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越快步走過來,抓過他的手一看,蹙眉:“傷口有些深。”
路辰煥有些詫異:“你怎麼還在這兒?”現在已經快到凌晨了。
“作業做太慢了。”
溫越之前在廚房里烤了小蛋糕,想著明天去學校給李渺帶過去,下午放學時們在企鵝上聊天的時候,李渺提過想吃。把烤胚剛放進烤箱就去做作業了,遇到幾道難題,一不留神做的太久到了現在。
剛下樓就看到路辰煥被貓抓傷的全過程。
溫越把路辰煥拉到洗手臺,用皂水快速給他沖洗完傷口,拿起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
“走,我們去醫院。”牽起路辰煥的手。
“不礙事,一點小傷而已。”路辰煥回手,揣到兜里,“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貓買來的時候就是打過疫苗的,還在周期,不太可能出問題。
“還是得去。”溫越卻對此事十分堅定。
“不去,我困了。”路辰煥轉就想走,卻被溫越拉住胳膊。
“阿煥,”語氣里帶著一哀求的意味,“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怎麼辦?” 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是抖著說出來的。
路辰煥聞言,渾一僵,只能任由著溫越把他拉走。
到醫院去理完傷口打了針,回來已是凌晨兩點。溫越全程陪在路辰煥邊,一次不地記下了醫生叮囑的注意事項。
折騰了一番後,本就難以睡的路辰煥更加清醒,干脆打開電腦寫起代碼。
一直寫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終于有了倦意。
他沒睡多久,睡的也不是很沉,可是卻做了不夢。
醒來的時候,他扶著額頭,長嘆一口氣。
這些天來,路辰煥不斷地告訴自己,那個夢只是因為他和溫越太悉了,所以夢中的對象才會是,只要這段時間和接就好了。
可是這招毫不奏效,雖然有時候醒來後節記得不是很清,但類似的場景還是在夢里發生了好多次。
他是病了吧?
如果不是病了,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他好像……喜歡上溫越了。
靠近的時候心率會加速,想和地更近,做更親昵的舉,會因為和其他男生接近而吃醋,如果傷心難過,他會更加傷心難過。
他在腦海里搜索著從小到大看到過的所有知識,想要解釋這些現象,卻發現除了喜歡之外,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他怎麼可以喜歡溫越?
溫越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
不,他為什麼不能喜歡溫越?
他們又沒有緣關系,他們可以在一起。
可是……
路辰煥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早上餐桌上,看到他憔悴的模樣,溫越眼里盡是關切:“阿煥,昨晚沒睡好,要不請個假吧。”說著,湊過來,手上他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松了一口氣。
面對溫越忽然湊過來的臉,路辰煥一驚,往後一仰,失手打翻了旁邊的碗筷,碗里的粥撒了一地。
路辰煥連忙低下頭,生怕溫越察覺到自己異常的表。
溫越只以為他是沒休息好才如此恍惚,阿姨來打掃了碎片,再次勸他在家里休息。
見他半天沒有回答,溫越遲疑道:“要不,我也請假陪你?”
“別了,別耽誤你課程進度。”路辰煥甕聲甕氣地說著。
去學校的話也就是上學和放學路上要坐一輛車,單程只有幾十分鐘,他還能忍,要是溫越留在家里守著他,他怕自己會炸的。
路辰煥請了兩天假才緩過來。
元旦晚會在元旦節的前兩天,下午上完第一節課後,各班就自由活了。
林蔭沒有大到能容納全校學生的禮堂,因此晚會是在場上舉行的,參加表演的同學會統一到場旁的育館里做準備。
路辰煥記起初中畢業晚會時帶飯的失誤,想著這次絕對不能重蹈覆轍,早早準備好了各種點心小吃,到了育館門口,才想起還沒給溫越發消息。
路辰煥找到溫越的時候,正在給別的同學化妝。
“阿越,你不跳芭蕾嗎?”他詫異道。
“我這次參加了話劇社的表演。”溫越認真給這次話劇的主角化著妝,沒有抬頭看路辰煥。
路辰煥這些天因為逃避,都沒怎麼去打探在學校里的事,上下學的路上也借口要為競賽準備不怎麼和聊天,因此對此事一無所知。
顯得好像他不關心一樣。
就在路辰煥不知所措之時,付東至走過來,面焦慮:“演石頭的同學發了高燒,得臨時找個人來救場。”
溫越給同學畫完眉,抬起頭來看向他:“問問渺渺呢?”
付東至搖搖頭:“已經問過了,和天旭都被漫社的人拉去幫忙了,兩個節目連在一起的,來不及換裝。”
“我來吧。”路辰煥忽然說道。
“你?”付東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來搗吧?”
路辰煥瞬間跳腳:“靠!一片好心被當驢肝肺!這場誰救誰救,我不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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