。”
走到門外,今夜是白芷守夜,看到陸祁安走了出來,到十分詫異:“奴婢見過皇上,皇上有何吩咐?”
這個時辰不會還要水吧?!
“照看好娘娘,若是娘娘醒了,告訴朕有急事去去就回。”盡管這個時辰言若若不會起夜,陸祁安還是吩咐了一句才離開,生怕言若若醒來找不到他。
“是。”白芷應道。
看著陸祁安的背影,疑的想道:這深更半夜的,皇上這是要去哪?
白芷搖搖頭,皇上要去哪可不是一個小宮能管的著的,只要盡心盡力照顧好小姐就好了。
想罷,白芷便走到殿站在屏風不遠,這樣子娘娘有何需求,才能及時發現。
……
很快,陸祁安來到了地牢的室在,這里有一個小窗戶,可以從外面看到里面的景。
陸祁安在外面看了一會兒,看到夏如沁躺在地上一不,就像死了一樣,才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