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的第一反應是家里沒有方便面,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提前回來,早知道,應該準備一些的。
他很吃速食。
沒走之前倒是喜歡備一些在家里,晚上的時候拿出來煮一煮。
他甚至都極吃夜宵。
有的時候是為了陪,他才會吃一些。
或者是吃了幾口,干脆就不吃了,但是又覺得浪費糧食很罪惡,就會強制讓他把剩下的全部吃。
沈景每次想要拒絕,“寶寶,我不。”
就會嘟著,開始【譴責】他:“你怎麼能浪費糧食呢?”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許剩~”
然後將碗推到他面前,單手托著下,監督他,看著他吃......
明明是得在床上直哼唧的人沒吃幾口,毫不的人卻吃了一大部分。
然後,他為了維持喜歡的材,第二天不得不在樓下的健房里多運一個小時,將多余的熱量消耗掉。
後來去了英國,家政阿姨過來做家務的時候,發現東西都過期了,就全部扔掉了。
沈景試圖商量一下,“寶寶,家里沒有方便面。”
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有點失。
接著看似為難地想了想。
就在他以為會放過他的時候,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眼睛又亮了一下:“.......那你家有板嗎?”
沈景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沒有。”
家里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服都有專門的洗機,或者直接送到干洗店里。
的服,他基本都是手洗,然後放在烘干機里殺毒滅菌,完全用不到板。
“.......那有榴蓮嗎?”
沈景:“......”
跪榴蓮?
他真是都要被氣笑了。
沈景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竟然讓醉醺醺的小腦瓜,想出來這麼多折磨他的方法。
前兩種他還可以接。
真要是跪榴蓮......明天怕是連路都走不了了。
想想那個畫面他的膝蓋都在不自覺地發痛。
“.......榴蓮也沒有,寶寶。”
“那我不要原諒你了。”氣鼓鼓地說著,“.......你家怎麼什麼都沒有?”
沈景輕輕地了眉心,忽然,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
“為了懲罰我,今天我在床上給你跪一整晚,好不好?”
蘇米厘的腦子早就被酒麻痹到分不清眼前的男人話里的弦外之音......
“......跪一整晚?”
“那會不會懲罰太重了?”
看起來好像有點于心不忍,有點猶豫。
有點擔心道:“你的膝蓋不會痛嗎?”
沈景輕笑一聲,“不會。”
“.......怎麼會?”
痛死也心甘愿。
蘇米厘還是第一次這樣懲罰一個人,覺得良心有點不安,“那、那你痛了,要告訴我。”
“我就不罰你了,讓你站起來.....”
站起來?
沈景角牽起淺淺的弧度,親了親他可的小白兔,“嗯......謝謝寶寶。”
他商量道:“那.......我們先洗澡好不好?”
蘇米厘覺得自己喝了酒,好像確實出了很多的汗,渾黏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點了點頭,“.......好。”
他親了親的臉頰:“寶寶,好乖。”
沈景攔腰將抱起來,兩個人去了浴室。
浴室里熱氣氤氳。
浴缸里,里面放滿了水,還有最喜歡的玫瑰花瓣,花香四溢,彌漫在空氣中。
的子有些不穩,為了防止下,他不得坐在的後面,將整個人攬在懷里,讓靠在了他的膛上。
的長發被他輕輕地挽起來,用發夾松松地固定住,有幾縷落在了的肩頸上,增添了幾分曖昧。
他的眼神暗如潑墨,里面翻滾著難以制的愫。
滾燙的上的耳廓,呼出的氣息灼人。
“寶寶,我好想你……”
聲音里裹挾著濃濃的侵占。
他控制不住一般,熱的吻落在了的肩頸上,貪般地一寸一寸地過......
酒的作用下,蘇米厘覺得自己的里好像更熱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勾引著,躁著......
的手指按住了浴缸邊緣,纖細的指節因為用力的關系,已經在泛白。
好像都不聽的使喚,明明應該躲一躲啊,怎麼會揚起脖頸去迎合他了呢?
後的膛好灼人啊,他的吻好放肆啊。
他怎麼哪都親?
太過分了.......
放在腰間的胳膊在用力地收著,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按在了他的里。
不安地了,嚶嚀一聲,“好~”
男人的息聲越來越重,額角的青筋若若現,水珠順著他凌厲的下頜線緩緩滴落,無聲地投到了池水中.....
發出細微的“滴答”聲。
“.......寶寶,有沒有想我?”
“嗯?”
蘇米厘被他親的生出來一脾氣,這人怎麼會這麼討厭?
親得里好像跟著了火似的,好難......
固執地咬住瓣,不想回應他......
沈景掐著的腰,更深地按向了自己。
他輕咬了一下的耳垂,吻在的上蔓延著,他從間出一句,
“寶寶,說........你也想我。”
那嗓音沉沉,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卑微請求,仿佛的回答是他不可或缺的給養......
如果不給他想要的答案,那麼他就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蘇米厘輕哼一聲,才不想搭理他。
後面的人屬狗的,就會咬。
然後,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