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是每次都能攔下。
而當他問為什麼不來找他時,總是回答說他敲代碼太投了,不想打擾他,讓他無話可說,只能一個人生悶氣,想著下次來求他,他都不會給講。
可每到下次,他還是上趕著給講題。
與此同時,路辰煥愈發看溫越的書包上那只茸茸鑰匙扣掛件不順眼了。
放學時,兩個孩經常手挽著手走出校門,一灰一白的兩只茸茸掛飾搖搖晃晃,時不時在一起,讓他簡直想上手把它們扯下來丟到垃圾桶里去。
當然,他不可能真這麼做。
他想了個法子,用了整整兩節手工課的時間給溫越做了羊氈掛飾,是只貓貓頭。然後裝作無意地對溫越說:“阿越,你這個鑰匙扣掛這麼久,該換一個了。”
拒絕道:“現在這個好啊,我不打算換。”
路辰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這個我想收回來玩一陣子。”
送別人的禮哪有收回去玩玩的道理?
溫越驚詫地看著他。
而且,他一個大男生為什麼會想玩這種茸茸掛飾?
路辰煥看著的眼神,有些尷尬,卻故作鎮定,把頭撇到一邊:“就是想玩!”
溫越無奈,只得把它取下來給他。
路辰煥拿到茸茸掛飾,才把羊氈貓貓頭拿出來:“掛這個吧!這個絕對不會有同款!”
他太激了,一不小心說了,溫越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換掛飾。
從那天路辰煥問出如果只有一杯有糖茶,會把它給誰後,就明白他是在吃醋。
只是明白,這種醋,并非是因為他對抱有特殊愫,而是因為從小到大,一直圍著他轉,事事以他為先,他不能忍把關注分給其他人。
就像小孩子一樣。
是因為被全家寵著吧,無憂無慮,明明已經是高中生了,路辰煥還有不時候都像個小孩子。
學校教室有限,參加計算機競賽的同學本來就不多,三個年級共用一間教室,不同年級之間作息不一樣,難免會有些。
路辰煥一旦不爽了,別人也別想好過。
他會搞惡作劇,有時候會悄悄把學長學姐們的電腦屏保換喪尸之類的嚇人,或者悄悄給他們電腦安裝定時自播放尖聲音的程序。
每當他們被嚇到或者氣到,路辰煥就捂笑。雖然眾人都心知肚明是他做的,奈何拿不出切實的證據,只能不了了之。
最過分的一次,是他修改了一位學長參加學校演講比賽的PPT。
這位學長上臺演講的時候,PPT翻到某一頁,忽然出現了一個面慘白,雙眼通紅的貞子。
他卡了殼,心準備的演講就這麼被毀掉了。
學長怒氣沖沖地進教室時沒有看到路辰煥,就指著溫越的鼻子質問他在哪兒。
他最後一次修改PPT是在訓練室里,中途離開了一小會兒,教室里只有路辰煥,而且他的電腦還沒聯網,也不可能是被黑客黑的。
溫越只得替路辰煥向學長連連道歉,又是鞠躬又是各種好言好語,還出去買了茶和甜點,放到學長的桌子上,希他能原諒路辰煥。
許是看態度誠懇,對方再怎麼也沒法繼續擺臉,最終答應下的請求。
事結束後,圍觀了全程的付東至朝說道:“阿越,你別把路辰煥給慣壞了。”
溫越只是笑了笑,沒有回話。
確實也是,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搞惡作劇,讓幫忙收拾爛攤子。
可能怎麼辦,這早已為的習慣。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春天總是稍縱即逝,天氣漸漸炎熱起來,窗外不時傳來聒噪的蟬鳴。
與此同時躁起來的,還有同學們的心。
課間時分,班里也會比往常喧囂許多。
一天,路辰煥從場上回教室的時候撞見火鍋,對方說沒見到課代表,他幫忙把上節課理隨堂的試卷拿回來分發。
試卷發到一半,路辰煥路過後排某桌時,一番對話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溫越啊,別說咱們年級了,高二高三那些學姐也沒有一個比得過的。”
“喲喲喲,你對有想法?”
“是有那麼一點點,難道你沒有嗎……啊!路哥你怎麼來了?”
路辰煥雙手抱臂,看著他們冷笑:“對誰有想法呢?”
“沒沒沒,你聽錯了。”那位同學連忙擺擺手,“我們只是在說今年吧里的校花評選大賽而已。”
路辰煥“哼”了一聲:“姑且信你們一回。”
他剩下的一半試卷也不發了,徑直走到座位上,打開吧,一眼看到最上面飄著一張子[年度校花評選大賽]。
他麻溜地點進子。
果不其然,溫越的票數一騎絕塵碾其他候選人。
這次投票活總共有十位候選人,順序是從高三到高一,溫越排在第七位。
主說為了公平起見,放的照片都是學時拍的證件照。
即使是證件照,溫越也是無比出眾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半長的烏發披在肩上,溫婉的眉眼里似藏著萬千秋水,波瀲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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