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溫沐穿著吊帶睡直直坐在床上。
剛剛跟霍擎之糾纏得厲害,其中一邊吊帶順著香肩落到手臂上,雪白圓潤暴在外。
只見眼神怨念,像個求不滿的怨婦一般盯著浴室門口,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
可惡,剛剛勾了霍擎之那麼久,各種姿勢的吻都試過了,可還是沒有到最後,他又去洗澡了。
都洗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出來。
這個狗男人,到底幾個意思,還要不要好好過日子了。
霍擎之穿著規規矩矩的睡從浴室出來時,正好對上溫沐這個怨念的小眼神,意外了下。
“怎麼還沒睡?”
以往,每次他進浴室洗澡時,都會早早躺下睡覺。
“睡不著。”語氣不好。
“怎麼了?”男人坐到床邊,著的小手手,沉聲問。
“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睡?”質問。
“我剛剛在洗澡,這就一起睡。”男人站起,繞過床沿,來到床的另一側。
“我!”溫沐更氣了:“我說的睡,不是睡覺的睡!”
霍擎之正要掀開被子的手了,聲音沉了幾分:“你傷還沒好。”
“那也不影響做!”喝了酒的人,果然有膽子,這麼直白的話都蹦出來了。
“小,”男人還是掀開了被子,坐到溫沐旁,將人抱進懷里:“今晚不適合,你喝酒了。”
他們的第一次,喝酒了,還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迷迷糊糊就將第一次給了他。
第二次,他想慎重一些。
不想又一次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發生。
這種事,他期兩人能在清醒的狀態下,他很想要,但更在乎的驗。
“哼,你就是不想要我,不想跟我更親近一些。”
喝了酒的人除了膽子大,脾氣也變得任,一把推開男人,整個人鉆進被窩里,蒙上被子,emo了。
“小,我怎麼可能不想要你。”他做夢都想要。
太想要,太過在乎,才舍不得一分一毫。
“小,別悶壞了,乖。”霍擎之一邊哄著,一邊去扯溫沐的被子,也沒敢太用力,擔心真把人惹惱了。
“霍擎之,你實際上是不是不行?上次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吃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那麼強勢?”脾氣上頭,質疑的話沒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似乎忘了,婚後他倆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做過,但他用別的方式找索取過幾次。
那個樣子,怎麼可能不行。
黑眸注視著捂在被窩里的人,不再說話,只是眼神越來越深邃。
好一會兒,溫沐沒有聽到靜,以為自己鬧過頭,男人不愿再回應,正要出腦袋看個究竟。
側的被子被掀開,一個腦袋從被窩側面探進來,拉開的擺。
溫沐不敢置信瞪大雙眼,心中起一陣陣漣漪,咬住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
翌日。
無論昨夜多麼勞,清晨五點,霍擎之生鐘自醒來。
側,溫沐枕在他手臂上,手腳抱著他,睡得香甜。
被子不知何時落,只蓋到兩人腰際,目是一片雪白。
昨晚荒唐到太晚,最後一次抱著去清洗的時候,已不省人事,累到眼睛都睜不開了,窩在他懷里睡著。
霍擎之幫清潔好,干子,就直接將人抱到了床上,什麼都沒穿。
此時,兩人被窩里的覺毫無屏障,甚是清晰明了。
霍擎之抬手幫溫沐拉了拉被子,撥開擋住小臉上的長發。
盡管他的作已經很小心,懷中小人睫還是輕了下,再緩緩睜開眼,一眼對上男人的雙眸。
稍微扭一下子,半合著的雙眼立即睜大,隨即臉頰染上緋紅。
被窩里的實在過于清晰。
“早上好,老婆。”
男人面平靜如常,寬大手掌放在的側頸,拇指寵地了的小臉。
“早上好。”
人角帶笑,小臉在他掌心蹭了蹭,嗓子有點啞,但狀態看著還不錯,纖細手臂依然放在他勁瘦的腰上。
“加個稱呼。”男人一個翻,溫沐被鉗制在下。
知道他想聽什麼,溫沐張了張,一個“老”字還沒說出來,型發生變化,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調皮地了聲:
“寶寶。”
又重復了句:“我的大寶寶。”
?!
變不驚的男人臉變得彩,顯然沒想到男之間還可以有這個稱呼,雖然沒聽到想要的那個。
但——
這個稱呼似乎也不是不能接。
尤其從眼前人里喊出來,糯糯的,聽著就讓人心生漾。
看著調皮的小眼神,霍擎之沒再提要求,算是接了這個稱呼,繼續抱著,聲音溫和:“昨晚,都記得嗎?”
“嗯。”溫沐紅著臉點頭,也抱住他:“我昨天喝得不多。”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素了這麼多年的霍首長,難得眼前人肯接納他,還言語挑釁他,到後面,他一發不可收拾,都開口求饒了,他卻無法停下來。
折騰得有點狠。
“疼不疼?”他繼續問。
人將腦袋埋在他懷里,沒好意思直視男人的眼睛,開口道:“又不是第一次,不疼,很舒服,不許再問了。”
男人淺笑出聲,親一下絨絨的發頂。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我該起床了。”
松開溫沐,霍擎之拿起放在床頭的浴巾,裹在腰間,起床去柜給溫沐拿了條干凈的睡放在的床頭位置,又幫倒了杯水。
再去浴室洗漱。
溫沐盯著男人的背影,在床上打了個滾,睡到霍擎之那一側,聞著枕頭上他的味道,昨晚那些畫面歷歷在目,臉上的甜怎麼都消散不去。
霍擎之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自己了?
要不然,那麼矜貴高冷的一個男人,為了取悅,讓驗更好一些,竟是屈尊到什麼地方都愿意吻。
到後來,都過意不去了,可他卻沒有一點嫌棄的意思。
要不是喜歡,怎麼能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