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沐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
了個懶腰,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剛出牙膏,霍擎之從外面進來。
脖子上掛了條巾,白運T恤汗一片,黏在飽滿闊的上,一看就是跑步鍛煉剛回來。
“早。”簡單打招呼。
“睡醒啦,早上好,老婆。”霍擎之朝浴室這邊走近。
溫沐從鏡子里觀察他。
這個男人材鍛煉得是真好,手臂、大、腰上的夠結實,隨著行走的步伐,的移,滿滿都是力量。
他每次抱時,像拎小仔似的輕松自如。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之後就會不中用,還禿頂有肚腩,可在霍擎之上,反倒是越越有男人味、越有魅力。
中用得很。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溫沐心跳了幾拍,犯什麼花癡呢,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人眼里出西施?
知道人從鏡子里看他,霍擎之原本沒太當回事。
直到的眼神越來越放肆,男人眸子瞇了瞇,邁開大長,朝靠近幾步:“只看看夠嗎?要不要?”
蛤?
被抓包的溫沐慌神,再收回視線已然來不及,男人已經一步步靠近,將頂在洗漱臺上。
垂眸低頭,想親吻的。
溫沐瞬間捂,手背擋住霍擎之的:“我剛起床,還沒刷牙,不許親。”
深邃黑眸凝著,人還穿著昨晚的真吊帶睡,脖頸瑩白剔,線條流暢的鎖骨下方,曲線波瀾起伏。
這個人天生骨架子小,材顯得纖細苗條。
實際上,可一點都不瘦,該有的地方,毫不含糊。
不讓親,那換個地方總可以吧。
手指輕輕一勾,的吊帶睡落地,將人抱高了些,低頭,落在那完的曲線上,慢慢啃咬,細細挲……
惹得溫沐一陣戰栗。
留下一朵朵梅花般殷紅,霍擎之才將人放開。
溫沐心跳紊,腳發,找話題緩解:“你今天也起晚了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在京市,霍擎之每天都起得特別早,醒來的時候,他不僅鍛煉好,連早飯都吃過了。
溫沐很有機會看到男人這麼大汗淋漓的時候。
“多跑了幾圈,順帶去古鎮那邊買了幾份早餐,回來的時候,還到王爺爺,跟他下了盤棋。”
霍擎之抬起勁瘦有力的手臂,打開浴室頂上的柜子,拿出干凈浴巾。
“跟王爺爺下棋?誰贏啦?”溫沐瞄男人一眼,想起他剛剛的孟浪,臉頰發燙,趕收回目。
“你猜?”
“應該是你贏了吧,王爺爺連我都下不過。”盡管沒跟霍擎之下過棋,溫沐就是知道,他棋一定下得很好。
“多謝霍太太對為夫的信任,猜對了。”
抬手寵溺地一下溫沐糟糟的頭發:“南市綠化面積廣,早上空氣清新涼爽,很適合晨跑,可惜你起不來。”
溫沐和霍擎之的作息時間完全不一樣。
為了維持好材,保持健康,溫沐每天也會出一些時間來鍛煉,但早上怎麼都起不來,只能把鍛煉時間安排在晚上。
溫沐要刷牙了。
霍擎之轉去了淋浴室,磨砂玻璃門被關上,不會一會兒,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
吃過早餐,霍擎之和溫沐就開始收拾東西。
他們是中午的飛機返回京市,得提前出門。
這次,溫老夫人和鐘伯一起送新婚小夫妻去機場,眼看著飛機起飛,溫老夫人正要傷悲歡離合,就看到一個悉的小青年目睹著離去的飛機,捂著臉哭得那一個稀里嘩啦。
“小王子~”
溫老夫人剛醞釀出來的傷緒被憋了回去,試探著朝小青年了一聲。
“不是我,你們認錯了,嗚嗚嗚~”
王子諾捂著臉,背對著溫老夫人,繼續哭,那一個傷心。
鐘伯和溫老夫人對視一眼,離別的傷煙消雲散不說,莫名還有些想笑,這熊孩子怎麼也來機場了。
還的不現。
拍了拍王子諾的肩:“差不多行了,趕回去吧。”
“嗚嗚嗚,哼,您別我,我生氣著呢。”王子諾晃了一下肩:“那老男人有什麼好的,您老干嘛要讓嫁那麼遠,還不如嫁給我呢,我肯定對好,還孝敬您老人家,嗚嗚嗚~”
溫老夫人:!!!
“這還記恨上了?”
“那倒沒有,我就是擔心會被老男人欺負,嗚嗚嗚~”
王子諾只覺得有滿腔的悲憤和不甘,無發泄。
溫沐來家里找爺爺下棋那晚,其實他在家里的,就是知道結婚了,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接不了,才一直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
殺天刀的,轉眼間陪他玩、陪他鬧的那個鄰家孩已經長大,還嫁給了別人,家人們,那種,誰懂啊。
他只想使勁兒哭,誰勸都沒用。
-
飛機才落地,溫沐就接到夏可可的電話,語氣那一個著急:
“,你回京市沒,出事了,出大事了,我搞出人命了,你快點來一趟。”
溫沐聽得一頭霧水,結合“人命”二字,還有夏可可急切的語氣,溫沐也跟著著急起來,霍家司機來接人,求助看向霍擎之:
“我得先去一趟新時界商場,可可好像出了什麼事。”
“好。”
霍家司機開車又快又穩,半個小時,把溫沐送到目的地。
人急急忙忙下車,男人拉住:“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暫時不用,有需要再給你打電話。”
溫沐現在還說不準夏可可遇到了什麼事,拋下一句話,小跑朝商場二樓趕去。
霍擎之注視著人跑開的背影。
“二爺,我們走嗎?”駕駛座司機問。
“不急,再等等。”萬一里面有什麼事,需要幫助,開走再調轉回來耽誤時間。
溫沐在一家粵菜餐廳里找到夏可可。
只見拿著一個皮菠蘿包大口大口吃著,旁邊還放了一杯港式鴛鴦茶。
“可可,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