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過來:“這位姐姐,我們上周見過,在林蔭中學外面,你扶了我一把。”
溫越想起來了,朝輕輕笑了一下。
孩被的笑容驚艷到了,愣了幾秒,忽然想到什麼,用試探的語氣問道:“你和我們十年前的校花長的好像,你不會就是吧?”
溫越禮貌地輕輕搖頭道:“你認錯人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連連道歉。
“沒事。”
等短發孩走開回到同伴邊後,段知行調侃道:“怎麼否認了?校花大人。”
溫越笑道:“我真不知道有過這種事。”
“也是,畢竟校花大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你可別取笑我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
又走過一段棧道,到了下個休息區。
這個休息區有個小小的照相館,和一個照片墻。
溫越瞥見了一張照片,它在墻壁上方的一角,并不起眼。
照片微微泛黃。
上面是四個年,在棧道上,背後是巍峨連綿的群山,正燦爛,拍照的時候風很大,飛舞的頭發和服讓剪影十分夸張。
兩個坐在中間,一個溫婉一個英氣,們一只手攬著彼此的肩膀,一只手比著V,笑容明亮。而旁邊的兩個年則是站著的,都不約而同地側低著頭注視著自己邊的。
溫越有過一張一模一樣的照片,曾剪去了兩邊,只留下中間,把它和另外一些殘缺的照片收藏到冊子里。
後來,在知道不只有過去可以懷念,還有未來可以一同前去的時候,就把這本相冊扔了。既然未來會有新的珍寶,就再也沒必要到過去的殘渣里找金子,誰會不嫌沙礫硌的慌呢。
段知行一張一張地看著照片,興致頗高。
眼看他的目往那張照片的方向移,溫越不聲地說道:“阿行,我有些了,下個休息區才有小吃,我們早點去吧。”
段知行的目立刻從照片墻上移開,看向,微笑著說道:“好。”
剛才那兩個孩剛走到照片墻前,見他們離去,對視了一眼,八卦之心戰勝一切,就沒有在照片墻逗留,不近不遠地跟上他們。
“這絕對是當年的校花姐姐,但為什麼要否認呢?”
“估計是怕麻煩吧。真的好,而且現在更有氣質了,現在比當年還要好看。”
“校花姐姐旁邊那個,是現在的男朋友?不是那個校草啊?”
“唉,又有多人能和年時喜歡的人在一起呢?而且那個校草不是毒了,這種人怎麼還能要呢?”
“確實,現男友也很帥誒,不比那個校草差。”
忽然,短發孩看到了什麼,拉著長發孩的手,指著斜前方驚了一聲:“天啊,這種地方是怎麼掛上去的?”
旁邊的人紛紛停下腳步看過去,段知行也不例外。
溫越不得不跟著他停下來。
知道那邊有什麼,并不想轉頭去看,但眾人都看過去的時候,格格不就太奇怪了。
還是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兩對同心鎖,在一段斷掉的棧道上。
據說這段殘道是當年沒規劃好修了一半廢棄掉的,沒有鋪上木板和主道接起來,只有一個個木樁。
本不能想象人能夠走上去,危險系數不亞于在高空走鋼索。
九年前,某個瘋子走過那些懸在萬丈深淵上的木樁,把那兩對同心鎖掛到了那上面。
只為得到的一句承諾。
簡直……有什麼大病。
當年是這麼想的,現在也是這麼想。
九年過去,崖壁上不知哪兒來的種子扎了,斜斜長出一株不大不小的樹,茂的枝葉把那兩對同心鎖所在的那段欄桿遮的嚴嚴實實,是以來來往往的游客都沒注意到。
剛才一陣大風,枝葉被刮開,金屬折發出刺眼的,才被眼尖的短發孩給看到。
“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把同心鎖掛在那種地方,得有多啊。”他們旁邊有一對年輕的,孩朝男孩說道,語氣里有一羨慕。
“我也可以把我們的同心鎖掛上去。”男孩的語氣有些打。他手中拿著一對同心鎖,他們一路走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掛上去,他後悔沒有早點掛了。
孩倒不是真的想讓人做這麼危險的事,只是想要一個態度,但男孩怯的表現顯然讓不滿意。
“你可別,鬧出人命了我可負不了責。”冷冷丟下一句,快步離去。
“誒,寶貝,你等等我!”男孩急忙追上去。
“掛同心鎖的那位勇士,肯定沒想到自己會讓一對吵架。”段知行看著相繼離去的小,失笑道。
“太稚了。”溫越把目從同心鎖上移開,金屬折的過于刺眼。
“一個對自己生命都不負責的人,怎麼能指他對別人負責?”
段知行頓了一下,道:“確實。”
兩人繼續往前走,仍舊聊著天,卻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從照片墻那兒,段知行就察覺到了溫越的一不對勁,在剛才轉遲一刻時,他幾乎確定了這不是他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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