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錢警。”溫越和他換了手機號。
“我錢叔就行。”錢皓說。
溫越仰起頭:“……錢叔,你能跟我講一下我爸媽過去的事嗎?”
現在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錢皓盤了下沒有什麼急任務,就和溫越坐到門前的臺階上,給慢慢講起往事來。
“那天,陳隊買回一頭繩,那種五六,亮閃閃的,弟兄們都調侃是想當十幾歲的小姑娘,說不是自己用,是等兒長大後給用的。”
溫越聽著,眼眶不潤了。
這日可哭的太多了,因為生氣,因為難過,因為害怕,因為擔憂,再到現在因為,眼睛都要水了。
路博濤這時剛做完筆錄出來,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小越,該走了。”
聽到他的聲音,溫越急忙掉眼淚站起來,向錢皓道別:“錢叔,再見。”
路博濤朝錢皓點點頭,說道:“麻煩錢警剛才幫忙照顧小越了。”
“應該的,路先生。”錢皓看著路博濤,“考慮到令的安全,您近期最好安排一下保鏢。”
路博濤像是沒想到這一點一般,出恍然大悟的神:“……看我急地連這都忘了,我這就去安排上。多謝錢警提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錢皓看著他,笑了笑:“不用謝,都是為了孩子。”
離開警局上車後,路博濤問溫越:“小越,今天你為什麼會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
溫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
“行,我不問了。”路博濤瞥了一眼,收回目,看著窗外,暮已沉,“這件事不要告訴辰煥。”
他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溫越一頓:“我明白的,父親。”
和路辰煥吵那樣,也不可能現在就湊到他面前說,看啊,因為我們吵架,我跑到外面晃,差點喪命于歹徒的刀下。
路博濤嘆了口氣:“也怪我不好,集團的事實在不開,這段時間忽略了你。我是真沒想到那些人會對你下手。”
溫越微微抿著角,搖搖頭:“沒有的事,是我太不小心了。”
路博濤很滿意的回答,道:“之後上下學都坐家里的車,別再騎自行車了。另外,回去後我給你卡上打半年的零花錢,你去買些想要的東西。”
溫越上道著謝,心里卻悲哀地想著,想要的東西,用錢是買不到的啊。
回家後,路辰煥不在。
第二天周六,溫越也沒見到他。
下午去了趟電腦城,買了臺和路辰煥所用配置一樣的筆記本,把路博濤打給的半年零花錢都用了。
買完電腦後,又跑好幾家老書店,沒有找到一本《五言飛鳥集》,雖在意料之中,但還是有些沮喪。
回家後,溫越看到了客廳里的行李箱,還有散落在一旁的高跟鞋。
是許黎回來了。
溫越有些意外,許黎每次回來前都會先給打電話或者發短信通知一下,這次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有雜的聲響傳來從二樓書房傳來,似乎有人在爭執。
溫越猶豫片刻,踮起腳尖,慢慢走到書房門口。
書房的門沒有關全,留了一道隙,能夠讓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場景。
許黎雙手撐在書桌上,和面前坐著的路博濤對峙。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溫越小學的時候也時常聽他們吵架,對此不算見怪。只不過這幾年許黎在家的時間太了,所以很久沒見到他們吵架了,還是稍意外。
“路博濤,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許黎盯著路博濤,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里盡是冷意。
路博濤雙手疊在桌面上,沉著一張臉:“你到底想問什麼?”
溫越垂下頭。
心下暗自猜測了一些可能。
讓許黎這麼憤怒,路博濤卻不愿承認的事,難道是他外面有人了?
不,不太對,這些豪門夫婦之間,大部分都是因為利益關系綁定在一起的,各玩各的再正常不過,而且許黎本都常年不在家,不見得對路博濤有多。
正當溫越疑的時候,看到許黎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摔到路博濤面前的桌子上,語調尖銳,憤怒道:“你可真行啊,連孩子都能利用!”
“利用?”路博濤把文件夾拿過來,打開後掃了一眼,就推到一邊去了,不再看一眼,“家族企業遇到危機,家里的任何人都有義務做一些貢獻。”
他目淡漠,語氣冷靜而無:“誰讓和辰煥吵架,一個人跑到那種地方去了呢?不然我怎麼可能讓去當餌。而且,是對方太險,竟然在飯菜里下藥,讓我安排的保鏢都食中毒了,才出現意外的。”
“意外?小越差點就沒命了,要不是的同學恰好路過,我這次回來是不是就要參加葬禮了?”許黎猛敲了一下桌面,聲音卻在抖。
“但現在不是好好活著嗎?”路博濤不不慢地說道,“而且,如果我沒有提前做準備,警察可能到那麼快嗎?”
許黎沉默,好一會兒,忽然問:“如果是辰煥呢?你會讓他冒一點風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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