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耳尖發紅,夏淵停了下來,疑道:“怎麼了?”
這才恍然回神,有些心虛,輕聲道:“沒什麼。”就是很想親親你而已。
還以為是不聽這些,他止住了話題,“今日我經過一家酒樓,香味人,去嗎?”
點點頭,又搖搖頭,“你還沒說接下來你猜皇上要做什麼呢?說完再去吧。”
很喜歡他高談闊論的模樣,與平日里對著自己的時候全然不一樣。
夏淵輕笑,握著的手更了幾分。
…
夏淵將帶進倉庫後,面對著一車車糧草,心下一凜,面前的所有糧草頓時消失不見。
再看空間的第三格,立刻顯示出:一車糧草,右下角有一百的數字。
興的看向夏淵,夏淵即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也依舊難掩高興,笑著親親。
如此,只要等到了雍城,便是作戰的邊城,那糧草就妥了。
想到夏淵昨天跟說的法子,心里暗笑,又有人要倒霉了。
臨行前兩日,有個不速之客,被夏淵帶上了門,打扮家丁的樣子。
江知瑾正在府中與小陶待著事呢,下人來報時還疑著,怎麼也沒有提前遞拜帖呢?
“這位是?”疑的看向夏淵,夏淵微勾角,眼含深意,并不言語。
來者拿下頭上的帽子,抬起頭,恭敬行禮,“許久未見,小姐已變宸王妃,還封為長樂郡主了,恭喜夫人。”
瞅了好一會兒,終于認出了他是誰,“張鶴?”
張鶴含笑點頭,隨後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當日在大街上,幸得夫人出手相助,張鶴激不盡,一直未尋得機會登門道謝。”
此人正是當時江知瑾在大街上救的,當初救他是因為前世他是四皇子的得力幕僚,不想讓他為四皇子的助力這才出手。
不過救了人後,一直是夏淵在管了,早已拋之腦後。
點點頭,聲道:“你先起來吧,看你恢復的好的,應是沒什麼大礙了,如今可在哪里當差?”
張鶴起回,“如今我在太子手下當差,為太子出謀劃策,過得很好。”
太子?這個發展倒是超乎了江知瑾的意料。
前世本該屬于四皇子的人,如今卻被太子收囊中,這或許也在意味著四皇子命運的轉折吧。
“不錯,好的。”點點頭。
張鶴鄭重再拜,“當日若非夫人救我,只怕我已命喪黃泉,我欠夫人一條命,今後夫人有什麼事,我能幫則幫。”
江知瑾一愣,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手救個人,竟會得到如此大的激,讓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張鶴得知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誰後,一直想當面道謝,奈何沒機會。
後來恩人嫁給夏將軍後,他又找著機會找夏將軍,這才求得。
送走張鶴後,還覺得心里暖洋洋的,這是一種被他人激過後的一種滿足。
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笑 ,夏淵輕輕起乎乎的臉蛋,“見了他就如此高興?”
被迫嘟著,眸被得圓溜溜的,平添了幾分可,含糊道,“怎麼了?你又吃味呀!”
他松開手,背過手,淡淡道:“怎麼會?你不過是朝他笑了笑,說話語氣溫了幾分,他走了你還想著他笑,我不過堂堂一代百姓封的戰神而已,怎麼敢生氣?”
被他這捻酸潑醋的味兒熏得,笑出了聲,跑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撒道,“我哪有!虧你分分秒秒都記得那麼清!”
夏淵不為所,輕描淡寫,似是完全不在意,“娘子教訓得是,是我小心眼了。”
江知瑾討好的湊上去,輕輕啄了一下他的結,像是在他的心尖兒上撓。
他低垂著眼看,結不經意間。
“相…公,別生氣了。”學著民間的法,第一次如此喚他,有些赧,又想看他失控的樣子。
果然他眸暗了許多,結又了一下,本只想逗逗,卻忘了慣會使小伎倆人。
讓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垂眸吻下去,卻紅著臉立刻掙逃開,結果下一秒被人抵在墻上,狠狠吻了下去。
氣息融間,被蠱著閉上了眼睛,忍不住沉浸在這細膩的中,腰間發。
幾乎要站不住,被他一手攬住,再度往上托起,直接將人掛在自己的腰間。
被他正面抱著,怕掉下來,雙用力箍住他的腰間,垂著頭與他對視。
雙頰通紅,結結的開口,“你…怎麼這樣!知道你臂力好了,快放我下來!”
夏淵淡淡抬眸,里面盡是不可言說的,并未聽的話,將人往床邊帶去。
讓躺進被中,看發散開,眼如,輕垂著眼。
他又俯,在耳邊問,“還剩最後一件深紅的,現在穿給我看好不好?”
又來這一套,江知瑾放棄抵抗了,誰讓對他的聲音總是舉旗投降,甚至忍不住蜷了一下。
酡紅著的臉,不敢看他,全泛起了熱,就連聲音都不自覺發著,“可是我現在穿的不是那件。”
夏淵笑得溫,眼里的意味更深不可測,“那就讓相公親手為你換,好不好?”
“好…”說完就怯的將自己埋進被中,輕輕抖著,一時分不清是害怕還是歡愉。
親手為將那件深紅換上時,夏淵將那花兒得皺皺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新的布料覆在上,登時便被濡了。
明晃晃的散落在室,更添幾分熾熱,將照得流下涔涔薄汗,臉頰旁的發都被粘住了。
外面的小鳥兒得正歡,里面的鴛鴦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