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裳本烈,哪能得了他這般錮,“裴景蕭,你別太過分了。”
“你要是想念孩子,我會帶過來看你,”裴景蕭像是沒聽到的話,徑自的安排一切,“當然,逃,你想都別想。”
說完,他大步走出了主臥。
林裳在後罵,“裴景蕭你混蛋,你以為這樣子做就能困住我麼,
你休想!”
歇斯底里的吼男人聽見了,下樓的腳步卻沒停。
唐周就在樓下恭候著。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裴總今晚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還將太太帶來這里。
此時看到裴景蕭烏雲布的臉,唐周更是不敢大聲氣,小心翼翼的遞給他手機,“裴總,這是修好的手機。”
裴景蕭接了過來一看。
所有的資料并沒有丟失,反而那些之前被刪除的,還都恢復過來。
就連林裳發來的那條信息,他竟然也在回收站里找到。
【我們離婚吧!】
時間顯示,正是裴生日那晚上。
但因為裴誤刪,致使他一直被蒙在了鼓里,完全不知。
裴景蕭全散發著可怕的低氣,按住口,跌跌撞撞後退兩步。
唐周上前扶了他一把,“您傷口裂開了,我送您去醫院。”
“封鎖消息,別讓人知道太太住在這里。”裴景蕭臉很是蒼白,額頭上更是冒著細的汗珠,“還有,屏蔽別墅的信號,不許太太和任何人聯系。”
唐周更是不理解了。
明明裴總不喜歡太太。
這些年和李小姐走得很近,按理說,他是迫切想要離婚,好能名正言順和李小姐在一起。
可為什麼太太主提離婚了,裴總卻大發雷霆?
裴景蕭正在氣頭上,唐周也不敢問,扶著他離開了別墅前往醫院。
大概是傷口泡了水發炎,裴景蕭半路上發了高燒。
這些林裳是不知道的。
裴景蕭離開之後,跟在後也想走,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太太,裴總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您不得踏出別墅半步。”
“讓開。”林裳試圖強闖。
保鏢任由打罵,卻依舊如同大佛似的堅守原地。
林裳知道,這些人對裴景蕭忠心耿耿,即便今晚真將人打死在這里,他們也不會放離開。
已經快天亮了。
一整晚的糾纏耗費全力氣,林裳疲憊不堪。
離不開,只能重新上樓回房。
拿出手機想打給秦墨求助,卻發現手機沒有半點信號。
該死的裴景蕭。
這是不給丁點和外界接的機會。
林裳氣歸氣,也不想和過意不去。
躺在床上,著外面深沉的夜,心里想著逃出去的辦法。
七年時間,清楚自己在裴景蕭心里沒有半點位置。
那段甜期也是因為他寂寞空虛,急需要有人解決生理需求,才會和日夜糾纏。
他又是城第一首富裴家繼承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喜歡他的人不勝其數,只要他勾勾手指頭,哪個不主爬上他的床。
這樣子的男人驕傲自負,又豈能容忍被人主提離婚。
就算要提,也是他來主導。
沒有這個資格。
大概是真的累壞了,這麼一想一深思,困意襲來,林裳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林裳拿來手機一看,才發現已經中午了。
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到這麼晚。
林裳放下手機,從床上爬了起來。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整,恢復了些力,但那種酸脹仍然嚴重,以至于下床都有些困難。
緩了許久,才勉強落地,扶著墻進了洗手間洗漱。
昨晚過分瘋狂,臉上的紅暈既然還未散去。
上斑斕的痕跡無一不在告訴,裴景蕭有多瘋狂。
林裳覺得很是可笑。
離婚之前他不愿意。
提了離婚後,反而如狼似虎的要一遍又一遍。
站在花灑下沖澡,手用力的洗著上的痕跡,
仿佛這有多臟似的。
直到皮泛紅泛痛,林裳這才關掉水,干了裹著浴巾走出來。
沒想到,卻撞見出現在臥室里的裴景蕭,表微微一怔。
裴景蕭手上端著一碗面條,看站著發呆,手在面前晃了晃,“怎麼了?”
林裳緩過神來,後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你怎麼在這?”
昨晚上都聽見了,李夢煙今早上回來。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去陪李夢煙麼?
“這是我的房子,我回來還需要你同意?”裴景蕭將面條放在桌上,命令道:“過來。”
林裳杵著沒,“我不是你的員工。”
裴景蕭呵了一聲。
昨晚上的懲罰那麼激烈,還是沒能堵住這張利。
“我再說一遍,過來。”他明顯在克制怒意。
經歷了昨晚,林裳發現裴景蕭還有禽 不如的一面,這個時候招惹他,無非是自討苦吃。
靠近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裴景蕭將面條推到面前,“吃了。”
林裳沒胃口,冷道:“放我離開。”
“別讓我重復第二遍。”裴景蕭忽略的話,扯了扯領帶,襯最上面扣子解開兩顆。
林裳清楚的看見上面的咬痕。
那是昨晚掙扎時咬出來的痕跡。
剛好位置敏 ,這麼一看顯得無限曖昧。
林裳確實了。
自然也知道,裴景蕭若是有心折磨,不會卑劣到用下毒這一招。
也不委屈自己的肚子,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裴景蕭也不走,就這樣坐在對面,一直盯著吃完整碗面才離開。
林裳想著他已經離開了,在房間里坐了會兒,然後下樓去院子里走走。
這座別墅于郊區,環境特別的清新,特別是後花園還種滿了一滿園的海棠花,這個時節開得艷。
林裳剛進來就聞到濃郁的花香味,因為裴景蕭帶來的不愉快心一消而散。
但很快又想到,今天沒有去公司上班,秦墨和陸沉洲聯系不上肯定要著急。
整座別墅的信號都被屏蔽了。
門也出不去。
本不可能和外界聯系。
林裳打量著四周,最終來到了圍墻面前。
整個圍墻足有兩米多高,想要爬墻出去,沒有借助工本行不通。
萬一不小心摔下去,還有可能缺胳膊。
林裳皺著眉想得深沉,完全沒有注意到後漸漸近的腳步聲。
直到頭頂上空傳來男人的聲音,“想爬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