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麼久,出道時的聲音跟現在肯定不同,可謂是變化很大。
他要練以前的歌的話,對嗓子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經紀人見狀,不是很贊同,眼神凝重:
“你選以前的歌單做什麼?想破音被觀眾看笑話嗎?”
他皺著眉頭,一路往下看。
江禮時搶過他手里的紙張,淡定回答:
“太久沒練了,怕自己忘了。”
“忘了就忘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喜歡。”
經紀人拿他沒辦法,嘲笑道:“你想唱可以,全程夾著嗓子,看有沒有出道那會的效果。”
江禮時不理他,開始放音樂。
……
沈寧薇回到沈家,看著一屋子的東西,陷了沉思。
沈母走了過來,跟解釋了一下是傅城嶼拿過來的。
沈寧薇沒什麼表:“丟了吧。”
沈母搖頭:“我安排讓許伯送回去。”
禮太昂貴,全扔了未免過于浪費,送回去後,傅城嶼想怎麼對待是他的事。
沈寧薇上樓前,問:“他知道我回來了嗎。”
“放心,你爸沒有告訴他。”
沈寧薇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倒是不在乎傅城嶼怎麼想,比起這個,更不希傅城嶼來打擾的家人。
所以不讓他發現自己是最合適的。
沈寧薇最意外的一點還是,傅城嶼居然沒有放下。
念念不忘的樣子。
按照他的格,不應該。
他的骨子是很高傲自大的一個人,得知自己被耍後,沒有展開報復就算了。
居然還在原地等。
這一點未免太可疑。
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沈寧薇還是更堅信這個想法。
刷著手機,看了下之前的消息。
傅城嶼沒有逃婚,這是沈寧薇看了一圈下來發現的。
當時他真的準備跟自己結婚,究竟是為什麼。
沈寧薇覺得自己越來越搞不懂他了,不是他一直想著逃婚嗎。
難道那也是他的兒戲話,只有自己當真了。
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第二天。
大年初三,宋宴亭和宋父過來做客。
他穿著得,猶如翩翩公子,提著一箱禮過來,站在宋父的邊,好似要進門的婿來看朋友。
至在沈母的眼里是這樣的。
欣賞的目藏不住,心暗暗滿意竊喜。
“來,坐坐坐。”
“還帶什麼禮啊,太客氣了。”
宋宴亭溫和一笑:“阿姨,我們這邊沒有空手來拜訪的道理,還請見諒。”
沈母對宋宴亭是越看越滿意,連連笑著。
“行行行。”
沈寧薇下來和宋宴亭以及宋父打了聲招呼。
宋宴亭跟出了屋檐,散步在外。
“昨晚是在江城看煙花?”他邊走邊問。
沈寧薇嗯了聲:“你想去嗎,今晚還有一場。”
“不了,太遠了。”
宋宴亭接著:“與其大老遠的跑去別的地方,不如留在都城看。”
沈寧薇不解:“可是都城新的通告里面,不是止燃放煙花嗎。”
正因為這一點,沈寧薇才留在江城多玩了一天。
宋宴亭點頭:“你說的對,但只是市中心這塊布可以,我們可以去逛逛其他地方,或許有更有意思的。”
“哦?”
“晚上去嗎。”
沈寧薇:“當然可以了。”
到了晚上。
坐在宋宴亭的車上,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
“我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地方了。”
“哪里。”
“是不是我們母校附近那。”
宋宴亭輕笑一聲,目視前方:“看來還是瞞不過你。”
“我記得那邊也有個煙花展是被允許的。”
“是的。”
“那回去看看?”
下了車。
沈寧薇先是看到了母校的招牌,心中的懷念更甚一分。
“你不帶我來這還好,這一來,我就有種錯覺。”
宋宴亭停好車,走了過來,站在的旁,問:“什麼錯覺?”
沈寧薇的眼里有星閃爍:“錯覺是,我們才剛剛畢業不久。”
宋宴亭聞言,視線落在的臉上,離不開:
“確實很像剛畢業不久。”
沈寧薇蹙眉,看怪的表轉過來看他:“哪里像了?你該不會說的是我的外表吧。”
宋宴亭仍然笑:“真聰明。”
他這是暗暗在夸沈寧薇年輕貌呢,和年沒什麼兩樣。
沈寧薇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會如此懂他的想法。
這算是一種默契嗎。
沈寧薇上下打量著他,著下:“嗯……我們宋班長也差不多呢,除了個子又高了一點點,五長開了一些,其余的。”
“和高中時沒什麼兩樣。”
聽著的彩虹屁,宋宴亭笑而不語。
“那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啪嗒一聲。”
附近的煙花綻放,五十。
沈寧薇吃驚:“原來那個煙花秀就在學校後面啊,我們在這也能看到。”
宋宴亭:“是啊,所以我們進去學校邊走邊看也是一樣的。”
沈寧薇遲疑了一會:“學校都放假了,保安也不在,進去不了吧。”
宋宴亭全程神自若,好似一切都擺平。
“不用擔心這一點,我拖人過,我們可以進去,大門沒鎖。”
沈寧薇有些神奇地看著他:“你早就想好了啊,可以啊你。”
轉念一想,宋宴亭的爸爸宋父是大學教授,他在教育圈的地位很高,認識很多人,拖人開個中學的門本不算什麼。
“走吧,進去看看。”
宋宴亭先邁開。
沈寧薇跟在他後面:“怎麼一到我們那屆畢業,學校就開始搞裝修,太不公平了。”
宋宴亭笑了笑:“有人投資,自然就翻新了。”
“當年是誰投資的。”
“一個畢業後功的企業家吧,投資回報母校。”
“我是不是也該學一學。”
“當然可以啊。”
沈寧薇看著他:“那你呢?你怎麼不這麼做。”
宋宴亭面難:“這個……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地方,又讓我回來投資,對自己良心來說,有點難。”
“噗……”
沈寧薇被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惹笑。
“你還記仇,學校待你不好嗎?好歹培育了你。”
“不好,規矩太多了。”
“可是你比誰都遵守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