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吃蜂蜜了?嘴這麼甜

66.8% / 145/217

北城近兩年最顯赫的兩大世家,一戶是孟家,一戶便是這顧家。

問話的是顧家的家主顧紹宗,已經年過五旬。

孟淮津慢條斯理放下手里的酒杯,稍稍側頭過去,黑目沉沉,只言簡意賅說了個名字:“舒晚。”

場上瞬間一片寂靜,明顯都在等他下一步的介紹,顧紹宗也在等。

但孟淮津卻沒直接說,而是用手背輕舒晚的胳膊,溫聲引導:“這位,要喊顧世伯。”

舒晚順著他的力道輕輕起,對著正襟危坐的顧紹興微微頷首,聲音清卻穩當:“顧世伯。”

顧紹宗角輕,淡淡頷首。

“那邊,譚叔。”孟淮津換了個方向,繼續介紹。

舒晚仍舊是同樣的作,笑而不,大方得:“譚叔。”

“你好你好,”譚家這邊不同于顧家的居心不良,而是和悅地笑道,“都跟淮津一起喊人了,還能是誰?肯定是老婆了,就算現在不是,也是準的,沒跑。淮津,你這是老夫妻啊,艷福不淺。”

舒晚臉頰一熱,第一次有了害靦腆的覺。

孟淮津游刃有余沖譚家舉杯:“譚叔,本就嫌我年紀大,你這句老夫妻,我今晚回去又要被取笑了。”

“哈哈哈哈,淮津還是個妻管嚴。”

舒晚:“……”

孟淮津樂在其中,輕抿了口酒,接著道:“還有旁邊幾位,都是長輩。”

舒晚順著他的話,又輕聲喊了句“各位叔伯好”,剛打完招呼,就覺男人放在側的手悄悄勾住了的指尖。

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錯辨的宣告:無需言語定義,的每一次開口,都與他并肩,與他平起平坐。

他不必跟某些不懷好意的人介紹是他的誰,懂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也沒必要費口舌去證明和解釋。

他更沒有刻意強調份,只是像尋常伴間的提點,便足以是投進平靜壽宴上的石子,瞬間下所有私語。

他喊什麼,就跟著喊什麼。同理,他到怎麼樣的尊重和戴,有同等殊榮。

他們之間,再無什麼輩分之分。

今天之後,整個北城都會知道,舒晚,是他孟淮津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是。

外面,祝賀的禮花炮仗轟轟烈烈響起,在空中炸開,一朵朵,一簇簇。

舒晚坐下,在采中對上孟淮津深邃幽深的眼,就著被他牽著的手,用指甲在他手心里刮了刮。

這一刻,周遭如何嘈雜紛人雲亦雲,聽不見,也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覺不到自己的心跳,唯獨他眼底無邊無際的炙熱,燒得寸寸淪陷。

千言萬語,不及此時他掌心萬分之一的溫度,安然,安全,天崩地裂也無畏無懼。

世人皆言,將軍趕路,不追小兔。狹路相逢,命貴者讓路。執子時,如臨淵;落子後,風雲淡。

孟淮津便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嫌過你老,從來沒有。”舒晚單手捧著面前的果杯子,低聲呢喃。

男人聽見,側眸忽閃忽閃的睫,輕笑:“真的不嫌?”

“你才不老,你可厲害了。”

“嗯?怎麼個厲害法?”

“怎麼都厲害。”

“今天是吃蜂了?這麼甜。”

“二位,要不抬頭看看我們呢?”孟川的聲音輕飄飄穿進來,“這里還有氣的。”

舒晚輕輕掙孟淮津的手,抬眸迅速瞄了眼另外幾人:孟庭舟諱莫如深,不知道在想什麼;孟川純看熱鬧不嫌事大。

關雨霖用手肘拐了孟川一下:“你別打擾,人二表哥老房子著火好不容易陷,這麼多年,他容易嗎?”

“……”

.

整場壽宴辦下來,明槍暗箭不,但好在大家都忌憚是誰的主場,沒敢找不痛快。

送走賓客後,孟震霆把兩個兒子喊去書房談話,孟淮津走之前,把舒晚安排給了關雨霖看護。

并留下話:“頭發兒我拿你是問。”

關雨霖脖子,哭無淚,好一場無妄之災!

事實證明,誰都看不住舒晚,因為總有人會找,而這人,便是關紋繡。

彼時舒晚跟關雨霖正在二樓的琴房,像時期一樣合奏鋼琴曲。

“舒晚,”關紋繡敲了敲門,開門見山,“來茶室,我們聊聊。”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