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蕭,你這麼做,就不擔心李夢煙會傷心難過嗎?”林裳被他折磨得要瘋了,就算兩人甜期那段時間,也不似現在這般瘋狂。
他今晚是吃錯藥了?
為什麼會突然朝自己這般發難?
眼見他又要吻下來,林裳拍打著水,朝他潑了過去,“別靠近我,我嫌臟……唔!”
後腦勺突然被扣住,被迫抬起頭。
裴景蕭順勢吻了下來,在瓷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深紅。
林裳的手抓不住支撐點,一陣揮之後,用力刨向男人的後背。
一道道指甲印從背脊延綿到了腰間,可即便這樣,也阻止不了裴景蕭的寸寸攻占。
那陣陣恥的席卷而來,林裳恨自己無能,又怨恨他的無恥。
大概是的眼神敵意太重,裴景蕭有了片刻的放松。
還出手去捂住的雙眼,懲罰的咬了下的耳垂,“以前想方設法勾引我,怎麼不覺得我臟?”
“以前被豬油蒙蔽了心,沒有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淺的以為你是最好的男人,可現在在我看來,
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他惡心?
裴景蕭從嚨里發出一聲低笑,“既然我惡心,待會不要舒服求饒!”
林裳啊的一聲,脊背撞上冷的浴缸。
天旋地轉間,裴景蕭高大威猛的下來。
水花承不住他的力,嘩啦啦的往外涌,了一滿地。
林裳看進裴景蕭的眼睛里,那里沉如墨,仿若一團漩渦,瘋狂的像是要將吸進去似的。
顛簸了好幾次。
林裳嘗到了陣陣撕 裂的疼。
就在疼得就要暈死過去時,急促的手機鈴聲在此時響起。
裴景蕭并沒有接。
對方卻一遍又一遍的打了過來。
像是他接不可。
裴景蕭在一陣嘶吼過後,匆匆結束這場霍,而後從浴缸里出去,去了房間拿手機接聽。
林裳的目看了出去,裴景蕭面對而站,電話已經接聽,男人的聲音也變得溫。
“煙煙。”
果然,就是李夢煙打來的。
林裳沒有半點難過。
反而無比慶幸李夢煙打來這通電話。
以前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李夢煙來電,裴景蕭都會立馬丟下離開。
林裳想,這回也不會例外。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裴景蕭哄道:“好,明天我去接你。”
所以,李夢煙明天要回來了?
林裳舒了一口氣。
李夢煙回來,就不用繼續留在這里,和裴景蕭的離婚流程,也能盡快提上行程。
林裳緩了緩勁兒,等到上恢復了些力氣,從浴缸里爬出來。
裴景蕭又好聲哄了李夢煙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一抬頭就看到林裳系著浴巾走出來,撿起地上被撕爛的服要出門,他幾大步追了上去,從後拉住手腕,“去哪兒?”
“放開!”
林裳背對著他,語氣冷漠。
裴景蕭嗤笑,“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
話音落,再次將林裳扛了起來,重重丟在了床上。
從壽宴回來到現在,他一刻都沒停歇的折磨,林裳就算力再好,也承不住他這般折騰。
從床上爬起來,步步朝後退,“裴景蕭,我再說一遍,我要和你離婚,你休要繼續糾纏。”
裴景蕭雙膝跪在了床上,如同盯住獵的狼,匍匐朝近,“我也說過,離婚不可能。”
近前了,他扣住了林裳的雙肩。
林裳清楚的看見,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炸開,經過水花浸泡不在流還泛著白,傷口卻翻開著,看著都目驚心。
以前會心疼。
現在只恨不得疼死他算了。
態度堅決,“如果我非要離呢?”
裴景蕭冷笑,“爺爺和母親不會同意的。”
“我會找時間和他們說清楚。”
這婚,無論如何都離定了。
“林裳。”裴景蕭咬牙喊出名字,“只要我一天不答應,這婚就離不了。”
林裳被他的無恥氣到了,“我會申請仲裁。”
“你覺得打司,你能贏?”裴景蕭嘲諷的笑了,“還是說,秦墨和陸沉洲會幫你?”
他三兩句,徹底碎想要離婚的心思,“秦家和陸家,雖然勢力不小,但裴家想要弄垮他們,也不是沒這個本事。”
“你敢他們試試。”林裳了拳頭,眼底滿是憎恨。
裴景蕭近耳邊,低喃,“你了解我的行事手段,任何我看不慣的人和公司,不計一切代價都可以毀掉,包括星立!”
林裳的了幾。
裴景蕭從繼承公司後,確實以著雷霆手段,才將裴氏推到現在的份地位。
外界人對他的評價兩極化。
招惹他的人,也絕對沒有好下場。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去星立上班了,給我留在家里好好反省。”
林裳滿腔的怒火發泄而出,“你想要囚我?”
“裴太太嚴重了,我只是不想你上班太辛苦,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他說得冠冕堂皇,說到底就是足。
林裳知道,他這麼做并非是,非不可,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想要用這種手段來提醒。
就算是要離婚,也是要他來主。
然而,這只是冰山一角。
林裳本以為,他會將囚在這座別墅里,萬萬沒有想到,他大晚上的帶著去了鑾林灣私人別墅。
這是裴景蕭的私產。
月期那段時間,裴景蕭帶來這里住過幾回,但李夢煙回來之後,就不曾再來過。
本以為。
這別墅已經換了新的主人。
裴景蕭那些夜不歸宿的晚上,或許就和李夢煙在這里顛鸞倒。
卻沒想到,別墅的一切依舊,就連柜里依然還放有的服。
到都有生活過的痕跡,所有的擺設都還是最早之前布置的。
就連主臥的梳妝臺上,還放著常用的護品。
裴景蕭朝走來。
林裳以為他又要發瘋,後退了兩步。
卻不及他的速度快,手腕再次被抓住,“住在這里,沒人會打擾到你,等哪天知錯了,我自然會放你出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