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最喜歡爹爹和娘親,旁人都不能比的。”
謝子安的抱著自家娘親,生怕不相信他的話。
他可是很喜歡娘親的。
柳盈盈聽著孩子的話,心中有些暖。
“曾祖母怎麼對你好?”
“可以和娘親說一說嗎?”
柳盈盈想知道老夫人對孩子如何好?這樣,才能放心。
“曾祖母對子安好,可子安還是想要娘親。”
“娘親以后都不要離開子安了,好不好?”
子安很怕,他怕娘親有一日又不見了,他更怕爹爹說,這是他做的一場夢。
他不能沒有娘親。
“子安不?”
到底不能隨便答應孩子,怕自己做不到,或許有一日,就會悄悄的走了。
和謝緒,到底是沒有可能的。
“不,娘親嗎?”
路邊有賣紅豆湯,柳盈盈去買了一碗,母子倆一起喝。
有了這個小曲,子安到底沒有再揪著剛剛的話題不放了。
接下來的時間,柳盈盈也不想回鋪子去了,想回家休息,孩子自然跟著。
讓松了一口氣的是,謝緒并不在的家中,太好了,有了可以息的空間,不用面對男人真是太好了。
不過,柳盈盈到底也沒能開心太久,了夜,謝緒就回來了。
剛剛沐浴完躺上床,的房間門就被打開了。
房中的燭火早在上床的時候就熄滅了,這會房間很黑暗,看不清楚來人是誰,不過,對于來人,心中有數。
家中只有謝緒和柳沅兩個男子,胞弟大晚上是不會找的,別說了晚上進的房間了,就連白日,胞弟都不曾進過的房間。
這會來人,只能是謝緒。
果不其然,男人朝床邊走來,很快,聽見了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響,再接著,男人就坐在了床邊。
柳盈盈被嚇了一跳,謝緒他要做什麼?他上床來做什麼?
不等出聲將人罵走,謝緒已然抱住了,他與耳鬢廝磨,他的更是落在了的頸邊。
但是,他不是吻,而是在……,就像是小狗討好人一般,他蹭蹭,又。
柳盈盈哪有驗過這種覺,再加上,的脖子本就敏,被人這樣親親蹭蹭,早就不住了。
沒一會,的中便不控制的溢出了一道,接著,房中就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笑聲。
謝緒平時很笑,就算笑的時候,他也只是勾勾,并不會笑出聲,這會,他當真是失控了。
“盈盈這會還說不記得為夫嗎?”
“這里,你最敏了。”
男人修長的指尖點了點的脯,這個作很,可他做的時候,心中卻沒有半點綺念。
“三日后我們就啟程回京。”
“盈盈不記得為夫沒關系,等回了京城,回到謝家,自然能想起些什麼。”
“就算想不起來也沒有關系,你是孩子的母親,我自會養著你一輩子。”
“我不喜歡那個霍鐵匠,盈盈以后還是莫要和他走太近了。”
“知道嗎?”
“我脾氣可能不太好,更容不得自己的娘子和旁人有什麼首尾。”
謝緒一腦說了那麼多,最后,他抱了,到了懷中人有些僵的,他嘆了一口氣。
到底為什麼會失憶呢?他有些懷念以前那個見到他就亮了眼眸,他到不能自已的柳氏了。
那個時候的柳氏確實有些粘人,可他并不討厭。
如今不粘著他,他這心里,難得。
想了想,他又故作委屈了,鼻子了,停在旁人的耳中便是已經哭了。
謝緒想,反正都哭過一次了,再哭一次又何妨?
男子和自己妻子哭一哭,倒也無傷大雅,不是嗎? 何況,若在床上哭,也算是趣,旁人懂什麼?
想必那個霍鐵匠肯定不會哭,更不會懂什麼夫妻趣!
那個霍鐵匠看起來也像是一個悶葫蘆,空有一蠻力,他知道怎麼讓一個子歡心嗎?
他能哭嗎?能讓柳氏驗到床笫之間的樂趣嗎?
謝緒雖然沒有特意學習過夫妻之間歡的那些事,但他和柳盈盈做過多次,他知道怎麼讓開心。
這會,他的指尖已經往腰下探去,嚇得柳盈盈立即到了床里面。
和他已經不算是夫妻了,自然不會和他做那件事,而且,幾年不見,和他到底陌生了些,不愿意和他糾纏不清了。
若不是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在見到謝緒的當天就想收拾行李走人了。
“大人,自重。”
“子安還在這里睡覺。”
沒有撒謊,孩子今晚鬧著和睡,一時心就讓他來了。
謝緒倒是不知道,這會,他的手頓住,沒有再進一步做什麼。
“你很怕我你?”
他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可自從柳氏說失憶之后,就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柳盈盈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只能沉默。
謝緒:“……”。
男人心中的戾氣再一次洶涌起來,他有些不開心,怎麼可以怕他?不該怕他的!
不過,他到底沒再說什麼嚇唬,罷了,三日后就啟程回京,他一定不會再讓有機會離開他。
房間有一瞬間的安靜,就在柳盈盈還在忐忑的時候,男人已經在邊睡下了。
這還是重逢以來,他第一次和睡在同一張床上,這本就是天經地義,柳盈盈知道他不走的時候,臉難看極了,不過天黑,也看不出來。
心煩意,不懂他為何要睡在這里?昨晚他都沒有和睡。
“盈盈再不睡,那就做點別的事。”
反正他也不困,可以和做很多事。
“我……睡。”
到底怕他手腳,慫了。
“我很快就睡了。”
為了不做那件事,躺下之后就閉上了眼睛,可沒一會,又想到了什麼,睜眼了,剛剛想將子安抱到中間睡,可下一刻,就被人抓住了。
男人從背后抱住,兩人的的,自然能到他渾的炙熱,以及著的那。
謝緒的呼吸不穩,他和柳盈盈只要靠近一點,他都不能平靜。
“就這樣睡。”
他只想和睡覺,也想抱著睡覺,兒子太礙眼了,就讓他睡里面。
柳盈盈還能說什麼?也明白,說什麼都是白費力氣,如此,也只能僵著,努力麻痹自己。
可男人的到底太難以忽略了,他好燙好。
“你可以退開一點嗎?”
打著商量,可謝緒并不管。
“看來,盈盈是不困?”
說完,男人的指尖就探的領口,嚇得柳盈盈一不敢。
“睡了睡了,真的睡了。”
算了算了,不就是被抱著睡嗎?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柳盈盈竭力忽視那種不自然,了幾口氣,很快就安好了自己,一放松下來,自然就睡著了。
謝緒沒想到柳盈盈真的就睡著了,他還是地抱著人,本就舍不得放開一下,三年多的時間,終于又回到了他的邊,真好。
“盈盈乖。”
也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能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盈盈真乖。”
他的盈盈,也是最好最漂亮的,是他孩子的母親。
“以后,為夫定不你吃任何苦楚。”
他下定決心,這三年多的時間,他從未想過娶續弦,自然以后也只有柳盈盈一個人,等回到京城,他會更加護著,不擔心。
……
京城謝家。
“老夫人,有消息來了。”
一早,秋嬤嬤就拿著信件匆匆而來,往常都不會有信件來,如今,怕是出了什麼不可控制的事,下方的人才會寄信來。
老夫人聽到消息的時候,碾著佛珠的手頓了頓。
等看完了信,手中的佛珠都掉落在了地上。
“這……”
“這也實在太過巧合了。”
老夫人不敢相信,可信中就是這樣寫的,不得不信。
“老夫人,這下該怎麼辦?”
主人看信的時候并沒有避著,因此秋嬤嬤也看完了信。
從小就跟著老夫人一起長大,兩人自有分,小的時候自然也跟著讀過幾年書,習過字,算是半個仆從,也可算是半個主子了。
不過,秋嬤嬤對老夫人的心,是真切的,是永遠都不會背叛自己的主子的。
“難道是天意?”
“這三年不管我說什麼,緒哥兒這孩子都不肯娶續弦,就算我利用了子安那孩子,他也毫不肯松口。”
“這緒哥兒對柳氏當真就那麼癡?難道,他們真是上天都看好的良緣?”
不然怎麼出京尋孩子的路上都能謝緒上了柳盈盈?
這未免太過巧合,也太讓人驚訝了。
若是這柳氏將易說出去的話,那緒哥兒或許會恨這個祖母了。
“老夫人不必擔心。”
“那柳氏不見得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和世子爺說。”
若是說了,老夫人也必不會放過就是。
“也是,給十個膽子,也不敢說。”
老夫人眉頭皺,心中倒是放心了一點。
不過,孫兒怕是要被這個鄉下子纏上了,同為子,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就見過許多為了攀高枝而不擇手段的子了。
那柳氏如今得了機會看見緒哥兒,會放過謝家這香餑餑嗎?
不會的,哪個子不想往上爬?不想當世家夫人?
老夫人看不上柳氏,這會覺得頭疼,偏偏緒哥兒好像對柳氏了真心思。
這孩子哪哪都好,也太過癡了,對一事一竅不通,不然也會到了二十幾都不娶妻。
“這柳氏,當真是麻煩。”
若此番緒哥兒將接回來,那緒哥兒娶續弦一事就更加不可能了。
還有子安那個孩子,生得那般可,卻要有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母親了,真是替自己的兩個孫輩不值得。
當初,這步棋怕是走錯了。
“唉。”
老夫人嘆了氣,當初想著緒哥兒不想娶妻,也對京中的閨不興趣,便做主替他迎了一個農。
這農模樣好,材也好,一看就是好生養的,老夫人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才這樣做,沒想到,那柳氏還真的功了,還生下了一個兒子。
“老夫人不必擔心,若老夫人不想見到那柳氏,到時候再讓走就是。”
反正,多的是機會,不是嗎?
“若不然,老夫人寫封信寄去,讓人敲打柳氏一番?自己走?”
若聽話,到時候世子爺回來的時候,柳氏肯定不在。
“你這個法子倒是好,但我怕緒哥兒會察覺到什麼。”
終究是有些冒險了。
老夫人思考著,心中搖擺不定,秋嬤嬤見猶豫,自然更想為排憂解難。
“老夫人放心,只是敲打一下柳氏,世子爺就算察覺到什麼,也不會想到和您有關。”
言語上警告柳氏,就算世子爺無意間聽見,也不會知道是什麼事。
“好,就按你說的辦。”
秋嬤嬤得了允許,立即去安排了。
……
自從見到謝緒之后,柳盈盈的日子并不是很好過,每日都能看見男人,而男人每次都要親幾下。
好幾次都孩子看見了,憤至極,偏偏他倒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
氣死了。
有謝緒在,和霍大哥也就很見面了。
“娘親,爹爹說明日回家,他說娘親也會跟著子安走,是真的嗎?”
謝子安一早得到要回家的消息,他有些開心。
他喜歡京城,京城更熱鬧,當然,若爹爹和娘親都不走,他就不走,沒什麼比娘親和爹爹更重要了。
這個問題,柳盈盈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保持沉默。
回到京城對于來說是不好的,出不高,卻是世子夫人,旁人邀赴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丟臉的份。
柳盈盈很不明白,明明謝緒可以裝作沒有見過,而后直接帶著孩子離開回京城,可偏偏,他就是要和糾纏。
娶一個高門貴,不比娶好嗎他是不是傻?
難道,他真的很喜歡嗎?