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第一次房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幾日,謝緒都沒再過,柳盈盈忍不住又開始著急了起來。
謝緒為何又不了?而且,這一連幾日,他都沒有在的房中留宿,怎麼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恢復到一開始的時候?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懷上一個孩子?
柳盈盈心里急得要命,也是這個時候,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謝緒下早朝回來了。
立即開門出去:“夫君。”
想,不管怎麼樣,今晚,謝緒得來房中和房!
“夫君回來了?”
笑著朝人走去,眼中滿是亮。
謝緒看見的時候,腳步微頓,眉頭鎖,他仿佛不是很想看見柳氏。
“有事?”
男人到底還是出聲問了一句,如今也算是他的妻,他自然會給他應有的尊重。
“夫君今晚可以早些回來嗎?”
“我想和夫君一起用膳。”
下意識挽住他的手,聲音糯無比,仿佛在撒。
謝緒想都沒有沒想就出自己的手,他不習慣和子這般親近。
“看況。”
他不會為了一個子而輕易放下公務的,若很忙,他不會早回的。
“我等著夫君。”
柳盈盈知道他回來換裳之后還要出門,留下這一句之后就沒再煩著他。
謝緒看著人毫不猶豫的進了房間,他的心中又不舒服了。
不過,他到底沒再多想什麼,他去書房換了裳就上值去了。
柳盈盈回了房中之后就開始思考今晚要怎麼才能將人留下來,若是要和他房,他還會拒絕嗎?
若是他拒絕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這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流云并不明白在擔心什麼,只知道,夫人今日竟然沒有午睡。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柳盈盈早早就讓人準備好了膳食,等著謝緒回來。
“夫人不吃嗎?”
流云其實想說,世子很忙,應該不會回來了,而且,天就要徹底黑了。
“再等等。”
說不定他就下值回來了。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鐘,柳盈盈的肚子都在抗議了。
就在打算筷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一道影,不是謝緒還能是誰?
“夫君?”
故作驚喜的樣子,立即迎了上去,整個人都恨不得黏在男人上。
“夫君終于回來了。”
小聲的說,站在他的面前,顯得異常小。
謝緒站在那不,聽著激的聲音,他面上沒什麼表,實際上,他的心中起了一的波瀾。
他想,柳氏怎麼那麼黏人?
他討厭子如此黏人!
吃飯還要他陪著?簡直麻煩。
謝緒想,他不是特意早些回來的,他只是恰好忙完了。
“夫君快來吃。”
知道謝緒不太喜歡的,不再牽他的手,只招呼他進來坐。
好在男人并沒有拒絕,他進來了。
謝緒剛剛坐下,流云就將碗筷擺好了。
筷之前,男人冷聲開口:“柳氏,你忘記我前幾日和你說過的話了?”
他和可以做夫妻,但他們之間又不是尋常夫妻。
他不會像喜歡他那樣很喜歡。
像今日要他陪用膳,便是逾矩了。
既不是尋常夫妻,一起用膳這種小事,不該拿來煩他。
他希,不要那麼黏人!不要連用膳的時候都要他陪著。
“沒忘記。”
柳盈盈不明白,他為何扯到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上?
不過,今晚還有別的事要做,也就不打算和他掰扯什麼了。
“夫君快吃,可好吃了。”
示意他筷,吃完,他們還得沐浴房。
謝緒不再開口,他拿起了筷子。
男人的舉止優雅,吃飯不不慢,剛剛好,而他也最重規矩,食不言寢不語。
柳盈盈和他吃飯的時候其實覺得累的,喜歡吃飯的時候說話,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惹了男人的不快。
罷了,等熬過這一陣子就好了。
用晚膳之后,謝緒就要回書房了。
柳盈盈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住:“夫君,我……”
臉頰微紅,眼中染上了。
“夫君,我已經不腫了。”
憋了許久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聲音很小,看起來也很恥。
謝緒很聰明,他立即明白了的意思。
柳氏……在勾引他,要他留下……行房。
謝緒幾乎是一瞬間將自己的手收回,他的臉微冷,柳氏怎能如此不知矜持?又勾引他!又要房!
“夫君說過,愿意和我生一個孩子的。”
他是不是忘記了?
柳盈盈見他臉不好,也沒有退,不會輕易讓他走的。
謝緒自然記得,不過……此事看緣分!不可著急。
何況,傷,房事不可過多。
“柳氏,為謝家婦,須得端莊矜持。”
如今還沒有做到。
還有,到現在還沒有識字,若能將心思放在認字上,他倒還會高看幾分。
“日后莫要再說什麼行房,親親抱抱這些話。”
“記住了嗎?”
這種污言穢語,不可說。
男人說完,不待柳盈盈反應過來,他就走了。
等人走遠,才反應過來,又被人訓斥了一次。
他就是不和行房!
不是說男人容易把持不住嗎怎麼覺得謝緒不是這樣的?
今日不行房,那他何時才能和行房?
一個月幾次?
柳盈盈氣死了,不過,到底不敢找到書房去,怕鬧起來,謝緒更不了。
只能暫時忍下來,明日再想法子了。
或許,也只能祈禱謝緒很厲害,讓一次就懷上孩子。
最后,柳盈盈垂頭喪氣的去沐浴了,看來今晚又等不到謝緒了。
不又想,難道,長得不漂亮嗎?
可明明長得很漂亮,從前十里八鄉,就生得白皙好看,就連鎮上的鐵匠都喜歡,恨不得給二十兩當作聘禮娶。
二十兩在他們鄉下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謝緒為何就是和別的男子不同呢?
柳盈盈不知道的是,謝緒回了房中之后什麼事都做不下去,他滿腦子都是柳盈盈剛剛拉著他袖子眼的看著他的模樣。
越想,他就覺得嚨越干,他的指尖忍不住攥。
他的腦中不一閃而過一個念頭,那……真的好了?
想到這里,他不又想到自己的手被夾住的時候,這一瞬間,男人的心猛猛一跳。
“主子,這是送來的卷宗。”
京城最近發生了一樁兇殺案,兇手還沒有抓到,謝緒就算回府也還得忙。
可看著手中的卷宗,他是真的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備水。”
他要沐浴。
謝緒直接起離開了書房,青木愣了一會才明白主子說的什麼?今晚主子這麼早就要……沐浴了?
讓青木更震驚的是,謝緒沐浴完之后就直接回了房中。
嗯?
主子不看卷宗了?
謝緒進房的時候,柳盈盈正在看春宮圖,打算再學個兩招去勾引謝緒,聽見開門聲的時候,只以為是流云。
“我不,不必給我倒水。”
流云很照顧,時常會進來給倒水喝,今晚吃得有些飽,怕是不能喝了。
謝緒沒管的話,他徑直走到了床邊。
等他看清人在看什麼的時候,他的臉都黑了。
柳氏簡直……傷風敗俗!
誰允許藏這種東西看的?
上次他毀了一本,竟然還有?
“柳氏。”
男人的聲音低沉,柳盈盈緩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夫君?”
他怎麼來了
他不是不和房嗎?
等反應過來他在看手中的書的時候,立即手忙腳的開始藏。
“給我。”
謝緒手,要手中的書。
柳盈盈不敢不聽話,最后到底還是將書給了他。
“夫君,我沒看。”
睜眼說瞎話,謝緒并沒有看。
他當著的面翻開了畫冊,越看,他的眸子越黑沉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將書放下,他上了床。
柳盈盈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做出了吞咽口水的作。
今晚,他在這里睡嗎?
不等想出一個所以然,男人已然將在下。
他親了,這個吻,越來越熱烈,等柳盈盈反應過來,都要窒息了。
“唔。”
他在做什麼?
對他的行為有些訝異,難道……他今晚要和行房?
為什麼這麼突然?
“張。”
謝緒趁著呼吸的時候撬開的,舌尖了進去,房中的氣氛越發曖昧了起來,兩人都沒有開口。
柳盈盈是沒有空開口,而他是不想說話。
床幔也不知道何時落下,柳盈盈哼唧了兩聲,察覺到男人主握住了的手。
他的手真的好大,也……很暖和。
“拿下它。”
染了的謝緒這會看著倒是不怎麼冷了,他握著的手到了腰間,示意幫他解下帶。
“唔。”
柳盈盈聽話的點頭,可床有些黑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有些張,一時解不開。
謝緒想,柳氏果然很笨。
他的吻又落下來了,一點一滴落在了的脖子上,耳后。
意迷的時候,他突然悶哼一聲,掐在柳盈盈腰上的力氣重了幾分,把都掐疼了。
“啊。”
驚呼一聲,真的好疼,他掐干什麼?
“柳、氏。”
男人的呼吸比剛剛還要重幾分,他的眼尾染上了點點紅意。
他想,柳氏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隨便抓!故意的是不是?
“夫君,怎麼了?”
柳盈盈其實已經明白知道錯了東西,不過,不想承認就是。
謝緒沒再開口,他已經被火焚了。
很快,滿地落滿了裳。
床的靜一點都不小,不多時,屬于子的啜泣聲傳出。
柳盈盈再一次后悔了。
不該想要行房的!謝緒太恐怖了,他的力無限,卻累得要命。
更關鍵的是,他本就不打算放過。
這是第二次在床上聽他喊的名字:“盈盈。”
染上的嗓音低沉又充滿磁,特別好聽。
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厲害吵到他了,這次,他多說了一句:“莫哭了。”
柳盈盈更想哭了。
不又在心里祈禱,希已經懷上孩子了。
謝緒太恐怖了,不想和他一起睡覺了。
后半夜,房門開過一次,謝緒端水進去。
“你做什麼”
一時驚恐,生怕他還要再來。
“你以為做什麼?”
謝緒看一臉驚慌的模樣,微微挑眉。
不是盼著他來?現在又一臉防備?
“清洗,上藥。”
若不想再發熱生病,就該上藥。
“不,不必。”
上次是第一次才會這樣,這次,不會了。
謝緒不管說什麼,他只認真的做自己的事,柳盈盈抗拒不得,加上真的很困了,最后也就不管了。
男人忙完之后又出去給自己沖了一個澡才回來。
等他重新上床,也黏了過來。
他到底沒有推開人,閉眼假寐。
謝緒沒想睡的,然而很快,他也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睜眼就看見柳盈盈正趴在他的膛,笑著正在用手描繪著他的臉。
似是沒有料到他突然醒了,面上一閃而過的尷尬,不過,依舊沒有起開。
“夫君醒了?”
說完,主親了他的。
謝緒躲避不及,被親個正著。
“柳氏。”
大早上,又想勾引他?
昨晚還沒有哭夠?還想哭?
“夫君。”
柳盈盈故意纏著他,想溫溫。
可謝緒誤會了的意思,他以為還想解他的帶。
“柳氏,住手。”
能不能矜持一點?
青天白日,就想要白日宣?
昨晚哭著不要,今早又要?
“下去。”
他冷眼看,眼中沒了昨晚的溫。
謝緒起下床,等他理好裳才回頭看了柳盈盈一眼,接下來的話冰冷又無。
“你出鄉野,很多規矩都不懂。”
“夫妻之道,你更不明白。”
“今日我說的話,你須得背下。”
“我們確是夫妻,不過多傷,日后一月便行房三次,逢十日,我自會與你行房。”
“柳氏,你聽明白了嗎?”
“所以,日后矜持些,莫要胡勾引。”
……
作者話:等主將男主這朵高嶺之花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