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津開門見山直言不諱地索求,嚇舒晚一跳。
抿,不說話,也不回應。
“我猜你在罵我。”男人像擁有讀心似的,再次一針見。
他近:“罵什麼?說與我聽聽。”
“老男人開葷後,簡直恐怖如斯?”他自問自答。
“……………”
舒晚瞳孔定住,一度懷疑,孟大領導是不是被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附了。
“吻嗎?”
他蠱,溫熱的呼吸盤旋在的邊,若即若離;眉目間,幽邃風流,上清淡的墨香同上清新的茉莉味恰到好地糾纏。
舒晚咽了咽嚨,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那你……”面如桃花般緋紅,好片刻才正兒八經地立下規矩,“不可以太兇。”
孟淮津眼角噙笑,也微揚,蔥油油的枝葉映得他那雙瞳孔意氣風發,著一抹不羈的好看。
“好。”他答應。
然後一秒鐘也沒有停頓,低頭,影覆蓋下來,瓣相接。
舒晚是這般的招架不住。
他大力抱著,仿佛要將人鑲進骨,在樹與他結實膛形的包圍圈里,是“魚”,他是“刀俎”。
這麼一對比,舒晚過去那點親吻的道行,在他面前,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他們睡過,滾過,瘋過,做過,卻都不敵他一個溫吻的殺傷力大。
期間,男人還空抬起木訥的雙手,引導摟住他的後背。
去制服後,他只穿了件略顯單薄的襯衫,理應比冰涼,可手掌挨上去,卻是滾燙的,如烈火,似巖漿。
仿佛被巨浪吞噬,抵抗的意志無可逃。氧氣被空,窒息,角輕微發疼。
呼吸換,整個過程舒晚是無措的,震撼的,驚愕的,也是的。
似乎覺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自以為是地確定。
很久,舒晚抵住他的膛氣,差點順著樹干下去:“你說過不兇的……”
孟淮津大力將人撈起來,錮在自己方寸之間的懷里,低頭看著因為紅而變得薄如蟬翼的亮臉頰:“兇嗎?”
木訥點頭:“嗯,兇。”
他輕笑:“晚晚怎麼衡量的?拿秤秤的?”
“……”
“還是說,你也兇了,所以才能這麼準的判斷?”
舒晚愣住,一雙眼彎彎如月,霧氣重重,仿佛能出水。
見過他的兇,見過他的狠,更見過他的絕。
像這種一本正經到可以稱之為“調戲”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那些在他手底下辦事的下屬們,會議室里的同僚們,真該好好來看看。
看看他們正派又不近的孟大長,到底是副什麼面孔。
舒晚正走神,臉頰再度被輕輕住。
孟淮津含上的,很深很深地吻著。
他讓閉上眼,他自己卻不閉,視線如勾如墨。
五分鐘十分鐘又或是更久,男人才勉強放開,掉角的縷縷,將人摁在懷中,暗啞的嗓音混著風灌進的耳朵:
“這才兇。”
“淮津!”
正在這時,一聲驚天地的、非常違和的喊聲,撕碎旖旎,打破了氛圍。
孟淮津聽見,反應一秒,面不改巍然不。
舒晚沒有他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若無其事的定力,條件反側頭看去。
視線對上的,是孟淮津的母親孟夫人、疾惡如仇到恨不得撕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