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緒一共可以休息五天,這五天,他都沒出門。
柳盈盈一開始并沒有覺得什麼,可一連幾天都被人到書房去寫字,才知道痛不生。
晚上要和他行房就算了,白日還要被他逮著認,的神都不好了。
柳盈盈現在只有一個愿了,那就是謝緒快回去上值吧!不要再休沐了。
這一日,寫著字,不免空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男人。
謝緒在柳盈盈看他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了。
他原本不想管,可柳氏未免太不知道矜持了,竟然盯著他看了很久。
看他能肚子飽嗎?
“柳氏。”
見人遲遲沒有回神,他忍不住輕敲桌面,提醒。
柳盈盈到底回了神,磨蹭了好一會才開口:“夫君何時上值?”
一臉關切,迫不及待想要他早些走。
這樣,就不用被他著練字了。
謝緒聽見的問話,愣了一會,他沒有想到是問這個。
問這個干什麼?
是不是舍不得他去上值?怕他去上值就沒有空陪著了?
柳氏……實在太過黏人了。
他就沒有見過哪個比還黏人的子!
簡直……不統。
“明日。”
今日是他休沐的最后一天,不過……
謝緒想,他也不是不能再告一天假?
柳氏既然那麼舍不得他,他再休一日也沒什麼,不是嗎?
不過謝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行!
他不能為了柳氏告假,若讓柳氏知道,肯定會更黏人!想到會黏著他,他就有些煩了。
“柳氏,莫要總是黏人。”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為謝家婦,要獨當一面。
謝緒冷聲開口,他放下手中的書,那雙沒有毫的溫度的眼眸盯著,后背發涼。
柳盈盈不敢和他對視,垂眸:“嗯。”
實際上,已經快要笑出來了。
終于,明天可以不用來這里練字了。
太好了。
謝緒見柳盈盈低垂著頭的樣子,他不又開始思考,他是不是將話說重了?
看起來好像有點難過。
不讓黏人,就不開心?怎麼就那麼他?
謝緒想到這里,眉頭擰,不過,他沒再說什麼。
罷了,晚上再對溫些就是。
當晚,柳盈盈又慘了。
是真的沒想到謝緒會那麼禽,他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累得渾沒勁,而他翌日一早還能起來去上早朝。
可太羨慕他了。
……
又過了幾日,柳盈盈收到了請帖。
“夫人,這是五公主讓人送來的。”
流云告訴,的眼中有些擔心,這公主又送請帖來,這是想做什麼?
柳盈盈不想到上一次進宮赴宴卻掉池中的事,頓時有些害怕。
不想去。
可……也知道,五公主不會輕易放過的。
畢竟搶了五公主喜歡的人,五公主將視為了眼中釘。
“五公主邀請夫人去打馬球。”
“時間就在明日。”
流云念給聽,說完,給提建議:“夫人何不找世子?讓世子想法子推了。”
“只要世子肯幫忙,夫人就不必去了。”
這確實是一個好法子。
柳盈盈點頭,當晚就和謝緒說了。
“夫君,我不會打馬球。”
別說打馬球了,連馬都不會騎。
“夫君,我可以不去嗎?”
拉住了謝緒的手,在他的手心撓,就是故意的。
讓意外的是,謝緒竟然沒有出自己的手,他就這樣放任著。
“嗯。”
許久之后,才聽見男人吐出一個字。
不用去,那真是太好了。
柳盈盈瞬間放心,這件事就讓謝緒去理了。
“夫君真好。”
為了討好男人,這會,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謝緒看著的眼眸,許久,他突然出手遮住了的眼睛。
“莫要胡勾引。”
他想,肯定又在勾引他。
謝緒以為自己幫柳氏不過是不想讓丟了謝家的門楣。
畢竟柳氏出鄉野,以前怕是連馬都沒有過,怎麼可能會騎馬?更別說打馬球了。
這是不可能的,若讓去赴宴,到時候打不了馬球,自然要丟人了。
“等下次休沐,我帶你騎馬。”
這些,都得慢慢學會。
京城貴之間總會辦這個宴會那個宴會,打馬球只是其中一項,柳氏若要融京城貴之間,就須得先學會騎馬。
“好。”
柳盈盈對學騎馬倒是有興趣,恨不得明日就可以去學了。
見答應得爽快,他倒是沒有料到。
“安置罷。”
話已然說完,男人掌風一掃,燭火便熄滅了。
柳盈盈看著他的作,有些驚訝,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滅蠟燭。
他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強?
“夫君好夢。”
柳盈盈爬到里側躺下,的角彎彎。
已然習慣謝緒留在這里睡覺了,自從他們房之后,他就沒有留在書房睡過。
就在柳盈盈以為今晚他還會的時候,男人卻閉眼睡了。
沒多時,聽見了謝緒平穩的呼吸聲。
他真的睡著了?
松了一口氣,睡著了也好,昨晚被他鬧太多次了,吃不消。
睡了就好,也可以睡覺了。
柳盈盈直接背過,面對著墻的那一面睡著了。
并不知道,睡的時候,謝緒睜眼了,他偏頭看向了旁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后半夜,或許是因為天越來越冷了,柳盈盈越來越過分了。
直接往男人的懷中拱,就算這樣,也毫不滿足,的手還要進謝緒的領。
謝緒被鬧得睡不著,倒是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想,柳氏肯定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勾引他!
別以為這樣他就會喜歡!會!
他今晚還真就不!
謝緒生生熬到了天蒙蒙亮,他的眼中多了幾縷紅,可見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柳氏。”
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謝緒剛剛將人推開,可人又主纏了上來,的還蹭到了他的結,引得他渾戰栗不止。
男人渾都不對勁了,他看著柳氏,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柳、氏。”
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掐著的后領子將人弄遠點。
柳盈盈就是這會被弄醒的:“夫君醒了”
迷迷糊糊的,整個人稀里糊涂的。
謝緒見這般,臉冷得要命:“柳氏,矜持。”
“限你今日將《戒》第一頁抄二十遍。”
“等我回來,拿來給我看。”
若是沒有抄,別怪他不客氣。
總是這樣沒有規矩,不知矜持。
“嗯?”
柳盈盈不太明白他說什麼,還有點困。
謝緒只當答應了,他下床穿。
男人走了,沒人煩著柳盈盈的,一翻又睡過去了。
等柳盈盈醒來,已經是巳時了。
“夫人,秋嬤嬤今日一早就來了。”
流云有些擔心。
們這些當小奴婢的,一向害怕嬤嬤,更別說還是老夫人邊的秋嬤嬤。
“奴婢本想您起床的,不過秋嬤嬤說不必擾您清夢。”
“只讓您待會醒來過去一趟,老夫人要見您。”
流云給梳妝,很是張。
有些怕夫人是不是惹老夫人不喜了?
老夫人重規矩,謝家上下被管得井井有條,更是雷厲風行,可不似尋常的老太太。
“嗯。”
“待會就去。”
柳盈盈倒是不怕老夫人,和老夫人之間只是易,又不是真的世子夫人。
“我了,先給我弄點吃的來。”
柳盈盈決定先吃飽再去。
等吃完,已經是兩刻鐘之后了。
“走吧。”
其實知道老夫人讓過去做什麼,無非就是想看看懷上了沒有。
“夫人……”
流云不知道怕不怕,想安,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等到了秋歸院,流云被秋嬤嬤帶走了,房中只剩下了老夫人和柳盈盈。
沒多久,秋嬤嬤帶著一個人進來了,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大夫。
在老夫人的授意下,柳盈盈出一只手。
大夫給把脈,不過,結果不盡人意:“夫人脈象平穩,并無脈。”
意思就是,沒遇喜。
不止老夫人失,柳盈盈也失落。
距離和謝緒第一次房都過去二十幾天了,怎麼還沒有遇喜呢?
“會不會是月份尚小?看不出來?”
老夫人抬眸,手中還攥著佛珠。
“也有可能。”
大夫順著老夫人的話繼續說,柳盈盈忍不住了自己的肚子。
那何時才能有呢?該不會到過年,都沒能懷上吧?
已經在這里蹉跎好久了。
大夫走了之后,柳盈盈才開口:“老夫人,胞弟……”
想說,可以先給一點藥救救急嗎?
畢竟胞弟沒有多時間可以等了。
“等你懷上,自然會拿藥給你吊著你胞弟的命。”
這是他們一開始就講好的條件。
“是。”
柳盈盈點頭,到底沒再多說什麼。
罷了,再努力就是。
從秋歸院回去之后,立即又拿出了春宮圖學習,哪個姿勢容易懷孕,都一一記住。
這也就導致將謝緒給的任務忘了。
等晚上謝緒回來的時候,看著男人冷臉問要東西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我沒……抄。”
忘記了。
“柳氏,你說什麼?”
敢再說一遍嗎?竟然沒抄?
是不是以為他不會對做什麼?所以才敢沒抄?
“我忘記了。”
“夫君,能不能不抄?”
抄那個東西有什麼用?
柳盈盈下意識靠近他,謝緒避開了。
“不能。”
“手出來。”
男人冷聲開口,他的臉上,滿是不近人。
他想,他該給柳氏一個教訓吃吃的。
不然總是不知規矩,隨便撒勾引他。
“嗯?”
柳盈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還是出了手。
等被人用戒尺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這個壞男人竟然又打了!做錯什麼了?
“下次再這樣,就不只打一下。”
“明日抄三十遍。”
“日后,不許隨便撒,不許隨便撥,要矜持。”
他不喜歡撒。
柳盈盈瞪了人一眼,最后到底沒敢反駁。
不過,想離開這里的心又更堅定了幾分。
早日懷上孩子生下孩子,然后離開。
隔天,柳盈盈就在抄書中度過,從早抄到晚,終于完了任務,雖然字不是很好看,但確確實實抄了。
謝緒倒也沒再說什麼,他只看了一眼便收起來了。
這兩晚,他們晚上都沒有做什麼激烈運。
第三晚開始,柳盈盈又開始主了。
記掛著那日大夫說的話,還沒有懷孕,自然要繼續努力。
謝緒這個壞男人或許真的火焚,他沒拒絕。
一晃又過去半個月,這半月,柳盈盈和謝緒行了七次房,平均兩天一次。
急著要孩子,倒也不覺得疲憊了。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懷上?
柳盈盈惆悵著,吃飯都不香了。
“夫人得多吃點。”
流云看見今日的飯菜都還好好的,有些擔憂。
怎麼突然間吃那麼?
“沒有胃口。”
柳盈盈搖頭,這兩日確實沒有多胃口。
“那夫人想吃什麼?”
流云想,只要是夫人想吃的,都能弄來。
“沒什麼想吃的。”
搖頭,整個人都懨懨的。
柳盈盈覺得渾無力,有些懷疑自己這半個月來縱過度了。
看來這半個月要多休息了,就算急著要孩子,也不能太過著急了。
“我再去睡一會。 ”
這會,還覺得好困。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晚上。
柳盈盈:“……”。
謝緒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從床上下來,他眉頭一挑,今日這麼早就休息了?
又在等他?
“夫君回來了?”
柳盈盈睡了一覺覺得渾更不舒服了,有些慵懶。
“柳氏,你怎麼了?”
的臉有些難看。
“沒什麼。”
“夫君用膳了嗎?”
關心他,在還沒有離開謝家之前,都要時刻關心這個壞男人。
“吃了。”
謝緒一般都在順天府用完膳才回來。
他并不重口腹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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