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遠腦袋忽然被寶貝兒敲了一下,俊臉一僵,頓時震驚又不可思議地看著懷中的萌可的小包。
說好的心小棉襖呢?
小棉襖竟然敲他這個老父親的腦袋。
他長這麼大,除了沈檸夕和Vivian那兩個人膽大包天的人,敢對他無理之外,這是三個敢在太歲頭上土的人。
小棉襖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給爹地一個栗子,傷了陸霆遠這顆初為老父親的心。
見陸霆遠震驚的一句話都不說,出白的小手手揪了一下,陸霆遠的致如藝品一般漂亮的耳朵:
“爹地,我跟您說話呢,您怎麼不回答我呀?是沒聽見還是被嚇到?”
說完,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陸霆遠。
陸霆遠看著眼前萌萌噠,水靈可,雕玉琢的兒,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了一下發燙微痛的耳朵。
這哪里是小棉襖,是黑心棉吧?
小小年紀,也太潑辣了,簡直就像沈檸夕那個母老虎。
“聽見了。”
他郁悶的丟下三個字,抱著小甜甜走進學校大門。
如果是別人家的孩子敢這麼對他,他能把這個熊孩子頭都打掉,可是……
眼前這個熊孩子是他親生的。
親生的……
他還能怎麼辦?
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只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沈思甜看著心不在焉,陷在沉思中的陸霆遠,雕玉琢的小臉上出一抹欣的笑容。
看來,爹地已經在思考,媽咪生了四胞胎,為什麼邊只有三個孩子的問題了。
爹地應該很快就會猜到,媽咪才是圓圓的親生媽咪了吧?
白的小手手拍了拍陸霆遠為了鎮公司元老,特意梳得有型氣場十足的大背頭。
“爹地,你總算聰明了一回。”
陸霆遠腳步一頓,哭笑不得地看著懷中小大人一般的呼呼的兒:
“寶貝,原來爹地在你眼中很笨嗎?”
“我和鑫寶都暗示你好幾次了,你啥也聽不出來,難道還不算笨嗎?”沈思甜對著陸霆遠攤開小手手,一臉無奈。
陸霆遠聞言詫異地蹙起劍眉,直視著小包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你和鑫寶,暗示我什麼了?”
沈思甜對上陸霆遠犀利的仿佛可以察人心的眼睛,無語的眨了眨大眼睛:
“爹地,你該不會還沒有聽懂我們的暗示吧?”
陸霆遠哭笑不得地了沈思甜的小鼻子:
“我還以為你們小孩子說話都直來直往,沒想到你們這麼小,說話也會藏著心眼子。”
“你還是跟爹地明說,你們都暗示爹地什麼了吧!”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們是在暗示你……”沈思甜正要跟陸霆遠明說,忽然看見已經送完孩子,空著手出來的沈檸夕迎面走來。
連忙抬起小手手捂住,悄聲在陸霆遠耳邊說道:
“算了,你還是自己慢慢想吧!”
“自己想起來,比較有就。”
陸霆遠:“……”
他兒這是要他把和鑫跟他說的話,重新想一遍?
沈檸夕看見陸霆遠和甜甜還在校園門口,不急不慢的走著,忍不住蹙起秀眉提醒道:
“孩子都快遲到了,走路還跟烏一樣慢。”
陸霆遠聞言把放在甜甜上的目,轉移向沈檸夕:
“你在教訓我?”
他低沉磁的嗓音冷厲如冰,帶著濃濃的不滿。
“沒有,我在嘲笑腎虛的路都走不,上廁所都沒勁的狗男人。”沈檸夕和陸霆遠肩而過,頭也不回的隨意回復一句。
沈檸夕話音剛落,陸霆遠就如同被人踩到了痛腳一般,俊臉倏然一沉,頓時黑如鍋底。
“你說誰腎虛?”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接短。
這個狗人是怎麼回事?
竟然說他腎虛?
怎麼會知道他腎虛的上廁所都綿無力的?
這可是他極力瞞的。
他還沒有來得及讓Vivian給他醫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