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酒店VIP棋牌室。
陸硯洲與合作公司的老總剛打完牌。
“陸總,合作愉快。”對方笑著手。
“合作愉快。”陸硯洲握手。
兩位公司總裁邊聊邊往門外走。
陸硯洲手機震。
他拿出來看了眼,是侄子陸亦琛的來電。
陸亦琛一般很主給他來電。
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陸硯洲說了句“抱歉,我接個電話”,做了個手勢讓助理送一下合作伙伴,自己則走到窗戶邊去接電話。
“喂?”
陸亦琛的聲音很著急,“小叔你總算是接電話了,你現在是不是在安舒酒店?”
“是,怎麼了?”
“小叔,夏夏也在這家酒店,進去前給我發了定位,說要是二十分鐘沒回消息就去找,半個小時沒回就直接報警,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我正在往那邊趕,我怕夏夏遇到危險了,小叔你能不能幫我找找?”
陸硯洲眉峰蹙起。
眸底閃過輕嘲。
還以為是什麼要的事呢。
二十分鐘沒回消息而已。
至于這麼大干戈嗎?
小談個都這麼離譜的嗎?
陸硯洲聲音冷下去,“亦琛,我很忙,沒功夫陪你們小胡鬧。”
陸亦琛很嚴肅地說:“小叔,我們沒有胡鬧,夏夏不會莫名其妙跟我說這些,一定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就當我求你好嗎?求你幫我找一下。”
陸硯洲跟侄子關系不錯。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那個喬今夏在玩什麼花樣,所以態度才那麼冷。
現在聽陸亦琛的聲音又急又嚴肅,陸硯洲看在侄子的面子上,終究還是答應了。
“行,我幫你找一下。”
“謝了小叔,我大概二十分鐘後到那邊。”
這家酒店的老板陸硯洲認識。
他打了個電話去讓人查了一下今天酒店的住信息,問有沒有喬今夏的。
那邊很快回了電話,說今天沒有喬今夏的客人住。
微信上,陸硯洲發來喬今夏跟的聊天記錄截圖。
截圖顯示喬今夏是晚上八點到酒店并發送定位的。
陸硯洲又讓人去查了這個時間的酒店監控。
很快查到喬今夏跟一個中老年男人去了酒店後花園那邊的茶室。
陸硯洲所的VIP棋牌室距離那個茶室很近。
他猶豫了一下,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親自帶著人往茶室走去。
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步行路程。
路上,陸亦琛急得連發好幾條消息。
【小叔,找到夏夏了嗎?】
【夏夏還沒回消息,已經快三十分鐘了,我準備報警了。】
【夏夏一定是遇到危險了,小叔,請你一定要幫幫,我這里堵車了,好急。】
陸亦琛眸冷清。
這麼擔心?
真不知道那個的給亦琛灌了什麼迷魂湯。
還真是把他拿得死死的。
陸硯洲見侄子這麼著急,還是回了消息。
【查監控找到了,正在往那邊去。】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只是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為了試探你在你心里的地位。】
那邊,陸亦琛很快回消息。
【絕對不會,夏夏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
看到這條消息,陸硯洲心里冷嗤。
沒再回消息。
很快就到了後花園。
還沒走到茶室門口,陸硯洲就聽見了里面傳來的靜。
“你放開我!滾開!”
“你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是喬今夏的聲音。
“你吧,你就是破了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今天老子就要在這里上了你!”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男人繼續道:“裝什麼清純,你老子都把你賣了,你今天不從也得從!”
陸硯洲眸一沉,加快腳步跑過去。
茶室的門竟然從外面上了鎖。
里面的人出不來。
陸硯洲猛地一腳踹下去,門板直接裂開。
屋里的景讓他眸一凜。
喬今夏衫不整,披頭散發,滿臉淚痕的模樣狼狽至極,臉上還泛著不正常的紅。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神,眼里閃著兇,正準備喬今夏的服。
短短一瞬,陸硯洲立馬反應過來,三步并兩步走過去一腳踹開那男人。
同時另一只手一揮,把手里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喬今夏上。
“曹尼瑪!敢踹老子!你知道我是誰......”黃元輝罵罵咧咧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看清楚踹他這人的臉。
黃元輝臉驟然一白,立馬打住罵人的話。
“陸.....陸......陸四爺......您怎麼來了?”黃元輝被嚇得不輕,一句話磕磕絆絆地說不清楚。
陸硯洲沒理他,轉頭看向喬今夏,目一頓。
這人現在看上去可憐極了。
不似往日遇見那般伶牙俐齒、張牙舞爪,對他怪氣。
喬今夏睫上還掛著淚珠。
額前發凌。
弱弱的樣子很能激發保護。
陸硯洲嚨一,“你沒事吧?”
“小叔叔......謝謝你......嗯......”喬今夏很虛弱,說話語氣帶著,人。
藥效已經發作,喬今夏腦子迷迷糊糊的,全然不記得陸硯洲不喜歡,也不喜歡他“小叔叔”。
但哪里還顧得了那麼多。
現在整個人渾燙得跟火爐一樣。
都快要沸騰了。
理智逐漸被瓦解。
得到藉。
陸硯洲看著喬今夏這副模樣,臉沉下來。
瞬間秒懂喬今夏被人下了那種藥。
黃元輝見況不對,地想溜走。
被陸硯洲的保鏢攔住。
陸硯洲沒說話,只做了一個手勢。
保鏢立馬制服黃元輝。
黃元輝雙手被反剪在後跪在地上,“陸四爺饒了我吧,我不知道您認識這妮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
陸硯洲線抿直,冷著臉俯攔腰打橫抱起喬今夏。
這幅模樣要是被亦琛看到,不知道他該心疼什麼樣子。
罷了。
到底是亦琛心的人。
他也不能冷眼旁觀見死不救。
陸硯洲抱著喬今夏起離開。
他剛走出這間屋子。
保鏢立馬關上了門。
黃元輝的慘聲夾在拳打腳踢的悶響里,在他們後響起。
陸硯洲抱著喬今夏穿過後花園。
懷里的人被藥效摧殘了理智,很不老實。
不安分地扭著,間不時溢出嚶嚀息。
陸硯洲臉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