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給在方律造謠群里的人都發了份律師函後，又去找了江律。
方律查到了源頭，就是。
可惜江律做賊心虛，不肯接電話。
聞溪就讓白薇寄了個東西給。
聞溪還有很多事沒理，不然是準備打上門的。
太久沒發脾氣，大家就當是好人了。
回到家後，網上的錄音和謠言已經全部被刪除，查不到半點消息。
聞溪去樓上找商沉：“你做的？”
商沉端坐在辦公桌前，面嚴肅，謙虛道：“還有大哥的功勞。”
聞溪皺眉：“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會對我哥的影響大不大。”
商沉謹慎用詞：“應該不大。”
聞洲及時控制住了聞朝那邊，只是在昭這里出了點岔子。
但事後陸京淮也在第一時間出手，制止住了流言蜚語。
總來說，謠言的流傳范圍不算廣。
聞溪的工作會影響，也是江律師在背後搗鬼。
聞溪想了想：“我還是得去見見我哥。”
商沉忽然問道：“事解決了，什麼時候去約會？”
聞溪：“約會？”
商沉頗為認真道：“大哥不是給了基金？”
聞溪猶豫了下：“……過兩天吧。”
這段時間剛鬧出謠言，也沒法專心和商沉約會。
商沉：“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
見聞溪沒吭聲，商沉平靜問道：“也要過兩天？”
聞溪忽然拍板，“不，先去約會。”
商沉：“怎麼又同意了？”
“越是謠言紛起，我們就應該多出去走走。”聞溪也是才反應過來：“我們夫妻恩，那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真要躲著，還不知道背地里怎麼議論呢。
聞溪說完看向商沉：“你剛剛也是這個意思吧？”
不然商沉也不會聊著聊著，忽然跳到吃飯的話題上。
商沉：“嗯。”
聞溪：“那怎麼不直說？”
商沉：“你的想法最重要。”
聞溪勾，意味深長笑道：“商總是越來越矜持。”
什麼的想法最重要？
不就是想等著反應過來，先開口嗎？
商沉：“……那我下次不矜持了？”
“不，還是矜持點好。”聞溪認真道：“我喜歡。”
“我知道了。”商沉也回以同樣的認真：“你喜歡悶的。”
聞溪：“……”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商沉先開車送聞溪去聞氏。
前臺認識聞溪，直接讓上樓。
聞溪走到聞洲辦公室門口時，聽到他在打電話，就站了會。
等聞洲電話結束，聞溪才推門進去。
“哥。”
聞洲站在落地窗前，聞聲轉頭：“你怎麼來了？”
聞溪：“來看看你。”
“我擔心謠言的事給你造影響。”
聞洲淡定道：“沒什麼影響，別多想。”
“倒是你那邊，那些到散播謠言的人，我已經讓人去警告了，剩下幾個惡意制造謠言的，我已經讓法務部做準備了。”
聞溪：“哥，你還把我當小孩糊弄？”
“我來一段時間了，你剛剛打電話，我約聽見幾句。”
聞洲剛剛就是在跟一個合作方解釋謠言的事。
要真沒影響，他怎麼會花這麼多時間去解釋個小謠言？
聞洲不想和妹妹爭這些，更不想讓擔心。
他索轉移話題：“就你一個人來？”
聞溪：“商沉也來了，在樓下。”
聞洲：“人都來了也不上樓，看不上我這地？”
察覺到聞洲有些語氣不善，聞溪角了。
替商沉解釋：“我有事要和你聊，特意沒讓他上來。”
聞溪待會和商沉一起去吃飯。
怕商沉見到哥暗炫耀，一不小心把基金的事說出來。
他哥這麼敏銳，要知道把他發的紅包當基金，難保不會一怒之下把商沉的合格分提升到一百。
更重要的是，到時候兩個人都生氣，哄不過來。
“什麼事？”
聞溪臨時轉腦子，還真想起一件事：“上次你給他加五分，是怎麼回事？”
聞洲沉默片刻，“他沒告訴你？”
“哥，你別套我話了。”聞溪無奈：“他都不知道自己加分的事，怎麼告訴我？”
聞洲：“我說的是他沒告訴你他做了什麼？”
“沒。”聞溪：“商沉只是子古板了點，但他為我著想，幫我做事也不會邀功的。”
聞洲著聞溪的眼神有點詭異，“西西。”
“嗯？”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點像個腦？”
聞溪：“？！”
沉默片刻，聞溪很認真道：“哥，我覺得商沉才是腦。”
他們夫妻間，最先說喜歡的，一直都是商沉。
最先付出的，也一直都是商沉。
正是因為知到商沉的好，聞溪才會慢慢反饋他同樣的好。
聞洲也靜默片刻，才道：“所以你們也算是雙向奔赴了。”
聞溪：“……”
他哥說的話，太有道理了怎麼辦？
聞洲回到正題上：“初一那天，聞朝故意和昭說些謠言，當時商沉也在。”
聞溪：“他沒和我說這件事。”
聞洲：“第二天，他就讓人去查聞朝。”
提到這里，聞洲嘖了一聲：“護你的心好，就是人太死板了。”
“他查到聞朝學歷造假，在國外一些黑歷史，才開始手。”
“要我說，保護自己老婆需要那麼多理由嗎？”聞洲眉眼冷凝：“給造些罪名扣上去，不死也要讓層皮。”
聞溪沒吭聲。
前者確實像是商沉的子，一眼一板。
就算他要對付個人，也是選擇先找出這個人的問題，再一擊斃命。
聞洲的手段更靈活，也更沒有限制。
“所以這五分，是因為他護著我給的？”
聞洲微微頷首：“作為你的丈夫，他的表現勉強及格。”
聞溪：那是不是可以暗中作一下，努力給商沉制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